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8日福建泰寧縣發生山體滑坡事故(福建日報)
【看中國2016年05月19日訊】因了連日暴雨,幾十個工人在泥石流中撒手人寰,這樣的慘劇,就上演在前幾天,而且就上演在我棲身的福建泰寧。多災多難的時代,狐裘蒙戎的黨國,有太多的慘劇讓我們心膽俱裂,目不忍睹。
這只是無數慘劇中的一幕。在我寫作本文的當天,正值汶川地震八週年,當年的天災和人禍同謀,造成大量家庭絕門絕戶;數月前的深圳,因建築垃圾堆積成山,不少市民也被土石滑坡所活埋……
紛至沓來的噩耗,讓尚且苟活著的我們,常常慨嘆於生命的無常和脆弱。孫子曰:「怒可以復喜,慍可以復悅,亡國不可以復存,死者不可以復生。」我們除了獻上哀思,剩下的就多是愛莫能助。
我們習慣於在各種慘劇的落幕不久,就又如魯迅所說:「依然高高興興,再等著滅亡的更加逼近。」幾十個工人的消亡,若過往煙雲般會被淡忘。景區泰寧迎來的,照樣會是興高采烈,熙熙攘攘。
而總是擅長於把各種喪事當作喜事操辦的黨國,也並不會就因為有過種種嚴重的自然災害,在各種關乎生命存亡的工作中,就變得從此富有前瞻性,就真正將惰政和虐政,自此優化成勤政和善政。
再多生命的慘烈消亡,也換不來殭屍黨的一段柔腸,這已成其為鐵律。非但如此,一邊踐踏生命、人權、尊嚴等等的匪幫,一邊還要就著種種肝腸寸斷,極盡蠱惑之能事,大肆渲染其「偉光正」。
「把災難變成慶典,把哀傷變成喜悅,把問責變成感恩,把反思變成讚美,把對生命的珍惜變成對組織的效忠,把對個人善行的感激變成對國家的頌揚。」(《朱大可:誰殺死了我們的孩子?》)
這回也不例外。這回的泰寧「風光」在了CCTV,同時各級黨官在電視畫面上,也都表現得一個比一個「親民」、「愛民」。而日常則是就連殺人的事、搶人的事,就連百姓有沒有飯吃都沒人管……
油頭粉麵者在「勤政為民」中多喜飾演補鍋匠,飾演馬後炮……一個個鮮活的生命,在合法權益遭受不法侵犯後,即使千呼萬喚,也都喚不來一縷春風。批量死人了,「公僕」就貓哭耗子假慈悲。
防不勝防的自然災害,令蒼生如履薄冰,缺德黨在表演「親民」、「愛民」的幕後,還要雪上加霜,頻頻製造著觸目皆是的政治災害、人權災害,這就更是讓匪區的蟻民,益發感受到了生之艱難。
有些自然災害或無可避免,有些政治災害和人權災害,只要多一段推己及人的柔腸,於黨國也就不會發生。而黨國這麼多年來,又都做了些什麼呢?百般遮蔽,掩蓋不了的是人神共憤,觸目驚心。
看看銜冤負屈者年年的行號臥泣,看看天賦人權的被無視被踐踏,看看衙役一波接一波的濫施抓捕,看看次次「離奇」的遇害,看看郭飛雄的正在被虐殺……嚴峻的現實奏響的是亡國滅種的前奏。
是的,魔窟中顫動著的各種混音,奏響的正是亡國滅種的前奏。這種前奏讓你心緒凝重,讓你隱隱約約地感覺到巨大的社會裂變,正在潛步而來,而漠視生命的存在和莊嚴,只是前奏的旋律之一。
各種顫動的音符,都符合了亡國滅種前奏所需的節拍。荀子說:「修禮者王,為政者強,取人者安,聚斂者亡。故王者富人;霸者富士;僅存之國富大夫;亡國富筐篋、實府庫。是謂上溢下漏。」
善於攏絡人心的社會就穩定,只知一味搜刮民財的就必然亡國,「聚斂者亡」符合。趙家人瞭然大難就要臨頭,爭相藏富、逃稅、洗錢在離岸金融中心國家,「亡國富筐篋、實府庫」,這也符合。
古訓又云:「上下相疏,內外相疑,小臣爭寵,大臣爭權。此‘危國之風’也。」這點符合。「上不訪下,下不諫上,婦言用,私政行。此‘亡國之風’也。」這也符合。這類亡國之勢十分明顯。
被不斷推向亡國滅種深淵的匪區,完全符合於右任所說的「亡國三惡因」。慣於踐踏人權、迫害良善的匪區,正如魯迅所說:「倒行逆施,斫喪社會元氣,就可以得‘亡國滅種’的‘眼前報’。」
……
太多顫動的音符,彈奏出了亡國滅種的前奏所共有的顫音。只是慣於及時行樂、醉生夢死的人們,在黍秀宮庭、水剩山殘面前,或麻木得不知危險的臨近,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國民還是亡國奴而已。
這個風雨如晦的雨季,沒有例外,陌上還是不見希望之花的盛開,有的只是雷鳴和閃電,有的只是荒丘之上對生命、人權、尊嚴等等,一貫的漠視和踐踏,有的只是荒廟之中植黨營私的狗咬狗……
慘烈消亡的生命,被化作了一捧捧的骨灰,同時被化作灰燼的,還有生的艱難和恐懼,濃的親情和鄉愁……而苟活者的血淚,還將淌落在顫動的五線譜裡。亡國滅種的前奏,總是拉得低沉又漫長。
任何一個原本鮮活的生命,在人世皆為唯一,並且是無可複製。由血肉之軀構成的生命元素,不是春季割過的韭菜,不是單一元素,是合成元素,合成了親情和友情,有其與生俱來的珍貴和莊嚴。
國家真實存在的標誌性之一,是會出自本能地敬重生命的珍貴和莊嚴,會給予生命該有的呵護和善待。草菅人命的所謂國家,有的不過只是國家的空殼,在人們心目中,無法得到真正的國家認同。
鹿走蘇臺的黨國,給不了生命所該有的呵護和善待。嗚呼!「淚斷愁腸難斷,往事總成幽怨。幽怨幾時休?淚還流。」願所有慘烈消亡於各種自然災害、政治災害、人權災害的亡魂,走好,安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