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據此推斷,人類高級文明不幸毀滅於一場核大戰。(圖片來源:Adobe Stock)
生物考古學家認為,地球誕生至今的45億年歷史中,地球生物經歷了5次大滅絕,生生死死,週而復始,最後一次大滅絕發生在6500萬年之前。6500萬年前恐龍的滅絕便是一個例證。
一些科學家認為,現代人類文明之前,曾經出現過多次高級人類的史前超文明。有人據此推斷,人類高級文明不幸毀滅於一場核大戰。還有關於火星的推測,火星文明同樣毀滅於核戰爭中。
研究者按照(「創世記」,「Mahabharata」,「羅摩衍那」)等描寫有古代宇宙飛船和核戰爭的記述,調查記錄中的戰場並發現核戰爭的痕跡。
著名的古印度史詩《摩訶波羅多》(一譯《瑪哈帕臘達》,印度古代梵文敘事詩,意譯為「偉大的波羅多王后裔」)。此書寫成於公元前一五零零年,距今約有三千五百多年了。而書中記載的史實則要比成書時間早二千年,就是說書中的事情是發生在距今約五千多年前了。書中記載了多場激烈的戰爭。
其中有一段記載的是,居住在印度恆河上游的科拉瓦人和潘達瓦人、弗裡希尼人和安哈卡人兩次激烈的戰爭。從這兩次戰爭的描寫中來看,那是核子戰爭!書中的第一次戰爭是這樣描述的:
「英勇的阿特瓦坦,穩坐在維馬納(類似飛機的飛行器)內降落在水中,發射了「阿格尼亞」,一種類似飛彈武器,能在敵方上空產生並放射出密集的光焰之箭,如同一陣暴雨,包圍了敵人,威力無窮。剎那間,一個濃厚的陰影迅速在潘達瓦上空形成,上空黑了下來,黑暗中所有的羅盤都失去作用,接著開始颳起猛烈的狂風,呼嘯而起帶起灰塵、砂礫,鳥兒發瘋地叫……似乎天崩地裂。
太陽似乎在空中搖曳,這種武器發出可怕的灼熱,使地動山搖,在廣大地域內,動物灼斃變形,河水沸騰,魚蝦等全部燙死。火箭爆發時聲如雷鳴,把敵兵燒得如焚焦的樹幹。」
對第二次戰爭的描寫:
「古爾卡乘著快速的維馬納,向敵方三個城市發射了一枚飛彈。此飛彈似有整個宇宙力,其亮度猶如萬個太陽,煙火柱滾升入天空,壯觀無比。屍體被燒得無可辨認,毛髮和指甲脫落了,陶瓷器爆裂,飛翔的鳥類被高溫灼焦。為了逃脫死亡,戰士們跳入河流清洗自己和武器。」
後來考古學家在發生上述戰爭的恆河上游發現了眾多的已成焦土的廢墟。這些廢墟中大塊大塊的岩石被粘合在一起,表面凸凹不平。要能使岩石熔化,最低需要攝氏一千八百度。一般的大火都達不到這個溫度,只有原子彈的核爆炸才能達到這樣的溫度。
人們在德肯原始森林裡發現的焦地廢墟的城牆被晶化,光滑似玻璃,建築物內的石製家具表層也被玻璃化了。除了在印度外,古巴比倫、撒哈拉沙漠、蒙古的戈壁都發現了史前核戰的廢墟。廢墟中的「玻璃石」都與今天的核試驗場的「玻璃石」酷似。
關於火星的推測,火星文明同樣毀滅於核戰爭中。(圖片來源:Adobe Stock)
書中有一節描述了一顆彈丸的毀滅力:
「單獨一顆彈丸就裝滿了宇宙間全部的毀滅力。一柱熾熱的煙霧火焰,像一萬個太陽那般明亮,熠熠衝天而起……它是一種無人知曉的武器,是鋼鐵的雷霆,死神的信使,它使雷希利和安達卡整個種族化為灰燼……他們的肢體燒得面目全非,只有頭髮和指甲掉在一邊,陶器無故地崩碎,飛鳥的羽毛也變成慘白,天黑以後,所有的農作物受到侵襲……為了逃避這大火,士兵們都跳進河水裡,一面洗身一面清洗他們的裝備……。」
這種武器或炸彈的大炮尺寸也有記載:「……死神之箭的致命箭矢。它的尺寸是三腕尺又六尺。它賦有千眼怪物因德拉的雷擊那樣力量,能毀滅一切生物。」
還有一節描述兩具飛彈在空中撞擊的文字:「……兩具武器在半空中撞在一起。地面上所有山嶽,海洋和森林都開始震動,所有動物都被武器爆出的高熱嚴重地燒傷了。天空燃燒起來,地平在線的十個點也充滿煙霧……」
在古代印度敘事詩中「羅摩衍那」,「梨俱吠陀」對大氣範圍內核爆炸具有詳細記述,具體情況如同廣島被炸者。
1.超高溫的火流星—聚集了一萬個的太陽。
2.強烈的灼熱—池子的水汽化了,像被燒(烤)了的樹木一樣地烈火的倒向戰士們。
3.衝擊波—可怕的風,呻吟的雲,搖晃的太陽。
4.衝擊波飛舞的塵土—沒有方向感般的黑暗。
5.輻射污染—頭髮和指甲脫落的屍體,被毒害了的食物,脫下丟開鎧甲用水洗身體的生存者。
這些考古發現吻合了流傳的史料記載,我們可知五千多年前人類也曾在印度發展出高度文明,甚至熟悉利用核能,卻由於爭權奪利而濫用,使他們遭到了毀滅。
1921年諾貝爾化學獎索迪(Frederick Soddy),在1909年發表著作「原子的解說(The Interpretation of Radium)」。在1972年,法國原子能機構在加蓬共和國發現鈾礦,鈾235(核燃料)那個同位元素鈾238(天然鈾)。但調查發現礦石為人工堆放並其使用過。加蓬太古的核反應堆通過碳元素調查存在時間為約25億年前。那時的人類可以將核燃料用於和平用途,同時利用天然地形堆放核廢料。
在數萬年前,人類的科技及對宇宙的知識已經超過了今日,也許在三、四萬年或十多萬年以前,人類已經有了數次這種文明的高峰。我們不能因為我們今日看似愚昧,就說遠古人類和我們一般愚昧;我們不能因為三千年前我們還是一群原始民族就說一萬年前的人類也是一群原始民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