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文看日本地震後臺灣和大陸的女人,以共同語言稱華人。以下先看三例:
一、嫁到日本,華婦棄兩子逃回中國。
此消息來源《東森新聞網》上日本《產經新聞》3月26日的報導,「華婦」是對一名40多歲的中國大陸婦女的稱呼,她與日本籍丈夫早已離婚,因撫養兩名兒子而領取政府資助的每月20萬日圓(19,100港元)居留在東京。3月18日在東京成田機場依照日本規定致電福祉事務所,聲稱父親病危,要立即回國。
一個外籍離異多年的婦女要回故國本土,在來去自由的日本隨時可以離去。多年來沒有離去,可見呆在日本東京比中國大陸舒適,育兒只是原因之一。而今核輻射擴散,以「父親病危」為理由突然棄子回國,顯然是膽小逃命。所以「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的諺語,被用來評價這件事。現代古代一個樣?
這還只是東京紛紛「拋夫棄子」逃回原居地的若乾華婦中的一個事例。據東日本84間福祉事務所在3•11大地震後,錄得多達64宗同類案件。多名外籍婦女,都因為怕輻射而回國,大家的藉口幾乎一樣,都是父親在故鄉病危,以華婦最多。這位華婦扔下的兩個兒子,分別就讀高二和初二,他們告訴福祉事務所職員說:「媽媽怕輻射,回到中國去了。」報導說,這個家庭的位置,距離福島第一核電廠有150公里之遠,受核輻射威脅的機會根本不大。害怕輻射的媽媽大部分媽媽帶同孩子一起回國,也有人將孩子交託給朋友,獨自返國。像該名華婦拋下兒子獨自逃跑的,現在還不知道有多少。「中國媽媽」缺德因此事已被認定。
二、我是女孩子,日本地震後我選擇留下。
此事例見Sina BBS的網文,是位中國大陸的女孩子的自述,意識完全清醒,感受到過地震波,知道核電站泄漏,國內親友都勸她趕緊回去。但她選擇留在東京。跟遠離東京的親友不同,她沒覺得日本馬上要沉沒,電話中她說不清。她撰文說:東京的「生活一如往常」,她沒有覺得有啥嚴重的災害性威脅,「沒人搶鹽」。「每天各個時間段的核輻射量都可以在網上查到……很放心的。輻射可能會有,但是不至於造成健康危害。天皇和首相都住在東京,如果有什麼事他們會通知大家撤離的。她多注意一下就好了。她說:選擇留下的原因就是這麼簡單。
這個女孩子選擇留下,看似簡單,其實不簡單。她在東京一家小便利店工作,每天進貨次數和量都少了,貨架上缺貨處有道歉提示牌,客人都表示理解。東京的飲用水中檢測到了超標的核污染物,她「已經不怎麼喝自來水了」,買礦泉水喝,「小瓶的礦泉水不缺」。她居住的東京23區「暫時沒有被劃入輪流停電範圍」,但是「電廠的事報出來之後的週日,各個商店就被要求盡量節電。」東京不缺「便當和飯糰」,「在過期前的1到3個小時就不能再往出賣了」。東京各個便利店的店內終端機都可以直接向紅十字學會捐款,不擔心被詐騙。在日本,手機在地震後會有地震報告,超過5級的離我住地近的地方的地震,手機都會報。
地震當時,女孩感受到很大的餘震。「當時沒覺得有什麼可慌的。大家第一反應就是保護貨物,該幹嘛幹嘛。店內的客人也沒有很慌,還在購物。……我想國內肯定不會這樣。」這個女孩子選擇不離開地震的日本,是她認為:活在東京比國內安全。這是Sina BBS的網文所述,不知道是不是真實。但我傾向於相信。
三、日本震災中心,臺灣女人選擇一起避難。
張金枝,嫁到日本的臺灣華婦,從來到日本讀書算起,在日本已經度過17個春秋。在南三陸鎮她與丈夫和婆婆生活在一起。她在學校為兒童作輔導工作,她先生經營一個土地測量與房地產公司,她的家就在海邊不遠處。3月11日,張金枝到市區參加研修,家裡只有婆婆一人。她說:「地震時剛好回家辦事的我先生帶著婆婆轉移到離家3公里左右的公司。剛到那裡就聽到消防署有人呼叫趕緊逃,有海嘯。我丈夫開車拉著我婆婆往高臺走了。可是後面來不及逃跑的消防隊員、年老體弱的人、還有救護這些年弱人的救援人員都喪生了。」 在海嘯中,小鎮1萬7千人中,有1萬人下落不明,她家沒了,公司沒了,家人都還在。
據美國之音報導:張金枝一家三口目前在一個小學校體育館裡避難。震災過去兩個多星期了,避難所斷水斷電,手機仍然不通。記者給她的手機打電話幾次,直到她到學校清理東西,才接通電話。她說:晚上六點到九點的電視可以看,資訊非常缺乏,他們知道福島核電站出現問題,但是不清楚對他們的地區有什麼影響,吃水靠供給不用擔心。在記者看來,早日擺脫避難生活更現實,她問張金枝:難道不想跟許多外國人一樣選擇暫時回故鄉嗎?張金枝說:「想回去,不可能。不能把先生、婆婆丟下自己跑。不敢提出來,也開不了口。要麼全家回臺灣,要麼三個人一起避難。我的選擇只有這個吧。」她打算暫時辭去自己的工作,首先安頓婆婆,幫助丈夫恢復業務。她往好處想,說:「能活下來已經算是奇蹟了。」
四、看日本震災中的中華女人,看到了不同的文化。
這三個事例一一看來,那位有兩個孩子的母親看似惜命,實際上是已經不會思考了,震災中驚惶失措之下,只剩下保命本能。也許有人會想:是日本男人太臭,讓這個離婚的女人無所掛念。那早幹嘛去了,為每月20萬日圓居留在東京?張金枝也是人到中年的華婦,無孩子顧慮,她要逃離日本,理應比大陸女人利索。可她的選擇卻是留下:「不能把先生、婆婆丟下自己跑。」這說明,夫妻之間有重要的人間恩情,並非「大難臨頭各自飛」的「同林鳥」。她也想回去,但中華文化傳統讓她留下:「要麼全家回臺灣,要麼三個人一起避難。我的選擇只有這個吧。」那位大陸母親把自己就看作了帶著兩隻小鳥的一隻大鳥。這就是唯物、無神、進化三論合成的黨文化帶給她的自我判斷。選擇留下的女孩子,也受過這種教育,但畢竟80後的人洗腦症狀較輕,會思考,還沒失去人的分析評判能力。
在大陸「中國人」其實就是「黨的人」,經常聽人說「我黨」,就是中國大陸人特有的說法。中國古代平民不會「我皇帝」掛在嘴上。1980年代,臺灣柏楊寫《醜陋的中國人》,龍應臺寫《中國人,你為什麼不生氣》,顯然認為自己是中國人的一部分。可不知從哪年開始,臺灣人對我們大陸人說「你們中國」、「我們臺灣了」。這很讓大陸人憤怒,但很多跡象表明:臺灣人和大陸人的確缺少了文化淵源上的聯繫,中華文化和黨文化格格不入,相似主要是說漢語寫漢字。
《讓子彈飛》電影中,義士張麻子對惡霸黃四郎說:你的不存在對我最重要。黃四郎跟歷屆縣長勾結橫徵暴斂,讓人跪著掙錢並嚴重不公,張麻子企望站著掙錢和沒有壓榨。但黃四郎及其碉樓只要存在,這就是空想,所以黃四郎不能存在。
中華女人的問題,說到底,還是一個如何讓中共不存在,以清除黨文化的問題。只要中共存在,就會永遠在「新中國」的招牌下,用極權和洗腦讓大陸沒有文明的社會和國家,讓我們在物質文明外殼下丟失了人性和人權、良心和良知。沒有了中共,也就沒有了極權專制和黨文化的洗腦,我們就可以重建社會與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