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體摘取人體器官的罪惡已經被外界證實,並被多個國際組織及政府認定。自從二零零六年三月這一罪惡被曝光以後,越來越多的證據也在彙集。人們震驚於這樣滅絕人性的罪惡為何能夠存在的同時也發現,那些直接參與活體摘取人體器官的醫生對待這一罪惡的態度卻是如此地讓人費解。
基於人最基本的情感與認知,我們總認為犯下如此大罪者一定個個都是面目猙獰的。我們不敢想像直接從活人身上摘取器官者的心態與表情。可是越來越多的證據表明,在活體摘取人體器官的醫生裡,他們對待自己的罪惡卻是一種滅絕人性的悠閑,甚至是冷血的微笑。
今年六月二日至六日,在美國波士頓舉行的第七屆美國器官移植大會上,一名來自天津第一中心醫院東方器官移植中心肝移植副主任醫師,在聽聞法輪功學員器官被活摘的事實後說:「你們作為醫生,都知道中國大陸的器官移植在前幾年還是不上數的,在全世界排七、八十名以外。現在一躍成為全世界數一數二的器官移植大國。在這中間,犧牲一些人那也都是必然的、正常的,不算什麼事。」
這個醫生的狡辯如同他的摘取器官的手術一樣,是一種罪惡的暴露。他的話語為喪失道德底線的醫生們作了最好的註腳,原來相當多的醫生把「犧牲無辜者」的犯罪當成了把中國推向移植大國的必然代價。在這些醫生眼裡,對同胞的犯罪成了必然。有了這樣的態度,在活體摘取人體器官時,他們就會把犯罪當成一份平靜的工作。狡辯的實質是一種欺騙,既欺騙自己,又欺騙外界。欺騙自己的目的就是為了逃避罪責,麻木自己,從而把犯罪當成一種心安理得的工作。
中共衛生部副部長黃潔夫,更是一個替中共同時也是為自己活體摘取人體器官進行狡辯的代言人。二零零五年九月,黃潔夫隨團去參加新疆維吾爾自治區成立五十週年。為增加節日的所謂意義,他還替一位替江澤民賣命的四十六歲的肝癌高官做手術。
二十八日,黃潔夫和新疆醫科大學第一附屬醫院院長溫浩打開這個肝癌患者的腹腔後,發現由於腫瘤浸潤,不能採用原定的半肝切除術。在手術台上黃潔夫提出了改行自體肝移植的設想:即切下患者肝臟,在離體情況下切除癌組織後,再將肝臟植回患者體內。手術中需要一個相匹配的備用肝臟,一旦自體肝移植失敗,需要立即進行異體肝移植。經幾十分鐘現場討論後,患者手術切口被縫合,等待供體的到來。
報導中說,黃潔夫及院方聯繫了位於廣州的中山醫科大學第一附屬醫院和位於重慶的第三醫科大學西南肝臟醫院醫治中心。於是這兩家醫院在第二天各自送來了一個肝臟。
在這個案例中,人們很容易看到,電話聯繫這兩家醫院的恐怕多半是黃潔夫,因為他身為衛生部副部長,又是移植器官的行家,全國貯備活體器官的情況他最清楚。當然人們也會看到,他的兩個電話卻結束了兩個人的生命。在這次手術結束後,黃潔夫曾自豪地說:「自體肝移植的難度在全國是最大的,全國的肝臟外科多年來想實現這個突破,這次是在新疆完成了!」黃潔夫的手術是夠高明的,臨床還能創新性的變更手術。他手術上的熟稔與聯繫器官時的悠閑,讓世人洞徹到一個變相殺人者的冷漠。
見證活摘現場的是一位遼寧省的公安,他曾在活體摘取的現場擔任警衛。他在二零零九年底打給「追查迫害法輪功國際組織」的電話中表示,二零零二年四月九日,在瀋陽軍區總醫院十五樓的一間手術室內,他親眼看到兩個軍醫對一個三十多歲的修煉法輪功的中學女教師進行器官摘取。他說:「手術刀在胸脯,一刀下去,血是噴濺出來的,血是噴濺出來的……不打任何麻藥,刀在胸脯上,他們這個手啊,一點抖都不抖。要是我下手,我一定抖了。別看我在武警,我端過槍,我也進行過實彈演習。但是,我也見過很多死屍,但是看到他們,我真的‘佩服’他們這些軍醫,手一點也不抖,直接戴著口罩拉出來。」
人們能想像得到嗎?對著活生生的人這樣摘取她的器官,還那樣的沉著,手連抖都不抖。這場活摘的手術進行了三個小時,就那樣細緻地進行著他們的手術。手術台上的法輪功學員是什麼痛苦呢?這位證人說:「先摘的是心臟,還是再摘的腎。當心臟的血管剪動一下,她就進行一陣抽搐,非常可怕的,我給你學下聲音,反正我也學不好,撕裂的撕裂的那樣式的,然後就啊……啊……就一直張著大嘴,睜著兩個眼睛,張著大嘴。哎呀……我不想再講下去了。」
七年多過去了,旁觀者至今還不忍心「再講下去了」的罪惡,對於當時親自動手的軍醫來講,卻是那樣地沉著。這沉著的背後正是人性的完全泯滅。
中共活體摘取人體器官牟取暴利的罪惡越來越為世人所知,人們通過各種渠道有意無意地在曝光和傳遞著這方面的信息。
薄熙來在重慶所謂的「打黑」期間,有一起震驚全國的案件,就是將為當事人辯護的李莊律師綁架和判刑的案例。最近,李莊在其微博上寫道:「一家著名醫院、著名心臟外科的著名哥們,前幾天還笑瞇瞇地告訴我:碰上重要患者,為保持器官新鮮,我們不打麻藥,直接摘。我勸道:對死刑犯,我們也要人道啊。」
李莊的這個哥們在活體摘取人體器官時的態度更讓人大吃一驚。他能笑瞇瞇地說出摘取人體器官時不打麻藥的話,其殘忍可想而知。
原瀋陽蘇家屯血栓醫院的工作人員安妮,在揭露該醫院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時說過,她的前夫在進行這項罪惡的工作前,已經被上級告知,他們是在幫助共產黨「清除」異己。這成了活摘器官者的政策依據。活摘器官後牟取的暴利自然又驅使這些醫生們在犯罪的道路上不願回頭。而這一切又都是以中共的體制和政策作保障的。能將罪惡做到從容不迫甚至笑瞇瞇的程度,這樣的醫生太可怕了。
活摘人體器官已經是天大的罪惡了。可是活摘器官的醫生們的態度更是將這一罪惡推到史無前例的地步。
能在活體摘取人體器官時還那樣沉著、悠閑、自豪與微笑著的,他們是人還是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