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去看醫生吧
我經常到一個小診所裡去,那裡的主人是一個中年女醫生,因為隔壁有我的房子,所以沒事的時候就常到這裡來座座。我們原先並不談別的,她的診所常揀到法輪功放的小冊子,所以我們談論的話題也就從這裡開始了。從我們開始談論、最後引發善意的爭辯中,可以看出來並不是虛偽的,一個真實的變化過程,這個過程說明我們大多數中國人是聰明的,他們早晚有一天能夠覺醒的。在這個故事還沒有開始之前,我想先說說我對法輪功的轉變過程,希望我的朋友和敵人們,能在我這個真實中找到你自己的答案。
剛開始的時候我對法輪功沒什麼印象,看他們就是每天在公園裡放錄音機,集體搞體育鍛練的那些人們。那時侯各種氣功很多,都有一個團體,倡導的東西也很健康,不然那時期的氣功熱也不會形成了。我什麼功也沒搞,但對他們沒有反感,覺得這樣的氣氛實在是難得。有一天電視裡說法輪功是「x教」了,隨之所有的團體都被取締了,這一天我才開始注意和探討法輪功了,其實就是從那天開始,我便逐漸的認識共產黨了。說實話,那時侯我也是吃飽了就不想別的事情的那種人,遇到別人說共產黨的壞話了,我也是沒有通過大腦就說出一些很不負責任的話來,想一想我現在痛罵的那種人,過去也會找到我自己的影子在裡面。
共產黨說法輪功是「x教」之後我先是很驚訝,看到電視畫面的欺騙宣傳之後,我便相信了共產黨對法輪功的定性了,因為那段時間一個接一個的,由法輪功製造 「血案」一股腦兒的佔領了中共媒體,由於這些,我先是對他們產生反感,以後就發展成為噁心那些練習法輪功的人們了,為此,對於最早的法輪功小冊子我看都不看,見到了就扔到門外去,把信仰和迷信連在了一起看他們,並且還要自言自語地罵他們這些人太愚蠢了,有一次我看見牆上貼一張法輪功回擊政府的材料,那次我是本著好奇,想看看政府定性的「x教」是怎麼「狡辯」的 ,就仔細的看了起來,其中有兩條,我現在還有些印象,當然這和我現在懂得的東西不能比,但這畢竟是構成我發生轉變的開始,由於時間長了,題目記不清了,不能一一都說出來,不過他們講的肯定是在理,這兩條大概是:政府說由於練習法輪功死了多少多少人,那份材料上舉出了一份官方統計的正常死亡比例,結果發現煉功的人比政府統計的正常死亡人數少。第二條是政府說李洪志大師賣書斂財,材料裡回答的非常客觀,說世界上有幾個發行自己著作是免費的,是呵,連毛澤東出書都有稿費,為什麼到李洪志大師這裡就變成斂財了呢。裡邊對我觸動的還有一些,不過是被現在接受的,更為嚴重的事實所沖淡了,把早先淺顯的東西都忘記了。不過記得那時侯我對法輪功的壞印象有些鬆動,開始懷疑共產黨的人品方面是否有問題了。
原來我對六四屠殺有反感,但對第一次有人高喊打倒共產黨並不接受,對毛澤東的認識一直把他當作「神」來看,準確地說我從我的「豬性」變成理性一共經過了十多年,我想是李洪志先生在我的背上猛擊一掌,讓我從此開始學會用腦袋思考問題了,當然這段時間我也目睹了政府的下流,鑽研流氓政府的墮落便一發而不可收拾了,特別是當我拾到法輪功受難者維權的影碟時,又把我的認識向前推進了一大步,裡面用大量的事實說明流氓政府在撒謊,接下來我相繼揀到《江澤民其人》、《九評共產黨》等等,這些人工裝訂的宣傳品從做出來到發出去費時、費力、經費大,而且有危險,可我們卻總能看得到,單從這個方面就可以看出來,中國的反對派力量已經相當強大了,流氓政府已經難以控制這些進步力量的發展了。為此我為法輪功受難者驕傲,佩服他們在不可想像困境中恪守信念的勇氣,我相信他們的努力一定會成功。中國有一句話說的很好,「天降大任與斯人必先勞其筋骨」,李洪志先生的信仰者們堅持真、善、忍的境界淨化社會,這是超越和恢復中國傳統倫理的德行,他們的努力在今後的進步中,將會起到一定的作用。有的讀者看到這裡或許會說我「中毒了」,那我一定忍不住要罵你放豬屁,共產黨的欺騙宣傳天天把我們泡起來了,我差不多接受了他們全部的洗腦,要說中毒了,我第一個就要中共產的毒了,他把我欺騙了這麼多年,怎麼見識一眼別的就中毒了這小紙條的毒了呢。
我在小診所裡和那個女醫生談話也都是說我們個人的感受,她覺得我的觀點新鮮,我一去她就找話題談起政界的事來,看起來她不是吃飽了不餓的那種,是一個有建樹的女人,剛開始她的觀點與我不同,經常爭執,我們在爭執中融合和開拓了新東西,時間一長就有了共同的新觀點了。我設這個女醫生為艾可實,下邊是我和艾可實女士剛開始爭辯過的一個小片段:那天我剛到艾可實的診所,我看見她桌子上有一本《江澤民其人》的書,她說她要扔掉的,是「x教」放到她門上的。我很早就聽說了這本書了,想看看不見,這回碰上了就一下子抓在了手上,順便笑著問了她一句:「你根據什麼給法輪功定性是」x教「了呢?」
「電視裡說的,共產黨早就說法輪功是x教了,你不知道」艾可實也笑著,毫不停頓地告訴我。
「中國人什麼時候能走出‘聽電視裡說的’學會聽‘自己大腦說的’,到那時侯中國就進步了。」我向是所問非所答。
「你是不是法輪功呵」屋裡好幾個人都驚異地看著我。我也驚異地看看他們:「誰把你們嚇成這樣,是不是又聽電視裡說的呀,電視裡說的多了,有幾個是真的,外國人煉法輪功的現在越來越多了,怎麼到法輪功家鄉就非要聽電視裡說的呢?」我知道屋裡的人驚異的原因,是想知道我是不是法輪功:「我可以告訴你們,我不是,我是純粹的旁觀者!我用大腦看問題,得出的結論和你們聽電視的不一樣,你們可以看看過去煉法輪功的人,他們有幾個是不三不四的人」。我的這句話得到了贊同,看起來艾可實他們緩和了許多。
「不是x教那他們自焚」,艾可實又一次盯著我,那幾個人也考官似的嚴肅了起來。
「我不用問,你這又是聽電視裡說的,我看過法輪功揭露事實的光碟,(我和他們講了一遍)他們是在栽贓,咱們今後不談‘電視裡說的’太無聊了,你們誰能舉出你們親眼看到的事實,說法輪功干了壞事了,能說出來嗎?」我看著他們,他們看著我說:「那到沒有」。我們有共識了,他們還重複地說「還別說,人家修煉法輪功的人真都是正經人」。
(八)半尖不傻
我家前面有一個農村小學老師,特別是夏天的晚上,我們不經意的,就要牽扯到目前的時局上來了,我很想探討一下他這個層面對時局的觀點,所以我們有時候的話題就會越拉越遠,一直談得很晚。我想設這個層次為侯賽銀,也好讓大家看看,在我們周圍有多少向侯賽銀這樣的人。
侯賽銀的老婆單位被強行「買斷」了工齡,受害的還有他已經成家的兩個孩子,他們所在單位和其他單位一樣,很負責任地說都是被騙了的那種情況,他們家應該說是共產流氓迫害的重在災區了,我們共同的觀點是「現在沒有地方能說理」,我們隨便談論一些周圍的事情都可以證明這一點。農村老師有時侯發不出來工資,他的生活就只能是餓不著肚子的那種,後來侯賽銀給我最震撼的觀點就是他竟然說:「我們家過去是貧農,現在比那時侯強多了,這麼大的國家管這樣就不錯了」,侯賽銀對我稱「流氓政府」有反感,並且批評我說:「不要看共產黨對你不好就對共產黨有意見,現在大夥不都這樣嗎,不行你還能幹過共產黨了咋地」,侯賽銀跟我們大談什麼有不少別人找他們家受騙的老婆、孩子上訪他不讓去,他的理論是:「別人找成了,我的也得成,我才不跟他們遭那個罪呢」,我和他說你這樣不對,多一個人就多一份力量,你這樣做不是看自己的笑話了嗎?侯賽銀又有一個理論,說他們那裡領頭的沒有一個「像樣的名人」,我說我的看法和你又不一樣,「名人」也是從「沒名」發展起來的,你參與到裡面去了,你就有可能成為名人了,人家「成名」的人也不一定跟你們幹這個呀,要都等「名人」那我們這輩子不就什麼都幹不成了嗎?接下來侯賽銀又引用了一個中國式的俗語,說:「天塌了大家死,過河有矬子,到啥時候說啥時候吧!」,侯賽銀是個黨員,我說現在共產黨那麼腐敗,退了它得了,侯賽銀說:「出那個風頭有啥用呵,反正我早就不交黨費了……」。對於這種人跟他說什麼都沒用,我只是想探討一下,出於關心流氓政府何時倒臺的考慮,我就要掌握各種各樣的人。想不到一部分中國人竟然是這個樣子了,氣得我連罵他的力氣都有沒了,想了多半夜,構想出一個寓言故事,叫做《上帝的旨意》:就是遠在盤古開天的時候,女媧娘娘用泥捏出一群人,並且都賦予了這些泥人們以高貴的生命,這些泥人當中有男有女有好有壞,由於娘娘捏的泥人太多了,分不出來優勝劣汰,就用露水畫了幾隻狼,如果一些泥人的化身遇見露水就化了,那麼這個人就會被永遠地淘汰掉了。這些人由於層次的不同,一有生命他們馬上就分開了三個群體,那時侯名詞上並沒有出現何謂褒、貶,只是三個群體都有一個不同的發音,第一個群體的發音叫做「尖到頭兒」;第二個群體的發音為「傻到底」;第三個群體的發音是「半尖不傻」。「尖出頭兒」部落的人愛動腦,受一個鳥窩的啟迪之後總結一個規律,說「覆剿之下安有完卵」,於是他們團結起來了;「傻到底」 部落的人特實在,沒有人玩兒心眼兒,他們每一個人都願意「犧牲我一個,幸福千萬家」,他們也都團結起來了;最後只有「半尖不傻」部落的人不齊心,他們是通過「過河」,從中發現了僥倖,認為「天塌了大家死,過河有矬子」。狼先到了「尖出頭兒」部落,結果狼被打瞎一隻眼睛,逃跑了,再也不敢回來了;又到「傻到底」部落就更慘了,這回狼掉了兩顆牙還斷了一條腿;狼想,這回算是活不成了,就跌跌撞撞的,不知不覺的到了「半尖不傻」部落來了,半尖不傻部落的人都特別嫉妒的相互仇視,看見誰家有好事了就恨,誰家要是遇難了才高興呢,開始狼並不知道這個部落的人都半尖不傻,抱著必死的念頭決定,哪怕是平生咬一口人肉,也算是沒有白活,於是,這隻早已經殘缺的狼便嗥叫著撲倒了一個人,並且順利地吃掉了他。當狼閉著眼睛等死的時候,卻發現半尖不傻的人們都無動於衷,有的甚至還幸災樂禍。
狼從此得救了,狼天天在這裡無憂無慮地吃人,狼治好了創傷,身體奔兒棒、吃嘛兒嘛兒香。
告訴大家一個消息,最近狼幽閑地開始寫自傳了,我費了好大的勁研究「狼話」,發現在狼的角度看來,「尖到頭兒」是「尖」的意思,「傻到底」是「尖中尖」的意思,惟有那個「半尖不傻」才是一個地道的傻瓜。
(九)我們的好酒
朋友聚會的時候我們常開玩笑,東家長西家短的不是男人們的嗜好,當然最多的又要扯到當前的局勢上,我的朋友大多有些知識,雖然是隨便袒露的不能算做是認真,不過尚可以窺視一個層次,我把他們的觀點總結一下,設這個角度為隨根德(他們)。
既是朋友聚會大多都離不開酒,這樣一來觀點就難免帶一些酒氣了,隨根德(他們)願意和我(們)辯論,是因為我願意在酒桌上「別出心裁」。別出心裁有時候就是開拓,不能別出心裁就永遠得守舊了,有這樣無憂無慮的氣氛使我們的視野開拓了許多,隨口而出的一些話沒有拘束,後來一想還真是有哲理,如果有一個讓隨根德他們一時難以駁倒的「觀點」脫口而出,那時侯就將是我非常得意的一刻了,好在隨根德他們大都能夠接受當前執政的政府,已經墮落成為「流氓政府」的定義了,當然我們大家一起也舉出了一些小鎮裡俯拾即是的故事來,但對中國老百姓現在的覺悟意識缺乏信心,當然我們瞭解的只是停留在小鎮的水平上看問題,和大城市市民還有知識份子們相比,都存在著較大的差異。
剛開始的時候隨根德他們有一個看法,說我們現在不能實現真正的民主,說老百姓的層次太低了,要是讓咱們這裡搞民主選舉,肯定要選一個流氓出來。之後又有人站出來反駁了,說這是「沒吃過葡萄就說葡萄酸」,現在假民主「好」,上來的不照樣還是流氓嗎,讓他們「選」流氓上來,還不如我們「挑」一個「心眼兒好」的流氓呢,現在,縣一級政府大都黑惡化了,市裡面我們不瞭解情況,等發展到黨中央估計也會很快。
「你說中國老百姓層次低不能民主,那香港、臺灣同樣是中國人怎麼搞得那麼好,誰說出來這樣的話,誰就是在給流氓政府耍流氓找藉口呢」
「不民主又能怎麼樣,一個老百姓能起什麼作用」
「起‘作用’不一定必須去舉炸藥包、堵槍眼,哪怕是影響一個人,都算沒白活,流氓政府現在怕的就是這個,等我們的民眾都這麼想了,我們的事情就好辦多了」
「老百姓就是再有覺悟也干不過機槍、坦克,六、四那麼大的舉動不也失敗了嗎」
「你知道當年天安門殺人是冒了多大的風險嗎,這種大規模屠殺也不是誰都能行,鄧小平當時有多年生死交情的‘老戰友’,再者,被毛澤東管傻的上層階級大腦還沒開化過來呢,總的看來那時侯的人有‘愚忠’還講一點情分。現在就不同了,他們內部的關係是打溜須拍馬屁,然後有利益就上,沒利益就跑,根本就沒什麼情分,大勢不好的時候他們不落井下石了就算不錯了」
「現在要想自由民主必須等待上層‘兵變’,光靠老百姓不行」
「‘兵變’當然是一種途徑,過去歷史對農民暴動的失敗不常有一種解釋叫做所謂‘動搖了統治階級內部’嗎,但也決不能低估民間的力量,當年六、四就差一點把獨裁集團推翻了,如果這件事能發生在現在,那情況就肯定不一樣了,這件突如其來的民間力量就是神仙都預測不出來,現在也是一樣,對於今後將要發生的仍然是不可預測的,不過有一條是可以預測到的,就是實現自由民主,它的到來誰都擋不住」
「就是自由民主了,那老百姓又有什麼好處呢,貪污腐敗不還是一樣有嗎」
「大多數老百姓存在一個誤區,這可能是一些人沒有反抗意識的一個因素。其實腐敗應該有個‘尺度’,描寫腐敗的電視劇看多了,就認為腐敗是屬於‘正常’範疇,不知道劇情有些是真的,大部分都是虛構,中國古代歷史大有清廉之時,不過都被‘政治清明’這一筆帶過了,而王朝覆亡時期的大貪、大腐卻編成故事,這些都給後來的認識埋下了伏筆。現在腐敗的程度已經超過‘尺度’許多了,一點正事都不幹了,這個時期,就應該屬於流氓集團下臺的時候了」。
(十)買斷工齡
房地產管理局就要"買斷工齡了",這兒養著的,大多是一群"老一輩無產階級革命家"留下的白吃飽們,這"事業單位"的"買斷",上面沒有政策,就得靠詐騙, 解放思想之後,新市長鼻子好使,通過聞味兒,一下子就提拔了一個叫"狗腸子"的臭流氓.照說幹這不地道的事兒,還真是得找一個惡棍才行.
這兒有一說不出口的半個小事兒,掐頭去尾的,就先對付著看看這人究竟怎麼樣!
一回,哥兒幾個一塊兒出去,遇見一小妞,狗腸子說讓我們開開眼.只一會兒的功夫,狗腸子就出來了,怕不信,還掏出他濕乎乎的傢伙,逛蕩著讓大夥看上邊的黏涎子-----.
照說這狗腸子提拔上來了,就學幾句人話吧,不行,人家就是靠這個上來得嘛:"媽拉個臭x地都得簽字呵,誰簽完字誰就返聘"最先簽字的乃現任長官的妻妾,和利益均沾的圈子們,這是一定能夠光復的寶貝兒們;還有"趙二白話"他們那幾個"二巴檔子",好像也能看見一點希望的曙光;剩下的,就是"大頭"領著的一群滾蹄拉拉胯們,大頭正告他們說:"跟黨走就要受窮,聽黨的話就要被騙""只有走聯合起來的路,才能夠看到希望"!這幫烏合之眾還真是對得起,沒人來的時候上桌子.揣凳子,一看見狗腸子就尿褲子.中間還叛變一個張瞎子,領兩個瘸子,三個拽爪子,說他們是"公傷",不跟大頭他們一起扯犢子.
誰敢說人家張瞎子熊,瞧瞧人家張瞎子的事跡,有幾個能比得上!
去年張瞎子家蓋房,說東邊的"滴水沿",往他家地面上流淌半個指頭寬的小水兒,按風水先生說:是"箭",愣是跟東邊的那家幹了一星期的惡仗,幾乎是天天都鬧個鼻青臉腫,後來,到底是東邊的那家讓步了,在房上砌一道女兒牆才算完事.
不行了,哥們兒擋不住了:"就憑你這個大驢吊 ,還能拱起熱鍋蓋"!"人家都簽了,你咋的"!看這幫滾蹄拉拉胯們,全都衝進狗腸子辦公室裡簽字去了!
還剩下瞎子.瘸子和拽子,當大頭看見幾個小手兒,在"律師"的卷帘門上直蹦達,簡直是哀告他們說:"現在的律師就是混錢花".他們的回答真是簡單極了,非常簡練,異口同聲地告訴大頭說:去去去!
也不知道律師先生們給哥兒幾個下了什麼藥兒,第二天,瞎子.瘸子.與拽子都簽字了,
要知道瞎子有特點,是一個沒事幹的小老頭兒總結了經驗:"你看瞎子腰兒一直准有好事,等小腰兒一貓就算拉倒"!果然,一天小老頭兒一捅大頭:看著啊,瞎子要有好事了----.
哦,
吧唧!
是一個小紅本兒摔在地上:"我是公傷,勞動法說不行買斷,我拿買斷的錢告他們去"!
一天,小老頭兒又一捅大頭:"看瞎子腰兒彎了嘿"
"勞動法上是說公傷不能買斷,可沒說不許自願買斷,簽字了就算自願----"
那天瞎子他們又敲開了"律師"的大門,出奇的是,還是那個大門,還是同一個人,說,要幫瞎子們一行人打官司去,然而,大為可笑的是,瞎子他們還能相信前者已經是欺騙過他們的人.
一年過去了,他們大都沒能夠返聘,趙二白話回不去,兜裡只剩下一年"買斷"的活命錢.
瞎子一行人的孽錢們,一部分還在律師的手裡,做永不休止地週旋.
當人們都眼巴巴地看到返聘的,都是重新按排的裙帶關係們,一個家族式的小朝廷,在受難者的苦痛中誕生!
可瞎子他們卻放出風來說:要是狗腸子敢把還沒有簽字的弄回去,他們就要造反了!砸狗腸子的桌子去!!!這就是我們可憐的,愚不可及的中國人!
(十一)給流氓政府占卜
關於流氓政府什麼時候倒檯子的問題,是一個不好預測的問題。據說毛澤東上臺的時候有一個傳說,說是請一個老道給毛澤東算卦,臨走時留下四個字:「八三四一」,毛澤東不明白其中的涵義,一直認為這是由他自己命名的衛戍區部隊番號,這個番號是毛澤東早年參加新軍發他那支步槍上的槍號,就給衛戍區部隊用上了這支步槍的槍號。有些「巧合」現在看起來並不是真的巧合,應該是一種預兆,不過這些預兆不到時候決不會讓人們輕易的就知曉,這個謎底一直到毛澤東死後才明白過來,原來說的是毛澤東能活到八十三歲,從「遵義會議」開始,座四十一年疆山。這個預兆不論從番號上,還是算卦的角度,都是毛澤東一生最精練的總結,少一個字不對,多一個字就是廢話,眼看著轟轟烈烈的毛澤東,最後還是老老實實地被困在這天意的數字裡動彈不得。
向這樣的巧合近代歷史中就能夠找得到,末代皇帝溥儀六歲登基大典之時他不停的哭鬧,抱著他的載灃信口說出「別鬧,要完了」,結果清政府不幾年真的就完了。蔣介石敗退臺灣之前不也上山抽一個「敗走麥城」的挂簽,看過之後吩咐當時在場的蔣經國說:「不要亂講,這裡的簽還是很準的」。
我們現在雖然找不到當年給毛澤東算卦的那位神仙道人了,不過只要是我們能留意,總還會找到一些微妙的預兆的。先讓我們看看這界大官員的名字就是一個「大不吉」:糊主席、瘟總理、無人大、假政協、無官正、最後的結果是——黃局,無疑!我們無法知道他們算不算命、抽不抽籤,就是有,也得等到這幫傢伙們倒檯子以後才能夠揭曉。
有人一定要說這是迷信,我看不全對,有些事不可不信也不能強信。一部分人現在還很順利,沒受過挫折,就什麼都不信,好像自己比誰都乾淨,繼續當他的唯物主義者。要知道巫術在全世界出現的最早,我說這可能是「混沌初開」之時原始的「第六感觀」,後來被大多數現代騙子們利用了而名聲不好的緣故。我決不是想給巫術翻案,我最討厭那些現在還仍然裝神弄鬼兒的人們,如果有誰相信了他們,那確實是一種前所未有的愚蠢。我說巫術的目的,純屬於想探討和證實一下,關於有沒有「第六感觀」 的問題。
我看世界上沒有一個不忌諱詛咒的人,從這一點上看就沒有什麼真正的唯物主義者,這一點連賭徒都知道,要是有人添損,多數就贏不著錢。要知道毛澤東當年住進豐澤圓是找人測了八字的,江澤民不敢到鎮江去就是怕忌諱,為保「龍脈」不許瀉洪淹死那麼多人,又是怕忌諱。由此可見他們都很不唯物,卻還要打著唯物的旗號去號令天下,標榜他們有超凡脫俗的聰明,看起來他們的內心世界也都向一個賭棍似的那麼可笑。可是天意往往是不在乎他們怕還是不怕,物極必反的規律總會有一個常規的結論,惡貫滿盈的標準一定會按時奏響流氓集團滅亡的喪鐘!
其實不論在什麼角度上,都可以對流氓集團的滅亡作出「天氣預報」,即使是民間諺語,也能找到其中的一鱗半爪:裡面有一句話叫做「人作有禍、天作有雨」的說法,這和「東南早雲要下雨,西北晚陰別出門」 一樣準確,真所謂是「不是不報,時候未到,時候一到,必定有報」的原由。中國最早的占卜講究「天時、地利、人和」,我們也不妨在「迷信」的方位上窺視一把,然後再用科學的眼光把它慢慢地展開,關鍵的問題要看是不是有道理。現在全世界自由民主的呼聲佔主流,中國人大都能夠覺醒,流氓政府的處境顯然是不佔 「天時」。「地利」還勉強,因為他們仍然霸佔著權力,實際上早就已經四分五裂了。目前全中國老百姓面對暴政敢怒不敢言,一場急風暴雨似的民怨已經徹底形成,關於「人和」的問題連他們自己都非常清楚,依然陶醉在他們騙局中的,究竟還剩下幾大名「穿刺」的大腦炎後遺症!
從「面相」的角度看流氓政府高級官員們,無不透出一股濃郁的「陰氣」和「奸相」,這便是一黨專制退化之後造成的「破相」。這未必都是「唯心」,老百姓就常有所謂「吉人自有天相」 之說,就是根據規律演化的一個成語,不能說沒有道理,從相面的技巧上看,沒有災難的人不一定都要「好看」,至少看上去順眼就沒有問題,若能堪大任之人,除了面相看上去舒服,還要閃爍出一種「穿透」性的「魅力」,現在的這些人不光是不順眼了,而是噁心、肉麻,從面相的角度上看,這個集團已經「破相」許久,滅亡的時間看起來也不會等得太久。
除此之外,我們同樣也可以從科學分析的角度上窺測,從而達到和其它判斷殊途同歸的效果,對流氓集團的滅亡時間上,就成為了一個全方位完整的預測。
和西方多黨派文明競爭相比,獨裁專制的統治方式,仍然沿襲著野獸的邏輯,他們都是血淋淋地撕咬上來了,經過一個時期的退化之後,又將被血淋淋地撕咬下去,這種動物世界的邏輯沒有善始,最後也不會有善終,從現在開始,共產的禍患就充分地顯現出來了,成為了一種不可治癒的頑疾。
經過一個長時期的共產詐騙,中國現在的情況和和其它西方國家推翻專制的條件不一樣,中國的「中產階級」大多來源於共產流氓的爆發戶,這些成分對於今後的跨越起不了多大的好處,上層統治分子六、四以前仍然是毛澤東時代脫穎而出的窮光蛋,雖然靠鄧小平「流氓社會主義理論」發一筆橫財,但相對這些人空空的肚皮來說,短時期內應該是得不到滿意,況且他們不斷新陳代謝上來的傢伙們相對也都是不怎麼富裕,所以在這樣的氣候裡生存,這些窮光蛋幫派弟兄們更是目的不純了。在這些人的眼睛裡,他們的口袋短時期都不會達到滿意。所以在沒有建立正常個人經濟基礎的條件下,在法律殘缺過程中進行過度,這幫人很快就墮落成一個貪污集團。六、四之後他們又進一步升級,成為罪不容誅的殺人犯,所以他們必定要把毒辣的手段使用到極限,才能混一天少一天,這些方面和西方社會推翻專制的基礎,就形成了一個較大的差異。
但是我們也要看到這些專制體制已經出現的一些裂痕,就是在權利的更迭方面,早就變成了幫派之間利益的較量,然後又聯合在一個假民主幌子之下進行分贓,根本就不考慮老百姓的什麼利益,都變成了一些「下山一趟,抓它一把」的土匪、流氓。所以,在沒有體統的流氓系列中,難免就要形成分贓不平均的現象,而出現「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米、蝦米喝湯泥」。另人琢磨不透的是,偶爾還許「懲辦」個吧幫派淘汰出局的傻子,弄死幾個並不值錢的「替罪羊」出來,表白他們願意「乾淨」的立場。在這樣一個另人蹊蹺的過程中,一些官吏尚能夠苟且,多數就要「良心發現」了,在利益的嫉妒中成為互相拆臺的姦細。
在這樣的鬼混中他們肯定要犯「名不正、言不順」的大忌了,隨著共產騙局的解體,這些人仍然還躲在一個名存實亡的空殼裡進行招搖撞騙,無非是在共產的廢墟上,繼往開來了一幫「中國特色」的臭誣賴,連他們自己都會輕鬆地認識到,在這些人當中糾葛的,便是一幫地道的烏合之眾。六、四屠殺使上層階級內部出現了裂痕,在一個完全喪失政治目標的團體裡鬼混,他們的頑抗意識大多在罪惡大小、好處多少這上面同增同減,而那些沒有撈著多大油水的,也不會自願地來為他們殉葬,況且每逢新陳代謝的時候,都要經過耍手腕兒的辦法去清除異己,這些伎倆在獨裁專制的體系裡,是一種最危險的遊戲。這樣一來統治者一方面要維護自己的幫派,一方面還要打腫臉充胖子,協調好其它「後娘養的」幫派體統,以防止這幫人起來利用群眾或者是被群眾利用,從而把他們趕下臺。但是無論怎樣,終歸由於狼多肉少的關係,往往總還要構成顧此失彼,從而產生大官大好兒、中官中好兒、小官小好兒,沒官沒好兒的布局,使大部分到這裡鬼混的人們走向失望。江澤民時期已經把該給的好處都開發完了,掄到胡錦濤只剩下幾句好話兒了,為此他管不了上輩子餵肥的活爹們,又不能給成性的官吏們某利益,那麼「堡壘最容易從內部攻破」就顯得很有道理。
隨著科學技術的發展,新聞封鎖就越來越難辦了,逐步走向失控的社會迫使流氓集團走向及至的顛峰,他們不敢說他們幹的那些壞事從而觸及到反面,同時也最怕群眾發現這一點,為了防止覺醒,他們必須要想盡一切辦法的去撒謊。當一個個活生生的事實出現在農村、小鎮這些共和國「末梢兒神經」的時候,連最底層的民眾都會在共產的騙局跑出來,消息的來源寧可投靠外電廣播,以至於認可在傳說中獲取,都不會相信共產流氓的屁話了,這時候,他們苦心建立起來的「輿論導向」就要徹底的報廢了。
目前的社會矛盾已經走到激化的邊緣,流氓集團為了獲取利益已經發展到不擇手段的境地,他們沒有辦法告訴他們手下的打手們,說他們真正的目的就在於「保皇位」,而下面的思想卻是要動手「撈大財」。然而靠假民主和拍馬屁上來的統治者們全都無才無德,沒能力統一思想,也想像不出來他們究竟要統一一個什麼樣的 「思想」。他們甚至得不到同僚的尊重,更不用說會有人對他「盡忠」,他們的角度所能看到的,只是「當面說好話,背後下毒手」這樣可怕的勾當。這些現象對今後將要進行的武力鎮壓,造會成極大的困難,搞不好反容易被其他勢力所利用,把他從此打入囚牢,買給人們換回來一些政治方面的資本,而後爭取立功贖罪、混一個重新做人的希望。所以這些傢伙上來能做的只是「和稀泥」,玩幾樣阿貓阿狗的小把戲,帶一副面具,盼望著混到屆滿,多撈些稻草之後最好出現一個「金蟬脫殼」就溜之大吉。這樣一來就要政令不通,和畜生一樣得了「結症」,總是把上輩子欠下的孽債轉嫁給下一代,使他們一上來就處在惡性循環中,永遠都看不到希望。在這樣嚴峻的情況下,迫使他們所有的戰略目標都要轉向,朝著與人民為敵的方向靠攏。
現在,腐敗的官員把大量的國家資材揮霍一空之後,黑手務必就要伸向老百姓,為了套取利益他們不惜把工廠搞黃,使大量的工人被騙下崗,即使是所謂的「事業部門」也不能倖免,用盡各種卑鄙的手段,打著所謂「減負」的旗號,收受賄賂,把沒有門路的職工一腳踢開,培植起一個「家族式的小朝廷」,讓那些把一生都奉出來的職工或者是流落街頭,或者是給野蠻的佔有者打工,在沒有任何法制保護的體制下煎熬,受盡流氓們的宰割。這些被騙的工人們是社會財富最早的創造者,後來卻變成了連討要低保都十分困難的丐幫。然而流氓團體的混子們根本就不幹正事兒,在已經沒有多少民族工業的社會裏搞所謂的「扶植」下崗人員「再就業」,這些虛無縹緲前景只是說出來好聽,實際上根本行不通,最後這些流氓手段的受害者,只能是被無情地拋棄到社會的最底層,而男盜女娼、撿破爛兒、掌破鞋、崩爆米花兒,這些檔次的行業成為了他們最後一勞永逸的「再就業」。可是在共產黨「流氓社會主義」理論中大發不義之財的流氓們,和被無情拋棄的下崗大軍相比,就形成了一個極大的反差,這些遭遇使受難者永遠都不能平衡,這樣不正常的貧富差距將會造成嚴重的惡果,最後導致民眾的覺醒。
當前,那些被騙的下崗人員,同司法不公造成的冤案,和強制拆遷、被霸佔土地的農民們,行成一個復仇的洪流,有的已經成為職業性維權者,流氓政府對他們的正當維權既沒有理由鎮壓,又沒有辦法解決,而且流氓政府用到這上面的投資,和由此產生的負面影響都非常巨大,然而那些無聊的上訪大都得不到解決,往往都是以政府長時期耍流氓式的做派而遭到戲弄。在一個長時期的相持階段中,人們難免會找到流氓政府感到頭痛的弱項,發現組織起來的群體利益大多能夠得到保全,而沒有組織的,則大多受到了流氓政府的攻擊。對於大型團體上訪的結果也十分不同,這樣的形式一般都容易取勝。這個不可避免的弱項一定會導致啟發人民的作用,刺激那些信守「講理」的人們迅速的覺醒,聯合起來和流氓集團進行長期的鬥爭。這些來自於受害者維權的星星之火,在流氓政府的弱項中迅速地成長、並且連成一片,最後形成燎原的氣勢。有了這樣的群眾基礎,要把變革「扼殺在萌芽狀態」就顯得不太容易實行,相反,在扼殺中成長起來的鬥爭意識,將會無比的堅強。
現在,中國社會的各種矛盾都在進一步的加深之中,幻想流氓政府改邪歸正已經絕對不可能,六、四的抗爭教育了民眾十五年,動搖了流氓集團的反動統治。法輪功信仰者和其他的維權活動,在今後的進行中,都將會起到作用。這些因素導致了知識份子、有良心的記者、律師的覺醒,他們的抗爭給流氓集團出了一個大大的難題,等於流氓政府公開向全體公民們承認,說他們不允許說實話,不允許講什麼真正的法律,有的只能是騙局!這些事實無不論證了,上層建築已經惡變成一群流氓與臭誣賴,這才是他們不斷提及的所謂「中國特色」。那麼,敢於探討實話、找法律的破綻,就顯得格外的刺激,在這樣說不清道不明的刺激中,流氓政府將成為一頭嗷兒嗷兒怪叫的野驢,在這樣刺激、揭露和鬥爭中成長一批堅強的鬥士,那就是自由民主的搖籃。歷史證明「理崩樂壞」的開始,與軍事鎮壓的升級是沒落政權即將倒臺的兩大前奏曲,到時候清朝舉人黃炎培的預見「其興也博焉,其亡也忽焉」又要出現一次實踐的良機。
團結起來吧朋友們,不要看不起你自己,影響一個人就不算白活,影響兩個人就會出現幾何數字的增長,若是喚醒了三位同仁,讓他們共同去戰鬥,你就是一顆隨時準備啟爆的原子彈!
於----06年元月20日完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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