棄保逃跑的曾偉。
因為曾慶紅歷來行事霸道,所以他兒子曾偉也不知有死。
據百度百科介紹,現年46歲的曾偉,於1983年獲得西南大學農業經濟系學士學位。也就是15歲上大學,19歲大學畢業了,聽起來是個神童。不過到目前為止,報紙上還沒報導過神童上師範的。更奇怪的是,北京高幹家的孩子,小小年紀自己跑重慶上學,並且專科居然選農業。所以有人置疑,曾偉這西南大學農業經濟系學士學位的文憑到底是怎麼來的?!
2002年十六大前,江澤民被迫同意把所有權力交給鄧小平隔代指定的接班人胡錦濤,條件是把自己的親信塞進政治局常委會,以多數制約胡錦濤,曾慶紅就是在這種情況下當上常委的。但十六屆一中全會上,以張萬年為首的高級軍官以槍桿子逼迫胡錦濤同意江澤民繼續留任軍委主席,其後一年半的「江前胡後」令高層備感憤怒。2004年十六屆四中全會前夜,政治局擴大會議激戰到凌晨,四中全會開幕前才定下來,讓江成為普通黨員。
十七大召開前一年,政治局常委、中共國家副主席曾慶紅對自己是否能繼續留任沒有把握,於是一邊拍板讓兒子一家四口移民海外,把不義之財轉移出去;一邊製造輿論和蒐集人馬,想把胡錦濤踢下去,自己當國家主席,後來阻力太大,又琢磨溫家寶和吳邦國的總理和人大委員長職位,並高調在香港的媒體上發話。人野心太大,就等於是神經病。老朋友吳邦國看自己都被他惦記著,非常寒心,於是關鍵時刻沒幫曾慶紅說話。2007年十七大,得罪了所有人的曾慶紅順理成章的下了臺,並一下子成了媒體的棄兒,啞巴了。
2008年,曾氏父子急切要把黑錢轉移國外,曾偉夫婦用高出房價一倍的價錢3,240萬澳幣(合人民幣2.5億)在澳洲悉尼購下豪宅,成為置業移民。2009年澳洲媒體曝光了這個秘密,隨即成為轟動中共高層的特大新聞。
按理來說,曾慶紅應該馬上告訴兒子低調過此難關,但恰恰相反,曾偉夫婦在黑錢轉移國外被曝光期間,三次向豪宅所在地的沃拉拉市政府提出翻新要求,三次遭拒,三次成為國際話題。他們要重建一套5層、8臥室的現代住宅,有兩個游泳池。新房的建築涉及到鑿岩床,將兩層建在地下,包括一個巨大的車庫。原來2.5億人民幣買的是地皮,老豪宅推倒要重蓋!
沒有任何職位的曾慶紅外出「視察」時,對各地政府官員說:「兒子大了管不了!」這話就奇怪了,要不是有你這個爸爸,曾偉上哪裡去刮那麼多民脂民膏呢?
其實,曾慶紅更壞,曾偉的錢刮的再狠,也不得不走「貸款」形式,他爸曾慶紅乾脆連「貸款」形式都免了,需要多少直接從國庫裡拿。
例如,曾慶紅在江西省鄱陽湖畔建造超豪華別墅,這個別墅佔地七百平方米,兩層高建築,有十六個房、廳,包括放映室、舞廳、大小會客廳、五間臥室、四個洗手間、餐廳、廚房等,僅地價就超過一千七百萬元,再建造起來,得多少錢,只有江西省政府知道。
建造這超豪華別墅,說曾慶紅白拿白佔,那是天大的冤枉。曾慶紅還是花了錢的。多少錢?「二萬元」,沒錯,人民幣二萬元,而且曾慶紅是分期付款!
難怪大貪官毛澤東生前說「人民萬歲」,沒有人民埋單,共產黨這幫蛀蟲連屎都吃不上。
但是,去年底,曾慶紅卻向中央請求,申請去澳洲探望兒子並拜訪當地愛國華僑。其實當時兒子曾偉在香港有受賄官司在身不得離港,兒媳在旁陪著。曾慶紅想一走悉尼了之,鄱陽湖畔的豪華別墅也沒心思繼續享受了。
中央豈能不知這些情況,中組部回應說:國家副主席這個級別不適宜出國探親,也不適宜退休後以個人名義出國拜訪當地愛國僑領。曾慶紅要想在其它國家露頭,那得花錢走地下通道,按中共的說法是「叛逃」。
再說曾偉,去年11月30日的庭審,曾偉案第二次提堂,他向法官提出要求暫返內地幾天。控方律師指出,如果法官允許曾偉暫返內地,一旦棄保潛逃的話,曾偉很可能之後不會再返回香港;另外,曾偉案涉及的貸款金額達到20億港元,且行賄證據確鑿,認為法官不應對曾偉一方的要求予以批准。
最終,法官當庭批准了曾偉請求,批准其於2010年12月19日至23日期間,返回內地4天,但要向ICAC提交航班號、內地住宿地址以及行程安排,以及將擔保金提高至580萬港元現金。法官不知道這個流氓會棄保而逃嗎?當然知道。
至今曾偉也沒有再回香港,香港法庭也沒有發追捕令,因為黨不允許。黨怎麼整治曾慶紅父子都行,那是黨的意願,但黨不讓香港法庭依法懲治曾偉,這決不表明黨愛他,而是黨怕懲治到最後,自己也被法庭依法懲治了。
即使是這樣,曾慶紅還是百思不得其解:自己當書記處書記時就敢壓住胡錦濤的「國家主席」講稿不下發,誰也沒敢把自己怎麼著,但自己退下來之後,發現這個「黨」組織雖然摸不著看不見,但中組部的一個「回應」就著實把自己的後路給堵死了。
不光曾慶紅,其實很多泯滅良心的中共黨官都有這個疑問:「我們孝忠黨了,黨為何置我們於死地?」不是黨對你們區別對待,黨說過「一視同仁」,黨確實做到了「一視同仁」。
翻翻中國共產黨的黨史,黨從一開始就說自己是馬克思主義的政黨,無論黨多麼弱不經風,從建黨開始,黨就一批批、或前或後的把黨的骨幹們送去見馬克思。
曾慶紅也自稱是堅定的馬克思主義者,也確實是堅定的馬克思主義者,只憑這一點,黨就有理由讓他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