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VID19病毒(图片来源: 公用领域 Alexandra_Koch/Pixabay)
【看中国2021年5月6日讯】(看中國記者肖然編譯/綜合報導)美國生物學專家、太平洋特種作戰司令部參謀長塞林近日在油管釋放重磅系列視頻之一,披露中共實施大規模病毒採集計畫,而引發COVID19疫情大爆發的研究是在多個軍方設施完成等。
塞林在視頻中他分享了中共病毒研究調查團隊啟用流量分析技術,對中共生物武器項目的病毒科研網路進行分析的結果。以下是視頻的文字記錄:
我是勞倫斯.塞林博士,我要將以下信息傳遞給所有政府官員和媒體,尤其是科學界人士。出於政治或經濟目的,他們繼續宣揚COVID19(中共病毒)來源於自然的謊言。中共病毒並非源於自然,COVID-19(中共病毒)是中共廣泛的病毒功能增強研究的產物,是來自於中共科學家的軍民融合項目,也就是說,COVID19(中共病毒)是在實驗室製造的。
COVID19具有很多不尋常的特徵,無法用正常的進化過程來解釋。
COVID19有弗林酶切位點,這在任何與COVID-19類似的蝙蝠冠狀病毒中都不存在。眾所周知,弗林酶切位點可以增強病毒的傳染性和致病性,而中共科學家知道如何人為地插入弗林酶切位點。
那麼剩下的問題是:COVID19病毒在哪裡製造?如何製造?是事故洩露?還是故意釋放?
在中共統治下的中國,軍用與民用病毒研究之間沒有真正的區分,中共故意將軍民融合在一起,這是中共在2016年第十三個五年計畫中的目標之一。
去年年底,由於中共和西方政府及媒體對科學的審查制度,阻礙中共病毒的新科學信息的傳遞,所以我決定改變我的分析策略。你們很多人可能聽過二戰時期德國的密碼機恩尼格瑪,以及英國為破解密碼在布萊切利公園所做的努力。阿蘭.圖林是最著名的破解者之一,但還有一位不那麼知名的天才。在恩尼格瑪被破解前,戈登.韋爾奇運用了一種被稱為流量分析的技術來確定德軍軍隊的動向和德國的作戰順序等。該項目被稱為SIXTA。
我和許多中共病毒的研究人員通過改進的SIXTA分析方法,對中共生物武器項目的病毒科研網路進行了分析,發現:
中共生物武器項目有三個等級:在民用研究所和大學的層級之下,隱藏著秘密的軍事層級。這種結構提供了中共與國際病毒研究項目溝通的渠道,從而為中共的病毒研究項目獲取知識、技能和資金。
中共生物武器項目的起源與傳統的核心並非醫學而是獸醫學,在某種程度上也涉及農業研究。日本帝國軍隊二戰時在偽滿洲設有「731部隊」生物武器研究中心,官方名稱是「關東軍防疫給水部」。第二個生物武器研究中心「100部隊」,官方名稱為「關東軍戰馬防疫廠」。
1949年後,中共仿照日本的方式(731部隊)將生物武器研究納入了獸醫研究。在北京、成都、廣州、南京和雲南建立了「軍馬衛生研究所」以及類似的研究中心,這些機構基本上與戰區司令部對應,幾乎都受命於軍方駐地軍事指揮部。1953年,五所軍方獸醫大學合併成位於長春的大學機構,離731部隊原址以南僅140英里。
武漢病毒研究所作為大流行的中心受到了最多的關注,但引發COVID-19病毒(中共病毒)疫情大爆發的諸多研究,其實是在多個軍方控制的設施中共同完成,這些研究項目卻被冠以「病原體培育、疫苗生產聯合計畫」等名稱。
在長春軍事獸醫研究所的牽頭下,中共在中國和全世界開展了大規模的病毒採集工作,而正是這一病毒採集計畫,為製造中共病毒提供了蝙蝠冠狀病毒的骨架,也提供了一些人造的中間病毒構建體,例如像RaTG-13這種不實的病毒構建體,而RaTG-13又被錯誤地廣泛引述為中共病毒自然起源的始祖。
在位於北京的解放軍軍事醫學科學院(AMMS)的監督下,「最具傳染性」的冠狀病毒被收集和篩選出來以便進一步研究,並分發給武漢病毒研究所、武漢大學的相關實驗室,以及武漢的軍隊醫院等。
在稍後的視頻中,我將講述中共如何利用國際交流來發展自己的生物戰項目,特別通過滲透美國的病毒研究項目這一方式。
塞林的科學和軍方背景
塞林於1973年在瑟東黑爾大學獲得生物學碩士,
1978年獲Umdgng生理學博士學位,研究身體神經支配對哺乳動物股洛基的神經營養作用。之後,在福尼亞大學醫學院的生理學系和瑞典隆德大學的藥理學系的三年博士後學習中,進行營養不良性肌肉和神經支配性肌肉的電壓鉗研究。
1980年,成為馬里蘭州德克裏特美國陸軍傳染病研究所的研究生生物生理學家,期間對肉毒桿菌毒素在神經肌肉接頭處的作用進行電生理研究。
1984-1989年,芬蘭酒精研究所;兩種專利化合物的共同發明人;
1989年,美國國家科學基金會、國立衛生研究院擔任研究撥款管理人;
1992年-2000年,阿斯利康製藥公司擔任電子商務和網際網路運營全球總監。
在有關科學和商業的廣泛主題方面有90多種出版物,並多次在國際商業會議上演講。
軍方背景:塞林於2006年7月獲得美國陸軍戰爭學院戰略研究碩士學位,贏得全球反恐戰爭遠征勛章和戰鬥步兵徽章等獎章。是美國陸軍預備役上校、阿富汗戰爭的退伍軍人。現任太平洋特種作戰司令部參謀長。
頻繁發推揭露病毒真相
塞林近日頻繁發推,逐步揭露他所發現的病毒來源的真相。
5月4日塞林連發5推,第1推轉發推友「MosTrans」回應自己5月3日第4推的推文:軍方人士夏咸柱、秦川和金寧一之間的緊密關係,並貼出了他們之間過去聯合發表科學論文的搜索結果截圖。指出CCP生物戰計畫的核心要素就是軍事獸醫,做了哪些研究,與誰有關聯。
#COVID19 detective @No3Mos shows the effectiveness of virus research network analysis. A core element of the Chinese Communist Party biowarfare program is the military veterinarians, what research they did and to whom they were linked. https://t.co/A4fSWvsjFa
— Dr. Lawrence Sellin (@LawrenceSellin) May 4, 2021
第2推,轉發推友「Devon Y」回應自己5月3日第3推的中文推:夏咸柱通過小鼠的傳代實驗,經過9代之後,用MDCK細胞擴繁病毒,得到了JN-P9-2-M1毒株,該毒株比原病毒毒性提高至少1000倍,對小鼠致病能力得到初步提高,並附上研究分析報告截圖。對CCP軍事愛滋病經常使用實驗室操縱的連續傳代使病毒變得更加危險的揭露,軍事獸醫是CCP生物戰計畫的關鍵部分。
In several Tweets #COVID19 detective @devonJ32130301 shows that Chinese Communist Party military veterinarians were routinely using the laboratory manipulation of serial passage to make viruses more dangerous. Military veterinarians are a key part of the CCP's biowarfare program. https://t.co/N2HY2BL17j
— Dr. Lawrence Sellin (@LawrenceSellin) May 4, 2021
第3推中文推:致所有COVID-19偵探。請搜索:ZC45和ZXC21發生了什麼?ZC45和ZXC21于2018年在第三军医大学进行了研究,然后消失了。他們去了哪些其他實驗室?長春軍事獸醫研究所?並附上逃亡美國的中國病毒專家閆麗夢有關CCP病毒骨架ZC45和ZXC21及其神經毒性觀點的圖片。
致所有COVID-19侦探。 请搜索。
— Dr. Lawrence Sellin (@LawrenceSellin) May 4, 2021
ZC45和ZXC21发生了什么?
ZC45和ZXC21于2018年在第三军医大学进行了研究,然后消失了。
他们去了哪些其他实验室? 长春军事兽医研究所? pic.twitter.com/d10SY6wIJt
第4推,轉發推友「Devon Y」回應推:通過蝙蝠病毒的進一步研究,成功提取出兩株新的SARS病毒,新毒株SL-CoVsZC45在蝙蝠組織上感染乳鼠,來自PLA陸軍軍醫大學,2019年,並貼上該研究報告網頁截圖。塞林博士響應中文推:致所有COVID-19偵探。资金:军事后勤研究项目(编号AWS161020,AWS161021,AWS16102)通常意味着与长春军事兽医研究所的链接。軍事獸醫研究所的何彪從蝙蝠身上收集了ZC45和ZXC21。跟著錢(挖線索),並貼上自己4月22日關於何彪的推文鏈接。
致所有COVID-19侦探。 资金:军事后勤研究项目(编号AWS161020,AWS161021,AWS16102)通常意味着与长春军事兽医研究所的链接。 (Biao He) 军事兽医研究所的何彪从蝙蝠身上收集了ZX45和ZXC21。 跟着钱。 https://t.co/87Kuj5goOY https://t.co/b90GEp9zQ7
— Dr. Lawrence Sellin (@LawrenceSellin) May 4, 2021
第5推,是的,RaTG13是最接近COVID19的親戚,因為它也是實驗室改造而成,是一個通向COVID19的中間過渡病毒,CCP及一些有影響力並親共的西方科學家撰寫了上百篇有關假病毒的文章,欺騙了其他科學家,並附上閆麗夢有關RaTG13觀點的圖片。
Yes, RaTG13 is the closest relative to #COVID19 because it is also a laboratory construct, an intermediate, drawing board virus on the way to COVID-19. The CCP & some influential CCP-friendly Western scientists fooled other scientists to write 100s of articles about a fake virus. pic.twitter.com/3w9oM4JRwT
— Dr. Lawrence Sellin (@LawrenceSellin) May 4, 2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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