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中國2015年07月05日訊】聯想控股是大陸經濟的典型,也是投資者的大坑。大陸經濟的實質是,在心狠手黑的國家領導人指揮下,通過暴力、謊言和金錢收買結合等方式,對社會和民眾盤剝,能發展起來的大陸公司,極少使用正當競爭的手段。大多數公司與權貴相結合,利用各種體制資源,從大陸社會中吸血。其中,聯想控股是典型小土共型公司,不論從柳傳志的邪惡行為模式和聯想控股的滑稽業務運作,還是極為荒誕的財務報表,都是中共經濟的縮影。當投資者對聯想控股投資,等於和聯想的邪惡、滑稽和荒誕合作,結果將不是獲利分享,而是被聯想控股吃掉所有的投資。與邪惡合作,必然被邪惡吞噬。
領導是企業的核心,決定企業的方向。筆者在《中國實體經濟走向末日》中,分析過聯想的倪柳之爭。倪光南是聯想早期生存發展的核心,通過技術讓聯想成名,並且在早期獲得豐厚的技術利潤,不過由於當時聯想是國營體制,免費使用倪的專利、技術與管理才能發展起來,同時不給倪光南任何報酬。柳傳志最初只是個辦事人員,根本不在核心領導團隊之內,但是柳藉助其父在中共技術官僚體制內的地位,通過政治鬥爭的手段上位,將倪光南排除出局。雖然倪光南一直抗爭,但是柳善於在體制內活動,牢固地控制局勢。當聯想上市時,倪雖然對聯想早期生存和發展做出絕對貢獻,但是被排除在股權計畫之外,沒有從聯想的發展中獲得任何收益。
柳傳志是典型的小土共邪惡做法,通過暴力、謊言、金錢等收買等手段,達到自己的利益目的。在倪時代,孫宏斌作為聯想最優秀的銷售人才,為聯想建起一個高收益和高利潤的技術產品銷售模式。柳替代倪不久,年輕氣盛的孫宏斌敢頂撞柳,柳不是說服教育或者開除孫,而是給孫宏斌安插罪名把他送進監獄。柳以此殺一儆百立威,穩固自己在聯想的統治。孫出獄後找柳談話,柳又說孫是無辜的,隨後孫的罪名被免除,等於白坐一次牢。柳又提供部分資金讓孫創業,以金錢收買讓孫閉嘴。
聯想做大後,柳對外講創業故事時篡改聯想歷史。柳公開說,聯想最初靠他當二道販子逐漸把聯想做大,抹煞倪的技術對聯想最初生存的關鍵作用以及後來聯想在香港上市的基礎作用,柳這種依靠暴力排除異己、順我者昌、逆我者亡以及篡改公司歷史的做法是中共行為的一個典型縮影。
柳上位後,聯想主要靠中共體制和中國市場盈利。柳自己也說過,聯想在早期通過走私電子元器件謀利,這種行為是違法(犯罪)的,不過柳辯解說,當時很多公司都走私。柳砍掉聯想的研發部門,等於消滅掉當時中國最有希望的、真正意義上的高科技公司(詳情見《中國實體經濟走向末日》)。隨後,聯想代理多種國外品牌的電腦產品,幫助外資品牌開拓中國市場,打壓本土品牌和產品的成長。
在國內個人電腦熱時,聯想利用民眾缺乏基本的PC知識和崇拜聯想品牌的心理,開設聯想電腦專賣店,高價銷售個人電腦。PC競爭過於激烈,聯想利潤迅速下降,聯想開始轉型,在高價收購IBM的PC部門後,Thinkpad系列實施差別價格策略。聯想在國外市場低價銷售,而在國內市場以超高價銷售,也就是通過盤剝中國消費者來補貼美國僱員和國外消費者。聯想還通過打愛國牌和國家安全牌,高價大量賣電腦給體制單位。另外,聯想也跟隨潮流開髮網站、做手機等。
柳傳志以聯想教父的角色現身說法,大談貿工技思路,從文化宣傳上淡化或者貶低技術研發,抬高倒買倒賣和貼牌組裝的所謂IT公司。不過,由於缺乏核心技術,在競爭激烈的市場中,採取質次價高的政策,導致聯想品牌形象日益惡化,而且聯想跟風開發的項目大量虧損。
在聯想電腦利潤急劇降低後,聯想實施控股公司和聯想集團的兩級公司模式,柳實際上退居二線。隨後,柳開始操盤聯想控股,進入看上去有利潤的其他領域,搞所謂的多元化發展。
因為利潤日益降低,柳實施的聯想多元化也順理成章。柳作為典型的小土共,結黨營私、排除異己的能力很強,但是發展業務的能力極弱。從IT行業角度,創新技術是利潤的基礎來源,只有持續技術創新,才能保持較高的利潤率。而柳缺乏技術理解能力,無法領導技術研發和推廣,自然砍掉技術開發部分,保留自己懂的業務。
隨著科技原件關稅降低(走私無利可圖)以及聯想早期的業務競爭日趨激烈,聯想的利潤越來越低。為了在低利潤市場中生存,高成本的聯想電子產品只能降低質量,導致市場口碑日益下降。聯想為了獲利,需要進入其他有利潤的領域。房地產火熱時,聯想也參與房地產;當現代農業和食品的概念被大肆炒作後,聯想進入農業;當金融熱起來後,聯想又進入金融領域。
總的來說,聯想毫無技術和市場預見性,只能跟隨市場熱點進入相應的市場。即使柳強調業務多元化,其多元化能力也極弱。在聯想IPO的招股說明書中,聯想控股的主要資產仍然是在激烈競爭中越來越艱難的聯想集團,佔到聯想控股的94%。(待續)
(中國經濟文化研究所供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