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在國內很多事情發展的非常的迅速,而且從另外一個角度上說事情出來的非常突然。上期節目當中我們當時提到了一個「大國崛起」的問題。當時主要是提到一個災害,如果國家夠強大的話,其實不在於其它,我覺的關鍵的一個指數就是當他面臨棘手的或者說是突然出現的自然災害的時候,他的處理這種災害的能力,他保護國民的能力,能夠使國民在多長時間內擺脫這種困境或者獲救,這個指數是非常關鍵的。因為這個指數對於大陸來講有一個更特別的意義,他沒有辦法摻假。
很多朋友聽我這麼一講也就明白說的意思了,無論從經濟指數,或者說GDP,或者說出口量,或者說蓋多少房子、建多少公路啊,這些東西裡面都可以摻假,一個從數量上,一個從質量上,兩方面都可以摻假。
數量上最典型的就是GDP,我記得有一期節目當中我曾經下過這樣的定論:在大陸沒有人能過準確的知道中國的GDP到底是多少?無論是一個季度的,半年的還是全年的。連續幾年來中央統計局的GDP的增長數總是比各省的GDP的增長數的加權數要小,各省的比它大,我們就說當這樣的兩個數字出來之後,他從哪兒和如何來找到一個準確的平衡點呢?我個人說法,幾乎不可能。
咱們舉個簡單的例子,很多朋友做買賣,做買賣就盤庫存,做買賣的人肯定到一定的時間要盤庫存的,倉庫有多少貨?銀行有多少現金?我欠別人多少錢?一個管貨物帳的,一個管財務帳的,就是這個現金賬的,這兩本帳一定要對上,這個道理所有朋友都明白。無論買賣大小,這兩本賬都要對上,可是做過買賣的也都明白,這要是能夠對的一分錢不差絕對是個功夫。
我們就舉個例子,一個公司他做帳,在做帳的過程當中,最後盤點的時候,貨款、現金、倉庫裡的貨、在廠家的存貨,算在一起,拿出來的數如果跟老闆以為的數相差的話,你得跟老闆解釋清楚。如果跟老闆解釋不清楚的話,老闆肯定會產生疑惑。老闆產生疑惑沒有別的辦法,老闆自己查帳。老闆自己查帳呢,在大陸有人背對背,或者有錢人外請別人,或者自己查,一句話他一定得查。
正是由於這麼個原因,所以我剛才才說到另外一個說法,中國的GDP你說他怎麼查?誰能查?這是一個非常難辦的事情。拿出多少數就是多少數,大家從另外一點可以看到這個。在大陸我記的大概從零二年零三年出來的GDP一直到最近的年份都是對不上的。當對不上之後,這樣的消息披露出來之後。我們只能看到這個消息就這麼放著,再也沒有往上對的,這個我相信很多朋友都明白。這是一個數量上。
另外一個就是質量上,質量上的概念,你比如說蓋個樓,它是不是豆腐渣?蓋個橋沒兩年塌了,弄條公路沒半年都是坑了,這東西沒法查。我想說的意思國內從上至下目前就是這個狀況。
作為大國崛起的角度來講,我記得當時我們提到這個說法,就是這種災害的出現,在自然災害的這種狀況之下,一個國家的政府有多大能力需要多長時間可以快速的來到災害現場的第一線?又有多長時間他的人力物力,可以在第一時間進入到現場來救人?從四川大地震到今年的諸多的自然災害,我們簡稱它是自然災害,而在大陸截至到現在所有的自然災害裡面都伴隨著人禍。這兩三年來諸多的災害發生的時候,特別是汶川大地震的時候,七十二小時之後,軍人赤手空拳來到汶川,用手去救孩子,沒有工具。結果真正帶工具的卻是被譽為「中國的第一大善人」,是個私營企業家,自己帶著東西從安徽趕過去,帶著上百件的大型機器,那是個人的。
四川大地震當時應呼的是零八年奧運會,零八年奧運會是為了展示出國力的強大,這是當時的說法。從零八年展示國力的強大一直到今年到世博會這種展開,都是表現出大國的說法。可是一直到在上期節目當中我提到過的南京大爆炸、吉林大水、大連的油污,石油管道爆炸污染和在我們上期節目剛剛做完,現在甘肅出現的泥石流,從來沒有過的慘狀。目前可以統計的是七百多人死亡,一千多人失蹤,實際可以說失蹤的人幾乎沒有生還的可能。
而在前一段那一段的災害當中,中共的高層官員沒人露臉,一直到這一次甘肅的泥石流,溫家寶又出現了,帶著他的團隊。而溫家寶帶著他的團隊出現的形象跟兩年前汶川大地震時沒有二樣,而國家救援的能力依然沒有二樣。軍隊進去了,但是依然是赤手空拳,據說交通不便,也就是說無論是交通不便,無論是天氣不好,總是有自然環境的條件使得我們的泱泱大國的黨的政府沒有能力去救咱多苦多難的幸運的出生在黨國之下的老百姓。從汶川大地震就是自然條件不好,機器進不去,到了今天到了甘肅,依然自然條件不好。另外在甘肅這次泥石流,到現在的說法就是官方媒體可以進去,但是外方媒體一個媒體都不許進,完全給嚴控起來了。
在上期節目當中針對它的大國崛起的說法,我們提到另外一個人的概念就是龍應臺,龍應臺第一次在北京大學做演講對大國崛起的說法持一種蔑視的態度,我們當時介紹也很清楚。回顧我們前一期的說法,是因為如果上一期的節目是上一集的話,這一期節目應該做它的下集,其實它針對的還是大國崛起的問題。
這一期針對大國崛起的問題實際是因為網上出了兩篇文章,我覺得這兩篇文章極具代表性,就在幾乎同一時間裏頭,從不同的人的嘴裡發出的聲音。我們上一期節目提到了龍應臺,也提到了中共在海外建的孔子學院的說法,也就是輸出大國論的說法,就剛剛做完那次節目不久,在大陸有兩個人連續的發出了聲音,而這兩個人都是在大陸赫赫有名的人物,所發出的聲音卻是直接針對中共今天執政黨自己的,而說這話的人卻是現任的體制內人物,我覺得極具代表性。
網上都有介紹,我們先介紹一個人,這個人就是中國招商集團的董事長秦曉。秦曉在清華大學經濟管理學院二零一零屆畢業典禮上發表演講,他發表演講時直接抨擊「中國模式論」的說法。中國模式論是針對大國崛起的說法是等同的,而中國模式論直接挑戰的是普世價值,這是中共在涉及到海外人的普世價值的時候所持的一種批判或者蔑視的態度,往往是用中國模式論或者說大國崛起來說的。而秦曉在這次演講針對二零一零屆畢業生的典禮上這些大學生們,即將走向社會的清華大學的學生們說了這麼一番話。
他說,中國模式論所宣揚的是政府主導的民族主義支撐的經濟發展路,而且宣稱中國價值是可以取代啟蒙價值,試圖用現代化穩定國家民族利益,民生、理想來代替現代性自由、個人權利、民主、理性這些普世價值的核心和基礎。秦曉直接說這是不可取的。我覺得他上頭的說法來的調就比較高,實際他的這個說法上來就提到中國模式論是政府主導的。其實在中國,政府也是被混淆的概念,怎麼叫政府啊?共產黨說的很清楚,槍桿子裡頭出政權,中國政府不叫中國政府是中共政權,它是靠槍靠殺人來獲取的,所以它不應該被稱為政府。而中國模式論,這裡說的政府的主導,其實我覺得如果說的直接點,那就是中共的主導,黨的主導,是黨宣傳的一個最關鍵的東西,以它作為一種洗腦的方式,進行中國模式論的說法就是一個忽悠。
緊接著他講,以民族主義支撐的經濟發展路線。中共狂妄的這種講法,以民族主義的說法把人的情感給忽悠起來,而極不穩定的這種熱忱情感的做法,其實它另外一面就是它出自於狹隘的自私的為我的一種個性心理,這是一個個人,當他放大到一個民族的時候,那就是整個一個民族,放大到一個政體的實體的時候那就是一個國家。最關鍵的是我們在國內的這種環境剝奪了個人自由思考,自由思想,自由表達的這種權利,所以中國模式論是被中共強加給中國人頭腦當中的一個概念,一個洗腦的模式或者說一個目標。
中國模式背後就意味著是中共的強加和以民族主義、以鬥爭、以暴力的方式作為支撐的這種經濟發展路線。所以今天你在大陸看到的就是爾虞我詐的經濟環境,社會環境,人與人之間沒有誠信,這不就是一種自私狹隘的不擇手段的,貓有貓道,鼠有鼠道的一種生存方式,一種發展方式一種發展模式。在這樣的發展方式和模式之下,你說有富二代也好,官二代也好,太子黨也好,如果你認可這樣的中國模式,或者說你吹噓,你接受,你讚許這種中國模式的話,那你就不應該去妒忌那些比你出身好的,有了個好爹好媽的這樣的富二代富三代,或者說權力的二代或三代。因為這樣的理念已經塑造了現在的環境。
另外他就提到幾個說法,穩定國家民族利益,民生和理想,這些全都是一種國家的概念,把國家的利益高於人民的利益,高於普通人的利益。這裡是要求人為國家去犧牲,為黨去犧牲,人的生命就是為黨所存在的,其實是這個概念。而國家的穩定實際是黨的穩定,那國家民族的利益,誰是國家民族的利益,誰代表國家民族的利益,本來是應該一個個具體的人,他現在不是。民生的概念,中共統治六十年,老百姓的民生的問題就是它一手造成的問題,扭過臉來卻成為今天它推卸責任的一種說法,這就是非常清楚的。理想那就是黨的理想了,黨的理想就變成了個人犧牲的一個目標,為黨的理想犧牲小的自我,這就是它的說法。所以這一些都是大的所謂國家的概念出現的,這樣的忽悠就是任何一個獨裁政權都會這麼做的,都是用這個辦法。
秦曉在他的演講當中說,這些都是不可取的,反過來應該崇尚個人的自由,社會的自由,個人的權利的保障,個人尊嚴的保障,民主整個老百姓的基本利益,和理性而不是理想。理性它代表人的每一個具體國民的素質,代表著一個社會的素養,代表著整個一個政府這種理性的素養,但是這些東西在獨裁的這種政權社會當中是不可能有的。所以他就直接講,這是普世價值的核心和基礎,我覺得他說的就很理想化,如果說白了的話,就是把每一個具體的人他都應有的基本人的尊嚴,人的道德,人的理念,與生俱來的這種人的價值。
秦曉接著說,普世價值告訴人們,政府是服務於人民的,資產是屬於社會大眾的,而中國模式卻鼓吹的正好是相反。人民要服從於政府,政府要控制財產,百姓的利益要讓位於地方建設。我覺得秦曉的這個說法,他是否考慮到自己的身份,是否考慮到自己的環境,所以我覺得他的說法是收斂了。我還是說那句話,政府服務於人民,其實是指任何一個執政的,這是正常的社會;資產是屬於社會大眾的,這也是正常的社會。而中國模式卻說人民要服從於政府,這裡不是人民服從於政府,這人民要服從於中共,政府要控制財產。政府控制不著財產,溫家寶他可以控制財產,他把錢可以放出來,但是具體誰能掌握這個錢呢?那是黨的官員和黨的領袖們的家族在控制著國家的資產,以政府的名義,這是非常關鍵的。
但是我們可以透視出來,我覺的比較驚訝的是,作為招商集團的董事長,秦曉敢於在清華大學說這番話,這是特別的。這種特別對比我們上一期節目當中,境外的人來說這番話就來的更直接。也就是說,國內今天已經不是鐵板一塊了,就像我今天在百度上我打了一個「審江」,結果它出了一個鏈接點叫審江大案。出完審江大案之後,我在百度上一百度竟然出現了《今日點擊》的節目,也是有關審江的。
所以這個我就覺得更有意思,因為石濤的《今日點擊》很少在國內直接通過百度,通過網站,不通過破網軟體就可以看到,幾乎是不可能的,但是今天我發現它不但可能了,而且查出來的文章條款一共有六千四百條,這就是告訴了人們另外一個概念,今天中國社會大陸中上層這批人裡面,這批掌握實權或者說擁有地位的人當中,出現了這種分化,這種分化實際是對共產黨本身的一種唾棄,對共產黨本身的一種厭惡,而且外表化。非常具有像八九六四之前的那一段氛圍,那個氣氛。
秦曉接著說普世價值和中國模式之爭是在中國現代化進程關鍵時刻的一次具有方向性的重大交鋒,對此公共知識份子不應該沉默,要用自己的良知擔當起社會的責任和時代的使命。這番話的說法,我就想起當初六四之前的方勵之,當時也有一批文化人站出來講著類似的話。可能很多人說會不會有六四再次發生,從個人來講咱不知道,咱不好推測,但是目前的現狀看出是有這個故事在裡頭,而這個故事和這個問題就是在呼籲公共知識份子要站出來說話,要為自己的良心,要尊重自己的良心,要承擔起社會的責任,直接否定的是中國模式,直接否定的是狹隘的愛國主義和所謂的民族主義,這是最關鍵的。而普世的價值卻是西方社會當中人人都能認可的,自然接受,就像早上你喝一杯開水一樣的自然。
結果無獨有偶,另外一個更加出格的文章卻來自於解放軍國防大學的政委劉亞洲中將。劉亞洲是李先念的女婿,他自己的父親當初是蘭州軍區後勤部的副政委,他自己中學畢業後直接被父親安排參軍,二十歲到武漢大學外語系學習,期間他展示了他的文學天賦進而成為作家並且與當時的同班同學李先念的女兒李小林相愛、結婚。大學畢業之後他就進入了空軍政治部任職。八九六四的時候,他曾經參與到六四事件當中被當局調查,但最後竟然過關了,我想不知道跟他的身份直接有關係。九二年四月他以作家的身份到臺灣去訪問,八九六四不久,這是中共黨員軍官首次訪問臺灣,事後才被傳媒揭發軍人的身份。
此外他更有意思的是,劉亞洲自己是個軍隊將領出身,他是中將,但是以這樣的身份卻極力呼籲中國通過推行民主實行政治改革,以達到精兵強國。他的觀點不但震驚了中共政壇本身,而且被美國情報局機構以及軍方把他列為極為關注的對象。中共的黨校的前教授杜光更把劉亞洲認為是中共內部難得一見的卓然不群具有獨立思考的將領。更有意思的,劉亞洲他自己又參加異議人士所創辦的獨立中文筆會,而且據說他還是會員。而他的弟弟劉亞偉具有美國國籍,而且是在美國大學教書,他還在支持中國民運的美國國家民主基金會的工作,專門研究中國問題。
這麼一個人物最近說了什麼話呢?他說的非常直接。蘋果日報是這麼說的,說鼓吹民主體制痛斥金錢外交,劉亞洲講中共不改革必將滅亡。這是他接受鳳凰週刊專訪時說的這番話。而專訪的題目叫《西部論》。更有意思的是鳳凰週刊在國內是公開發行的,並不是只在海外發行的。文章裡是這麼說的,說劉亞洲首先炮轟中共所流行的經濟強國和金錢外交的說法,他指出錢多並不意味著軟實力有所提升,他特別提到在非洲,中共大肆行賄用金錢開道,但這種做法不但使非洲的官員胃口越來越大,也使得當地的老百姓對中國極為反感。而在目前的大陸,上下都洋溢著有錢好辦事,錢能擺平一切的說法。但是劉亞洲說,單靠金錢不但無法長期保有中國在境外的國家利益,甚至不能保有境內的平安。
他接著說,決定一個民族的命運絕不僅僅靠軍事和經濟力量,而是取決於文明形式,這決定了中共必須進行政治體制改革。他拿蘇聯比較,他說蘇聯的失敗不在於它的經濟和武力而在於它的制度。一個制度不能讓公民自由呼吸,並最大限度的釋放公民的創造力,就不能把最能代表人民的人放在領導崗位上,這樣的制度必然滅亡。這話應該說在中共的眼睛裡是非常出格的,直接預言說,中共要完蛋。
他更說,當年的蘇聯也曾強調穩定,把穩定看成目標,穩定壓倒一切,金錢擺平一切,結果激化了矛盾,一切都反了。而且他直接預言說中國十年之內一場由威權政治向民主政治的轉型是不可避免發生的,中國將會出現偉大的變局,政治體制改革是歷史賦予的使命,中共是不可能有退路的。
他也接著提到美國說,美國成功的秘訣不在於華爾街也不在於矽谷,而在於他長盛不衰的法制和法治背後的制度。他也直接指出只有制度才可以信賴,而中國並不缺乏真理,中國所缺乏的卻是容忍真理存在的土壤。一個沒有民主就沒有持久的崛起,而民主思想本身的傳播卻不受限制也不受歷史限制的。
我覺得他的這番話就是非常非常特別的一番話了,這番話應該說在任何人的眼睛裡在中共的眼睛裡絕對是出格的。我提出來的一個概念就是說在今天在大陸出現了這麼多人站出來,而且是今天這些人是目前這個體制下的獲利者,而在這個體制下獲利之後他面對這樣的狀況進行反思還保持著自己的良知,這是難能可貴的。我覺得這也是中共應該知道,今天沒有人相信中共包括今天中共官員自己。
大家想想,劉亞洲也好,秦曉也好,他們在為這個國家擔憂,在講出他的真心話。而更多的官員,他們同一級的官員更是把兒子孫子都給他換成海外人士,直接換成外國人,對吧?他來的非常實惠,絕大多說的人來的實惠,把錢,把孩子,把房子,把所有的東西能搬出去全搬出去,但是在往外搬的過程中,他們大嚷著愛國,忽悠著民族主義的這種情緒。其實無論是直接來罵共產黨的,無論是指出共產黨必然滅亡的人,還是打著共產黨的旗號掙錢的人,但是有一點大家認可,共產黨已經沒幾天了,這個是自然的,只是如何處理。
前兩天我跟朋友一聊天,朋友就提到共產黨今天這麼強大怎麼能滅亡呢?後來我就提到一個說法,那以目前的狀況可以顯示出中共高層和握有金錢的人,上層的人根本不瞭解底下普通老百姓真實的想法和真實的狀況,所以有一天當老百姓反的時候他們都不知道為什麼,但是所有的人都痛恨共產黨這是事實,所以如果今天黨內有人,比如說胡錦濤,有這種能力說,今天我們拋棄共產黨,把它換成公民黨,換成民主黨,拋掉共產黨的黨旗,扔掉共產黨的黨章。
在這個背景下普通的中國人,無論你賺錢沒賺錢的人,內心的憤恨鬱悶不滿都將發泄到共產黨本身的被拋棄之後的這個體制之上,這個形式之上。國家還存在,但是整個民族內心所壓抑的憤恨將會藉著這樣的拋棄共產黨行動的過程當中宣泄掉,會給整個民族以復甦,而這種民族的復甦就是恢復人本性的東西,他的文明、他的自由、他的人性、他的良知、他的理念。我覺得這絕對是個機會。
還是像我們剛才提到的,目前這麼多人站出來非常像當年的六四之前,但是如果現在真的再出現那種情況我相信就不會出現最後六四的結局,因為今天在中共的高層已經沒有鄧小平式的這種絕對權力的屠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