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芳禮們的人性所以要穿透黑暗才能發光,折射出中國大陸的黑暗現實。例如山西,無節制地過度開採煤礦,致使環境污染、破壞嚴重,成為新生兒出生缺陷率最高的省份,是全國平均水平的4倍,全球平均水平的20倍。有報導稱,山西95%以上的棄嬰都是有缺陷的畸形兒,如腦癱、兔唇、脊椎裂、癱瘓等。
如此黑暗社會中,還有一些人堅守著自己的人性良知,在黑暗中發出光輝,這才有白芳禮蝸居鐵皮棚忍受酷暑寒冬之苦、省吃儉用積攢蹬三輪車的錢贊助貧困大學生的善事。但火車站整頓,居然讓鐵皮棚子被拆成了一堆垃圾,迫使這位已經進入90高齡的老人蜷縮在自行車棚裡,看管自行車,活得像隻狗。而這個年齡的鄧小平,卻享受著他74歲時的「殺出一條血路」來的「特區圈地,引進外資」的決策帶給的優裕生活:坐輪椅四處轉悠,過著換血延續生命的生活。
這就是「發展就是硬道理」的邪惡:窮人如狗,富人如狼——我爸是李剛。今天我們很多人失去傳統文化的行徑。一些人剛剛看到傳統文化的美麗,就被鎮壓和迫害嚇得趕快丟棄:在警察的電棍下寫「我不煉法輪功」的保證。這是個什麼樣的國家?這是個900多萬平方公里的大山寨,彷彿一個大夜總會,共產黨是霓虹燈,黨文化是搖頭丸,我們都必須跟著共產黨的瘋狂的、激烈的音樂蹦迪。
放眼古今中外的人類歷史和現實,還有這樣黑暗的國家嗎?哪有?在哪?共工中國61年極度黑暗,黑暗到許多有能力的人能做這些事,做的很輕鬆,他們卻不做。他們一餐鈑錢就能做了白芳禮老人一年二年做的事情,他們少去包個二奶,泡一回腳,就可能把除宋兆普以外的人做的善事全做了。李剛的爸不要說做善事了,只要把公安局副局長的職責履行得稍微好一些,把兒子教育得沒那麼輕狂,校園裡的美麗女孩就不會一死一傷。這還不只是李剛及其兒子敗壞的小瘡疤,是社會大多數人都失去人性了的社會潰敗,用黨性情緒面對一切:中國有這麼黑嗎?哪個國家沒有黑社會?說這些事有用嗎?就你或你們那些人,能比共產黨好多少?許多人只有黨性,只有頂撞社會良心的魔性。社會把人就改造成這樣了。
這個社會問題浮到表面,就成了中共極權制度的政治問題。中共在無法無天、戰天鬥地這樣一種意識形態下,建立起來的一個權力不受任何制約,以紅頭文件操控法律,是非標準可以玩魔術似的變,昨天批資本家鬥地主,今天又用資本家和地主的投資拉動它所需要的GDP。中國《周易》講變,卻始終不變乾坤。中共以權力替代乾坤,正如毛澤東所說:敢叫日月換新天,這就是極權制度。
極權制度如魔鬼,以權為天力為地,中國人在大陸就成了中共的權力玩具。這樣我們就洞見到中共問題的本質。無論革命,還是改革,都不過是中共在搭權力積木。中共建政初期斗資本家地主是為了控制國家經濟命脈,階級鬥爭是在革命理論下搞的,所以要不斷革命;不斷革命就會破壞經濟建設,破壞自然環境,綠山變荒山。國家搞窮了,又要發展經濟了,發展經濟又讓斗倒的資本家地主去找資金,從香港、臺灣、美國,這就是極權制度,沒有是非標準,一切聽從權力。
權力就是共產黨。如此社會鐵定暗無天日。中共翻雲覆雨,鄧小平前一會兒是總書記,後一會兒成了走資派老二,再後來又成改革總設計師。被共產黨這種政治觔斗雲翻騰幾十年,人被變來變去普遍暈眩,分不清好壞了,惟有它說什麼好就什麼好,說什麼壞就什麼壞,只要自己活著有吃喝玩樂就可以了。如此社會不分善惡了。今天有人摔倒沒人敢去扶他,不是不願意扶,怕扶起一個找自己要醫藥費的人。極權制度導致是非顛倒,善心喪失。我們身處的國度具有遠古傳說裡「共工怒撞不周山、不文鬥就武鬥」的特色。這是一個什麼樣的國度?這個國度前30年政治運動不斷,搶土地、奪工廠、斗文人、大躍進、大飢荒、大文革,讓國家大貧窮,窮得大姑娘沒有褲子穿。後30年追求GDP兩位數的持久發展。
極權制度不僅害富人,也害政府官員。政府由國家的行政機關,變成給共產黨保管錢、派軍警、給牢房的供給處所。絕大多數官員必須入黨作惡,泯滅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