黃尾鴝。(文/攝影:張易書,地點:臺灣)
國曆11月7日星期天的節氣是立冬,關於這種物理的時間,往往都是數字、抽象的符號,在心裡的感受,往往沒有那麼強烈,但是對於臺中新光中學的校園來說,這樣的立冬節氣,卻是很明顯的冬候鳥的時節;這幾年接連都有黃尾鴝來校歇息的紀錄,初來乍到之時,黃尾鴝還沒有明顯的領域概念,於是會在小小的前庭或中庭,看到「黃尾鴝男男女女」的同場展翅,這樣的同場域出現,往往只有幾日的時間,在初步習慣之後,彼此會很有默契的劃分自己的活動領域。
目前還沒有辦法判知,究竟哪隻會踞有新光前庭,哪隻會被協調離開,不過很高興的是,往前推三年只有觀察到黃尾鴝雄鳥,今年有觀察到母鳥的出沒,學校的新增大師,每年都浪漫的跟我說「這一隻應該就是往年的那一隻吧!」我實在分不出今年與去年,或者與大前年,這些黃尾鴝究竟有何異同,不過,我臣服在新增組長的這種浪漫想像~~都是同一隻吧!
「早知潮有信,嫁與弄潮兒。」黃尾鴝竟比許多人,在乎信用與允諾,從有長鏡頭以來,年年都留下身影。
今年初遇到的黃尾鴝母鳥偏瘦,可能是西伯利亞的飛行,消耗到不少體力,羽毛還沒有豐潤蓬鬆感,色澤也沒有那麼黃橘色,大約需要在新光校園,休養生息一段時間,才會恢復記憶中的風采吧!
民間俗諺:「立冬補冬、補嘴空。」說的是冬者終也,一年中的辛勞也差不多到了尾聲,不過,這對辦公室的業務來說,好像沒有那種一年將盡要收尾的感覺,而是業務熱熱騰騰,一件接著一件來。我身材偏向臃腫,平日已然進補眾多,似乎也不用特地在立冬補冬,不過我的「相機偏瘦」,越接近家中兒女的考季,越沒有餵食相機的機會,看來相機的立冬補冬,要等到來年驚蟄之後,才能出門,讓長鏡頭吞吐奇珍飛羽吧!
磯鷸。(文/攝影:張易書,地點:臺灣)
旱溪遊走
旱溪普鳥多,沒有預設的期待時,連遇到紅尾伯勞都開心,雖然這裡的紅尾伯勞警覺性高,近距離觀察的機會不多,但有時候它自以為聰明的躲起來了時候,會被一個自以為更聰明的我,透過縫隙中找到,紅尾伯勞隔著叢草看旱溪,我則隔個叢草觀伯勞,至於我拍的時候,是否成為路過健行者的觀察對象時,我就沒有辦法分心得知了。
磯鷸還是成雙成對的歇息在旱溪,雙雙對對保持著一種適度距離的牽絆,沒有鴛鴦的那種依偎,也沒有小環頸鴴的隔著兩三顆溪石活動,磯鷸的辦理,約莫維持著幾塊攔河豆腐岩的距離,不同溪鳥的樣態,倒也像極了塵世的不同愛侶,有著不同的人際距離。
沒有辦法遠遊,只好從近處,找樂子。
磯鷸。(文/攝影:張易書,地點:臺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