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州大學的副教授周榮方說,那是一個淚水浸泡的日子,上萬群眾佇立在寒風中,多災多難的蘭考人民,迎回他們最優秀的兒子焦裕祿。上萬群眾迎焦裕祿的時間是1966年,但焦裕祿死亡時間是1964年5月14日。說白了焦裕祿是死後被官方樹立成了典型。(圖片來源:維基百科)
【看中國2021年4月8日訊】日前,鄭州大學的副教授周榮方在講台上滿含熱淚的講述了上萬群眾佇立在寒風之中,迎回他們最優秀的兒子焦裕祿的故事。周教授聲情並茂的講故事似乎是事件的親歷者,然而焦裕祿死亡時間是1964年,周教授生於1981年,我們姑且讓關公戰一次秦瓊,看看周教授入戲有多深。
周榮方是1981年生人,河南信陽人,是鄭州大學馬克思主義學院的講師,副教授待遇。她對焦裕祿情有獨鍾,曾著有《好書記焦裕祿》一書。周教授講課比較有代入感,常能把自己感動的一塌糊塗,她還是鄭州大學的網紅教授,獲獎無數,是馬克思主義教學的標兵。說簡單點,周榮方是一個會講政治課的老師。
另外,一直主張武力攻臺的鄭州大學教授周文順是《好書記焦裕祿》的第一作者,周文順還曾登上過央視著名欄目《百家講壇》專門講述焦裕祿的故事,不知同為鄭州大學教授的周榮方與周文順是什麼關係,但是周榮方必是得了周文順的真傳才能把焦裕祿的故事編的如此懸乎。
傳播甚廣的那則視頻中,周榮方說,那是一個淚水浸泡的日子,上萬群眾佇立在寒風中,多災多難的蘭考人民,迎回他們最優秀的兒子焦裕祿。上萬群眾迎焦裕祿的時間是1966年,但焦裕祿死亡時間是1964年5月14日。說白了焦裕祿是死亡後才火的,被官方樹立成了典型。
關於迎回焦裕祿,民間版本眾多,周榮方的上萬人佇立寒風中只是一個。還有傳說,在焦裕祿的葬禮中,送他最後一程的人遠超十萬人,甚至有百姓跳坑攔住下葬隊伍。在每個人的心中,都不願接受失去焦裕祿的事實,群眾萬分悲痛。版本太多難分真假,說不定再過十年會有百萬人送葬的新說法。
歷史可以演繹但很難造假,真實的焦裕祿如果呈現在眼前恐怕大多數人要驚掉下巴。焦裕祿的死亡時間是1964年5月,而他進入蘭考縣工作的時間是1962年12月,也就是說一個在蘭考縣工作了僅一年半的領導突然英年早逝,區區一年多點的工作業績就能令他青史留名,更弔詭的是焦裕祿剛來蘭考也不是一把手,一個新來的官員屁股都沒坐穩就被說成功勛卓著,這個玩笑開的有點大。
如果再往前扒,焦裕祿的生涯堪比小說。焦裕祿是山東人,中共的歷史文獻中說焦裕祿因為參加共產黨被捕隨後送到撫順,即當時的滿洲國去挖礦,成了一名礦工。當時的東北是整個中國經濟最為發達的地區,經濟發展程度超過日本本土,能去東北挖礦等同與今天去北上廣深打工討生活。
得益於在滿洲國挖過礦,焦裕祿被認為是大大的良民,衣錦還鄉後,焦裕祿第一時間就在鄰村加入了偽軍,就是影視劇裡常說的「皇協軍」,一同加入的皇協軍的還有焦裕祿的堂弟焦裕禎,但是當過漢奸的焦裕祿一旦被組織認定,什麼都好說,中共文史對其這段時間的描述是身在曹營心在漢,焦裕祿其實是潛伏在敵營的中共臥底。
然而,焦裕祿的臥底工作顯然不稱職,在當差期間他選擇了跑路,如果焦裕祿真的是地下黨員,他的跑路行為顯然是極其不負責任的,另外兄弟兩人一起當漢奸,誰是真誰是假,偽軍的團隊是不是太成問題,能讓兩個中共特務混進來。更為可笑的是背著漢奸名頭的焦裕祿到了河南卻是靠著鎮壓反革命平步青雲。
到了蘭考縣,焦裕祿的主要工作跟改善民生是八桿子打不著一撇,他到蘭考的目的是主抓階級鬥爭。通過種泡桐來治理鹽鹼地環境不是焦裕祿主張的,而是蘭考縣縣長張欽禮的政績。張欽禮的業績被當時新華社記者穆青移花接木到剛剛病死的焦裕祿身上,這才是周榮方能吹牛的前提。
記者穆青認為焦裕祿出身貧寒,又紅又專,而張欽禮屬於劉少奇的地下黨派系不能宣傳,焦裕祿又剛剛死亡特別適合渲染氣氛,於是乎穆青在沒有調查焦裕祿背景的情況下,僅憑他在階級鬥爭中的表現就決定造神。放在資訊發達的今天,焦裕祿的背景是肯定逃不過小粉紅的賊眼,穆青可能會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沐浴在焦裕祿假的「榮光」之下,他的6個孩子3男3女在河南的地界上開枝散葉,但無一例外的是焦裕祿的子孫後代們都選擇了進入體制,因為他們深知體制的好是無可替代的,因為有了《烈士法》無人再能質疑他們,虛假的東西卻進入了廟堂之中,甚是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