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和中共的鬥爭哲學就是人整人、群眾鬥群眾的「階級鬥爭要天天講,月月講,年年講」的無產階級專政下繼續革命的邪惡理論;人與人,人與自然本應和諧相處的自然法則被毛和中共的「階級鬥爭」折騰的蕩然無存。
繼 57年反右,58年大躍進,三反,五反,鎮反,人民公社等等反人類、反天理的倒行逆施之後,毛出於維護其獨裁統治的一己之私悍然發動了連中共自己後來都說是「十年浩劫」的「文化大革命」。學校,工廠,機關,等一切的一切都處於癱瘓狀態,經濟,文化,倫理……等一切的一切都處於浩劫之中。
期間,毛髮現緊跟其搞革命但又被其利用完的「紅衛兵」卻成了無法安置的「待業人員」,為了達到使其厭惡的知識份子都成為「手上有老繭,腳上有牛屎,渾身長滿虱子」的農民,毛和中共讓剛剛高中畢業的青年學生到農村去「接受貧下中農再教育」,這就是所謂的把城市青年分期分批地送往農村,「參加階級鬥爭、生產鬥爭、科學實驗」和「扎根農村幹革命」的「知識青年上山下鄉運動」。這次運動,破環了無數個美滿家庭的生活;摧殘了青年學生的心靈和肉體;剝奪了他們本該享有的生存權利;將他們置身於不適應自己生存的惡劣環境中倍受煎熬;貽誤了他們的前途;更有甚者成了中共這次運動的犧牲品……
第一批大規模的知青下鄉始於1968年,不幸的是姐姐也是其中之一,那天一大早,鄰居家與姐姐同班的同學來找姐姐一起走,那時我還小,家裡很窮,睡覺沒有內衣,光著身子的我不好意思當著外人面起床,躺在被窩裡目送著姐姐下了鄉……
1970年,哥哥畢業了,當時的政策是「四個面向」---面向大學,面向軍隊,面向工廠,面向農村。被劃為黑五類(地、富、反、壞、右)成份的子女(我家當時是富農成份)沒有資格選擇前三個面向。哥哥心裏很苦,不願意下鄉,因哥哥早已從姐姐那得知農村又苦又累。
記得學校的工作隊天天來我家動員,說農村如何好,「廣闊天地那麼大有作為」,「藍藍的天,白白的雲,白雲下面馬兒跑」,總之說的都是毛和中共編造的騙人鬼話,當時我氣不過,對哥哥的班主任說:「農村那麼好,讓你家孩子去吧!」當時所有在場人全都目瞪口呆,無言以對。
竟管如此,哥哥還是扭不過,因為中共威脅不下鄉就取消城市戶口,意味著每人每月只有27斤半的糧食和定量的荳油也沒了,靠發布票買衣服的待遇也沒有了,本來就吃不飽,穿不暖的我家是養不活一個大閒人的,哥哥無奈只好去農村,哥哥走的當天,我去送他,記得人民大街上一輛接著一輛的解放牌卡車上站滿了毫無表情卻戴著紅花的知青,兩旁站滿了各家相送的人……
姐姐和哥哥在農村一呆就是十幾年,這是後話。不知吃了多少的苦,受了多少的罪,從不和家人,提起農村的事,活潑的哥哥變得木訥,幾乎不會笑了,不知為什麼姐姐有時在媽媽的懷裡流淚……
現在回想起來,當時的紅衛兵被毛和中共利用,傻乎乎地跟毛「造反」,迫害別人,參與文革,導致全國經濟全面崩潰,工廠停工,學校停課,其結果等於砸了自己的飯碗,迫害了自己,這就是愚從中共的惡果,某種程度上是紅衛兵自己給自己釀了一杯「上山下鄉」的苦酒,真是「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善惡到頭終有報」!坑別人即坑害自己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