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不見律師識鬼魅 自辯無罪義凜然
市中區法院可能覺得,如果開庭時一個家屬也不讓進,那就有點太丟人了,況且以後也容易給人落下口實,所以幾個警察找到我弟弟,一定要他進去。弟弟為人正派,但有些過於老實,法院覺得只有他還是可以容忍的。就這樣他們硬把一張白色的小方紙--旁聽證塞到弟弟手裡。弟弟生來不言不語,但是也本性善良,對法院這種不公正的做法很氣憤,要抗議這種不公正庭審,因為在我們的心裏沒有一個人承認法院的這種暗箱操作是公審,所以大家想用徹底不配合來表示抗議。但表妹宇新說:"你還是去聽一聽吧!姨夫在裡邊呢!他要是看見自己的兒子來了,可能心裏會有些安慰,再說你也可以聽聽,好讓大家知道他們在裡面都鼓搗些什麼!"就這樣,弟弟在幾個警察的簇擁下進了法院大樓。他一進去,就發現自己被警察控制了,沒想到大樓裡面的警察居然比外面那個大院子裡的警察還要多。他們讓弟弟坐在走廊的塑料椅子上等待,周圍被警察圍住。弟弟想到窗子跟前看看樓下的妻子,卻立馬被一個警察按住了,他只好眼巴巴地坐了回去。弟弟僵僵地在那椅子上坐了一會兒,看見楊素華的律師和馮玲也上來了,馮玲是楊素華的兒媳,也就是法院挑中的唯一一個可以進入法庭的楊素華的家人。翟律師低低地在馮玲的耳邊說著話,有幾句弟弟隱隱約約聽見了。"在這種情況下,一定要小心了,不能亂說話,要不然會吃虧的......"
九點整,庭審開始了,弟弟等人才被允許進入審判廳。父親和楊素華作為今天被主審的兩個人,旁聽席上卻只有弟弟和馮玲兩個家人。本以為旁聽席一定是空蕩蕩的,正相反,那個旁聽席卻早已坐滿了人。兩排旁聽席是南北向的,只在南邊後排有兩個座位,又偏又隱蔽,那正是留給好不容易才進得門來的當事人家屬馮玲和弟弟的。
大家坐定,那個帶著一身肅殺之氣、頭上燙著山羊卷的謝雅潔院長走了進來,面上還洋溢著剛剛利用強權和暴力趕走蘇、劉二律師的威風。她一邊向前走,一邊向坐在旁聽席的好幾個人點頭致意,像熟人一樣的打招呼。弟弟這時才明白,原來這是一場預謀。讓應該坐在旁聽席上的家人吃個大大的閉門羹,卻事先佈置,讓自己的同類佔據了所有的位置,這樣即使拍了照片也不怕別人說三道四,這不是公開庭審嘛,看下面旁聽席坐滿了人!弟弟感到一陣痛心,也只是因為不幸生在中國,才能有機會看到這樣一場獨裁者自導自演的荒唐鬧劇吧!
在座的人看謝院長和大家打招呼,也紛紛起身向她讓座致謝,她在自家的法庭上挑了一個旁聽席最中央的位置,坐下來鎮場,像在法院門口一樣充當指揮官。而坐在角落裡的弟弟和馮玲卻像是一家人中的局外人一樣,好像無意間走錯了家庭聚會的房間。事後才聽說,這些讓法庭座無虛席的人都是濟南各個法院的院長、副院長還有610負責人等。
庭長王利民和一夥協同者進入法庭,渾身上下散發著的不是法律的威嚴,卻像是強權政治的殘酷和對中國普通民眾的蔑視,使每一個老百姓見了都會心中發冷。平民大眾在中共的領導人眼裡是什麼呢?這裡借用一個中共地方官員在公開場合叫囂的一句話:人民算個屁!大家一定也對那句大屠殺前的冷血名言記憶猶新吧:殺二十萬,保二十年江山穩定。
庭長王利民若無其事地解釋著律師未到場的原因:"由於出了點事情,所以開庭晚了些,當事人的律師昨天四點之前沒有及時向法院申報,所以沒有到場。"但是在場的人誰不知道,之所以晚了是因為他們驅逐律師用去了時間,而律師昨天一下午都在法院為了手續的事情奔忙,是因為他們的刁難才沒有拿到相關手續的。接著他宣布帶當事人上庭,一夥健壯的警察簇擁在一起進了法庭,弟弟居然看不到被警察包圍的瘦小的爸爸,也看不到父親的手,弟弟心裏很疼,他想起母親的話。"我們是修真、善、忍的,我們無罪,為什麼要加刑具?按照中共法律,沒有反抗意向的也不能帶刑具!"蘇律師和母親的認知相同,他在另一起案子辯護開始時就曾經義正辭嚴的說:"我的當事人無罪,要立即打開手銬,脫去囚服。"那些警察自知理虧,聽從了他的意見。而今邪惡為了使他們這種無休無止的侮辱得逞,居然不敢讓正義律師上庭了。天日昭昭!天日昭昭啊!邪惡如此下流,豈能長久,中國的好人啊,天一定會垂憐的!
公訴人開始對父親進行一些例行的問話,大體的意思是你還煉不煉法輪功,是不是要放棄,這個選擇的態度對此案的審理影響重大。父親昂然的回答他:"我是修煉法輪大法的,決不會放棄,今後要更精進的修煉下去。法輪功不是邪教,中國憲法也沒有把法輪功定為邪教。江澤民說法輪功是邪教是違法的。我修真善忍,做好人,做更好的人,沒有任何暴力行為,更沒有破壞你們的任何一條法律實施。是公安把我的家砸了,還把我抓起來,破壞了我的正常生活,有罪的是他們,他們才是最應該受到法律制裁的。"公訴人慌忙打斷了父親,並禁止他在法庭上談論法輪功,說那是上邊的政策,不屬於他們的審判範圍。其實這種說法是多麼的荒謬和可笑,如果江澤民不把法輪功定為邪教,父親會成為中共自劃的"敵對勢力"而被抓到那裡嗎?他們會害怕到連律師都不讓上庭,使已經被關押了八個月、心力憔悴的父親不得不為自己做無罪辯護嗎?
在流氓法庭的強烈干預下,老爸放下了法輪大法是正法的議題。他朗朗的說:"法輪功是高德大法,他一定會光耀環宇,這是誰也擋不住的。不管世界多麼渾濁,多麼灰暗,將來的勝利一定屬於善良的人,這不是什麼力量可以逆轉的,因為天象使然。只是因為在這場迫害過後,壞人將會被銷毀,會有些不明真相的人跟著遭殃,我才向你們說,你們不要做壞事,不要荼毒中國的良心,不要毒害中國人的思想和精神,這都是為你們好,善惡有報是宇宙中根本的真理。"那些邪惡的公訴人等當然不敢聽這樣的話,他們並不說老爸不對,只是再次心虛地制止父親的陳述。
老爸坦蕩的微笑著,他說:"我的事情,無論是按照普世的原則還是中共自己制定的法律都是無罪的。可以說,你們無緣無故的把我抓到這裡,除了我是煉法輪功的這個唯一的事實外,你們不能提供任何證據。我幫助別人修了機器了,家裡放了一點你們認為有罪的書籍,這些就能說明我有罪嗎?......"他滔滔不絕的演說下去,無論是事實上的,還是理論上,他的無罪申辯應該是極充分的。弟弟說,任何一個人聽了父親的辯護,心裏都會知道老爸是無罪的。如果是民主國家,父親當天就可以回家了。
【庭審號外6】 無端抓捕成笑柄 流氓法庭無說法
父親在邪惡的法庭上侃侃而談,他從各個方面都能證實自己的無罪。他說:"按照憲法我當然是無罪的,那是因為中國的根本大法--憲法中並沒有把法輪功定為邪教,而一切法律、行政法規和地方性法規都不能同憲法相牴觸,否則視為無效。就算是按照你們隨意拼湊的任何所謂法律,我也是無罪的。因為我是深更半夜地在家裡被你們撬門進去抓來的,我根本沒有破壞你們所謂的什麼法律實施。你們沒有任何法律程序,沒有任何犯罪證據,就無端闖入我家裡抄家,以抄家抄到的80張光碟為依據要起訴我‘破壞法律實施'?一方面80張光碟,無論是什麼內容,都不夠你們量刑的最底限,你們有什麼理由起訴?另一方面,80張光碟中有一部分是工具盤,持有工具盤當然是無罪的,而剩下的那部分才是你們所謂的問題光碟。光碟是在我家裡被抄的,但是你們並不能證明那光碟是我制做的。退一萬步講,瀏覽有關網站或者刻錄光碟屬於憲法賦予公民的知情權。你們不能夠以法輪功是邪教為名隨意給公民羅織罪名。" "那光碟內容為什麼是一樣的呢?"公訴人問。"那些光碟雖然都是九評,但並不是同一版本,這說明瞭它們並不是同一個來源,也不是一人所制,這就是按著你們的論刑我也不能構成犯罪的明證。"
父親在法庭為自己所作的無罪辯護有理有據,堂堂正正,公訴人或是支吾以對,或是啞口無言,因為他們真的找不出什麼證據能夠證明父親的違法。在整個法庭上滿滿噹噹的濟南司法機關的重要人物面前,父親展現了一個法輪大法弟子的淡定平和以及過人膽識。幾個小時的庭審,我們無法親歷,但是父親當時在法庭那如數家珍、從容道來的風采是能夠震撼人心的,那滔滔的論述中完全體現了他對助人的欣慰、對公安抓捕他的聲討和對自己無罪的堅信。"我是個沒有多少自我的人,我的家人經常對我有意見,說我在為別人工作時,簡直就是公眾人物,我對幫人很著迷,我覺得誰有困難我都是應該幫的,只要是我能幫就行,這中間並不缺少干警察職業的。我覺得能夠助人是我生命的價值,我為之樂不知疲。在幫人的過程中,我積累了一些物品,卻沒有想到這些物品有一天會被公安拿來作為我量刑的證據。如果說我有罪,我認為那完全是無稽之談。"
父親也沒有想到,在審判中律師會被拒之門外,他剛進入法庭時,並沒有想到律師會缺場。但當他知道能為自己辯護的只有自己的時候,他沒有氣餒,堂堂正正的接受了這個殘酷艱難的挑戰。他據理力爭,置生死於度外,大法弟子的凜然正氣使那些想置大法弟子於死地的邪惡語塞。他說:"我完全沒有想到我的律師會被你們拒之門外,你們說他們辦晚了手續,那是完全不能被人信服的。律師在四個月之前就同我接觸了,說明他們是有備而來,怎麼可能偏偏在萬事具備之時遲到了呢?況且,律師在開庭的前一天還與我見過面,期間提到會見結束後要去法院辦手續,會見結束並沒有超過中午,律師怎麼可能四點之前都沒有趕到法院呢?所以你們的說法是不成立的。在這種情況下我倉促地為自己辯護,當然無法準備得太充分,但即使是這些不充分的理由也足以說明我是無罪的,不應該接受任何的刑事處分。當然,欲加之罪,何患無詞。掌握權力的你們是可以做到的,但是你們卻無法永遠欺騙世人!"公訴人有些語塞,在快休庭的時候,他們表示,"在你的辯護中,我們也不能證明你說的道理不對,那些得合議庭來認定了。但是你的態度很不好,需要加重處罰。"
母親對我說:"你聽見這些司法人員的理論了嗎?他們無端的把你老爸抓起來,關了8個月,還要他有怎樣好的態度呢?況且,哪國的法律會在並沒有犯罪事實的情況下,單純因態度而獲罪呢?"榮幸啊,中國,真真虎狼之國!在這樣的一個國家裡,真修弟子真是不乏機遇,因為俗事之人,莫不為利慾昏昏!更有邪惡勢力假借人皮,變著法地迫害大法弟子,這些人不知悔改,全然不怕給自己弄來多少罪業,他們可能覺得壞事做完了,一切就結束了。殊不知,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他們犯下的罪惡必將在無盡的痛苦中償還,只不過他們因為利益的迷惑,顧不得去考慮那稍顯長遠的未來罷了。
"那麼那些書是你製作的嗎?"公訴人問父親。"不是我做的。"老爸回答。"那麼是誰做的呢?"公訴人問。"這個問題我是拒絕回答的,難道保管一些書籍就能夠判刑嗎?"公訴人說:"我們是不能證明書是你做的,但這些也得合議庭說了算。那麼你散發法輪功資料了嗎?"公訴人問。"我是修佛的人,應該把福音告訴給更多的人,那是我的責任和義務,但是因為我的時間很緊,並沒有做我該做的事,這使我很遺憾。但是,這可就使你們那個傳播法輪功材料有罪的條文落空了。"老爸微笑了,"不管你們怎樣說,我都是無罪的,你們無權關押我,不管用憲法,還是用你們的霸王條文來量刑。"那些協同審判的所謂公訴人沒辦法自圓其說,只能再次強調,審判結果得合議庭給,他們不能對其做出回答。
辯論束後,公訴人又一次問老爸是否還繼續修煉法輪功。我以為這才是問到了實質,他們的迫害根本原因就是老爸修煉了法輪功,而且在當地是眾所周知。那些所謂的證據,不過是迫害的幌子罷了。老爸的回答是擲地有聲的。"我是大法弟子,我當然要修煉下去的,這個不會有什麼改變。"父親再一次向那些迫害者呼喊,"我奉勸你們不要再迫害法輪功,這不是為我自己,而是為了你們的安危,因為迫害修佛人的罪是很大的,你們不要自己將來追悔莫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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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父親張興武 母親劉品傑
濟南市市中區法院
地址:濟南市英雄山路197號 郵編:250001
電話:0531-86051403
院長:解雅潔 電話:89873578. 手機:13854161977.
背景:
父 親張興武 67歲,山東濟南教育學院物理教授。母親劉品傑 67歲,濟南半導體研究所退休員工,兩人於1995年開始修煉法輪功後,身心受益,嚴格按照「真善忍」要求自己。1999年7月以後,兩人被降職降薪,數 次拘留及抄家。2000年離家出走,四處流浪。2001年1月1日以「」宣傳法輪功「」為罪名雙雙被判處3年勞教,在勞教所中被迫勞動每天至少17個小 時。期 間,因為不肯寫「決裂法輪功」的保證書,父親被連續2個6天6夜不許睡覺連番洗腦,母親被兩次加刑。2003年底出獄後仍然受到嚴重的監視盯梢,不准外 游,不准辦護照。今年7月16日晚上 10點,濟南市公安局及其下屬單位魏家莊派出所20多名警察在專業開鎖人員的協助下,沒有任何理由破門而入,抄家搶掠,抄走大量私人物品,電腦,印表機各 種機器及大量現金,銀行卡,工資卡,同時綁架了父親母親。父親第二天送往濟南看守所,濟南市中區公安分局610主管通知我母親我父親會被判刑XX年。
来源:看中國來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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