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共對它所劃定的「敵人」的迫害是慘無人道的,《九評共產黨》對此作了揭露。關於中共濫殺無辜與吃人的罪行,《九評》引述了作家鄭義的話描述到:文革時期,在廣西某縣一案卷記錄了這樣場面:深夜,殺人凶手們摸到殺人現場破腹取心肝。由於恐怖慌亂,加之尚無經驗,割回來一看竟是肺。只有戰戰兢兢再去。……煮好了,有人回家提來酒,有人找來佐料,就著灶口將熄的火光,幾個人悄悄地搶食,誰也不說一句話。……
鄭義還對廣西吃人現象作了深入地考察,他在文章中寫道:隨著吃人的推廣,活取心肝積累了相當的經驗,加之吃過人肉的老游擊隊員傳授,技術更臻完善。譬如活人開膛,只須在軟肋下用刀拉一「人」字形口子,用腳往肚子上一踩,(如受害者是綁在樹上,則用膝蓋往肚子上一頂)心與肚便豁然而出。
吃內臟者也都是中共內有相當地位的人,追隨中共的一般群眾只能吃上點人肉。在那樣的時代,敢吃人都被中共說成是政治覺悟高的體現,這些被中共蠱惑的人連人肉都敢吃,可見對階級敵人的仇恨,也可見其對黨的忠誠了。
然而幾十年過去了,中共也披上所謂「文明」的外衣與世界接軌了,那麼中共真的變得文明瞭嗎?一個本性邪惡又流氓成性的東西會因為與世界接軌就從本質上變好了嗎?
事實告訴我們,中共的流氓與邪惡本性絲毫沒有改變,只不過隨著對外開放,它把自己邪惡的本性用流氓的方式包裝了一下而已,比如割人器官吃掉的惡行,又被中共代之以另一種更為歹毒的罪惡: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的器官,販賣牟利。
這樣的罪惡,中共竭力掩蓋,外界極難知道真相。《九評共產黨》發表於二零零四年十一月,此時中共對法輪功迫害已經五年半了,可是關於中共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的罪行一直沒有被全面揭露出來。在《九評》中有一段文字涉及到對中共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的描述:
楊麗榮,女,三十四歲,河北省保定地區定州市北門街人,因修煉法輪功,家人經常被警察騷擾恐嚇。二零零二年二月八日晚,在警察離去後,作為計量局司機的丈夫怕丟掉工作,承受不住壓力,次日凌晨趁家中老人不在,掐住妻子的喉部,楊麗榮就這樣淒慘的丟下十歲的兒子走了。隨後她丈夫立即報案,警察趕來現場,將體溫尚存的楊麗榮剖屍驗體,弄走了很多器官,掏出內臟時還冒著熱氣,鮮血嘩嘩的流。一位定州市公安局的人說:「這哪是在解剖死人,原來是在解剖活人啊!」(明慧網二零零四年九月二十二日報導)
這段文字雖然描寫了中共活著解剖法輪功學員的罪惡,可是她的器官的去向,以及醫生拿走器官的用意,文中沒有作出任何交代。這說明當時法輪功學員還不清楚中共惡徒拿走人體器官的罪惡企圖。
其實,這並不是一個孤例,在這之前已經有這方面的報導了,但是仍然沒有人能想像到中共竟然能做出如此邪惡的勾當。直到二零零六年三月,一位在瀋陽蘇家屯的一家醫院中,親手活體摘取過兩千名法輪功學員眼角膜的醫生的前妻安妮,與一位對此事獨立調查的記者彼特,公開向海外媒體揭露後,才將中共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用於器官移植以牟暴利的罪惡曝光出來。原來中共從一開始迫害法輪功,就已經開始著手秘密地摘取法輪功學員的器官以牟取暴利了。
隨後有瀋陽軍區後勤部下屬的一名老軍醫投書海外大紀元,指控中共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類似瀋陽蘇家屯那樣的集中營不少於三十六個,僅他本人經手的偽造自願捐獻器官資料就有六萬多份。
加拿大前亞太司司長大衛•喬高和著名人權律師大衛•麥塔斯,聯手對這一罪行展開獨立調查。調查結果顯示,中共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人體器官的罪惡確確實實存在,而且數量驚人;活體摘取器官的對象就是法輪功學員。
到了二零零九年,更有一位在中共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現場擔任警衛的武警,親自打電話到海外,將他見證的罪惡曝光出來。他說:
手術刀在胸脯,一刀下去,血是噴濺出來的,血是噴濺出來的……先摘的是心臟,還是再摘的腎。當心臟的血管剪動一下,她就進行抽搐,非常可怕的,我給你學下聲音,反正我也學不好,撕裂的撕裂的那樣式的,然後就啊……啊……就一直張著大嘴,睜著兩個眼睛,張著大嘴。哎呀……我不想再講下去了。……
這位被活體摘取器官的法輪功學員是個女教師,活體摘取的時間是在二零零二年四月九日,地點是在瀋陽軍區總醫院十五樓的一間手術室內,摘取器官的時間歷時三個小時。
當然中共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是為了牟取高額的利潤。我們看一看《血腥的器官摘取》上羅列的一份,中共在器官移植被曝光之後迅速移除的網頁上所列舉的器官移植的相應價格表,就知道為何中共暴徒敢冒天下之大不韙大肆摘取法輪功學員的器官了。價格表顯示:
腎臟:六萬二千美元
肝臟:九萬八∼十三萬美元
肝臟∼腎臟:十六萬∼十八萬美元
腎臟∼胰腺:十五萬美元
肺臟:十五萬∼十七萬美元
心臟:十三萬∼十六萬美元
眼角膜:三萬美元
十幾年來,中共為了販賣他們的器官、殺害了多少無辜的法輪功學員?具體的數字極難統計,一個是受害者人數太多,而且沒有活口,另一個就是中共的嚴密封鎖。
由「吃掉」到「賣掉」,這能說中共進步了嗎?從「吃掉」到「賣掉」,中共的罪惡達到了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