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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諾貝爾文學獎頒發給了作協副主席莫言,這引發了全體國人的關注和討論。這件事情中的最引人注目的就是獲獎作家的筆名,因為這會讓中國人馬上就想起另一個「莫言」。
63年前,這個「莫言」開始走進了國人們的內心,並且趕走了原來住在那裡的驕子-「莫怕」,從此以後就一直賴著不走。63年了,有些國人甚至忘記了「莫怕」,而認為天地之間只有一個「莫言」。
「莫言」的定居並不是一番風順,它知道,擁有「莫怕」的人們不會願意讓自己的嘴巴被貼上封條。於是一開始「莫言」耍了一下流氓,它說它的名字並不叫「莫言」,它的名字其實叫「請講」。它偽裝的是那麼的真誠,於是我們這個民族的精英們相信了,他們以真誠回報「真誠」。很快,年輕力壯的「莫言」露出了兇惡的本相,在反右中,一百二十萬敢於堅持真理、講真話的中華的精英們被打成右派,被送去勞教,長期監禁。「莫言」開始侵入到很多國人的心裏,「莫怕」也開始被趕出家門。
其實,「莫言」用毛澤東的最早傳世的詩告訴過世人,我來了。毛在17歲時寫道:「春來我不先開口,哪個蟲兒敢作聲?」
青年時期的「莫言」,顯得是力大無窮,主宰一切。雖然「莫怕」已經被趕走了,但「莫言」還是擔心「莫怕」會有一天回家。於是,文革開始了 ,「莫言」想把人們的心靈徹底改造,用外來的馬列主義去徹底切斷國人和傳統思想相聯的血脈。若是家徹底變了樣子,「莫怕」就永遠也不會找到回家的路。「莫言」一度達到了自己的目的,紅色恐怖的年代裡,人們哪怕是在家獨自一人關著門都不敢隨便說自己內心裏的真心話。
時間又過了十多年,「莫言」發現,在國人們的心裏,因為幾千年正統文化的沉澱,終究有些地方,它觸及不到。只要它一放鬆,它就無法在國人們的心裏繼續佔據。而此時的「莫言」也已步入中年,精力已經不如年輕時,它已不能每時每刻的控制人。
1989年殺害青年學生的坦克車和衝鋒槍是中年「莫言」展示的又一次暴虐。那些青年學生要求自由,而自由卻會讓「莫怕」徹底回歸,那對「莫言」將是致命的。鄧小平說:「殺二十萬,保二十年穩定。」人命對「莫言」來說只是一個數字。那次事件後,「莫怕」從很多人的心裏又被趕走了。
進入新世紀前,「莫言」覺得又必須要提醒國人自己的存在了。通過打殺一批人,再驅趕一遍「莫怕」,鞏固自己的地位。「莫言」對於這一套招數已經太熟練了。於是在1999年,「莫言」為自己找到了靶子,「莫言」很有信心。江澤民宣稱三個月內就能徹底達到目的。
然而,這也許是「莫言」生命中致命的失算,「莫言」沒有達到目的。2000年10月,惱火的「莫言」用江澤民的嘴向全世界要求正視自己的存在,江在面對香港記者們時沒有控制住自己的情緒,他發了火,他對記者們吼道:「悶聲發大財,這句話是最好的…」「你們要多學習…」
在那之後的十年多的時間裏,「莫言」繼續用盡了自己曾經得意的各種手段,但「莫言」明顯的感覺自己老了,它感覺自己用盡了最後一絲力氣,隨時都會不支倒下。
對於「莫言」的老弱,人們也都感覺到了。越來越多的人看到「莫怕」又回到自己的心裏了。在海外,越來越多的媒體,越來越多的個人從各個方面發聲,「莫言」真的是無法立足了。在國內,儘管網路還有封鎖,但越來越多擁有「莫怕」的網友們在用智慧做著,一篇文章,一條微博,幾句評述,甚至一個網路表情都在讓「莫言」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塊越化越小的冰。
就在這時,作家莫言獲獎了,開心的莫言準備用獎金在北京買房,但是渾身無力的「莫言」卻感覺這一切對自己其實已經不重要了。2012年,人們都看到,「莫言」真的是在重病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