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月八日,美國亞利桑那州圖森市一家連鎖超市發生的槍擊案震驚世界。在這個造成六死十二傷的慘案中,又以女議員吉福茲受到重任而引起更大的關注。凶手叫賈裡德洛克耐爾,現年22歲。
當然發生這樣的慘案,無疑又成為中共各大媒體爭相報導的熱點。在眾多的報導當中,沒有一家中共媒體敢如實引述國外的報導內容的,大都隱藏了一個重要的內容。海外媒體報導凶手賈裡德洛克耐爾的個人背景時都引述了他平時最為推崇的書籍,其中包括希特勒的《我的奮鬥》與馬克思的《共產黨宣言》。可是中共媒體都只報導了希特勒的《我的奮鬥》,而絕口不提馬克思的《共產黨宣言》。
中共媒體有所迴避的報導恰巧說明瞭馬克思《共產黨宣言》的罪惡。眾所周知,《共產黨宣言》可謂全世界所有國家共產黨的奠基之作。《共產黨宣言》是對文明世界的罪惡宣言,共產黨們當然無一例外地繼承了《共產黨宣言》的精神,在各自的國家大開殺戒。《共產黨宣言》成了共產黨暴力摧毀現有世界的指導性文獻。賈裡德洛克耐爾推崇這樣的書籍,及他今天做出這樣的暴虐舉動,不能說與《共產黨宣言》沒有關係。
一個人有什麼樣的思想就有什麼樣的行為,個人的言行也只是個人思想的外化。那麼人的思想是由什麼決定的呢?這當然與他所受到的教育密不可分。洛克耐爾已經二十二歲,他主動接受與欣賞《共產黨宣言》裡面的說教,也是因為《共產黨宣言》所含有的毒素與他個人品質的缺陷有很大的相通之處。
馬克思哲學裡面針對傳統文化與外來文化有一個「揚棄」的觀點,也就是通常據說的「取其精華,去其糟粕」,就是馬克思在形成他的這套理論時把適合自己的屬於別人的理論都拿過來,把不適合自己的又都剔除出去。就包括中共自己在對待馬克思的學說及其生平活動時也是採取了揚棄的手法。比如馬克思早年信奉「撒旦教」,可是中共在宣揚馬克思時就絕口不提。
再比如,馬克思先前的女佣海倫,在馬克思的崇拜者來訪時曾這樣描述馬克思:「他是一個敬畏神的人。當他病重時,他獨自在房間裡,頭上纏著帶子,面對著一排蠟燭祈禱。」諸如此類的東西,都是中國的馬克思主義者們所必須迴避的。
馬克思在向誰祈禱?包括馬克思早年參加的撒旦教,這可都是有文字記載的,是馬克思生平主要的活動內容。這是構成馬克思複雜人生所不可缺少的,只有弄明白了這些才能說清共產黨暴虐的反人類本質。可是,這些內容,中共如何敢讓中國老百姓知道!中共在向中國人介紹馬克思時是根本不會翻譯這一類文字的。
作為一個邪教徒,馬克思在《共產黨宣言》裡面開篇所講的「一個幽靈,共產黨主義的幽靈,在歐洲大陸遊蕩」。他所指的這個幽靈是什麼?當然不是中共所宣揚的只是象徵意義上的對無產階級的形象的描述了。馬克思已經非常明確地可能也是不自覺地流露出來,他所著的《共產黨宣言》正在催生一個新的邪教。
那麼,讀了《共產黨宣言》能有好處嗎?它只能加強人思想中的負面因素。《共產黨宣言》既講了暴力,又講了邪靈,所以當一個人接受了他的說教時,也就同時被注入了暴力和邪靈和邪靈的因素。
關於這個殺人凶手賈裡德洛克耐爾,報導中還有這樣一個細節:他在自己住所的後院擺設祭壇,有用橙供養的骷髏頭和蠟燭。這個凶手所供奉的骷髏頭與馬克思所信奉的撒旦教不管有沒有關係,可那都是對邪靈的信奉,由此也不難理解凶手對《共產黨宣言》推崇備至了。
馬克思在劇本《Oulanem》中寫道:
「我年輕的雙臂充滿力量,
將以猛烈之勢,握住並抓碎你——人類,
黑暗中,無底地獄的裂口,對你我同時張開,
你將墮下去,我將大笑著尾隨,
並在你耳邊低語:‘下來陪我吧,朋友!’」
凶手賈裡德洛克耐爾在出庭時拒不認罪,面帶詭異的微笑。從照片上可以看到,他直視鏡頭,露出一抹令人畏懼的笑意,頭髮剃光、右太陽穴上有個切傷的傷口。當法官勞倫斯•安德森問道:「是否明白針對你的指控如果成立,你可能被判處死刑」。「是的,我明白。」洛克耐爾靠近麥克風大聲說。
凶手對自己生命的毫不珍惜,與馬克思把人引入地獄時的輕率與自豪多麼相似!兩人雖相距一百多年,但他們對自己和他人生命的隨意戕害達到了驚人的一致。馬克思的餘毒在洛克耐爾身上得到了充分的體現。在這方面報導的挖掘,中共不敢有絲毫的涉及,可是這卻是不容 迴避的事實!
来源:來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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