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身體停留在幼兒狀態,就會成為長不高的侏儒。人的心智停留在幼兒狀態或前年齡階段,也會呈現病態,不焦慮憂鬱便人格分裂。人性在喜新厭舊中得到提升。自我在新陳代謝中得到超越。三十歲的"我"和二十歲的"我"應當兩樣。追求自由的階段還不能志學自立寧靜,孩子般求自在不自律,活在性情中不在理智中,自然遇管教便煩躁有落差便困惑。
太多太多成年人心靈和生活,似乎都陷溺於自然、感性和情緒化狀態:
讀書人領導國寨人質的性情潮流:上個世紀九十年代,留美博士生盧剛學習沒競爭到第一,便開槍射殺同學和老師數人。朦朧詩人顧城自己移情別戀,卻受不了妻子要離去,在異國島上殺妻自殺......盧、顧二人有自戀沒自愛、有他律沒自律,走向極端必然自我毀滅。
老百姓的自然化狀態更粗俗:公共汽車上,有成年男子趁擁擠用生殖器去"親吻"女子臀部,更有乘客強吻並咬破女司機嘴唇。兩部《還珠格格》,讓幾億人幾乎忘了自己。氣功一練直奔迷信,丟棄理性。中國足球一直江湖踢法,哥們聯合修理教練,職業球員素養缺席。
中國成年人已然幼稚成病。"他媽的"成了極流行的"國語"--"活得真他媽的累","活得真他媽的窩囊","活得真他媽的丟人"、"活得真他媽的X"。都市猶如鄉村,到處可見痞子粗人。中共國寨已經"入世",是國際社會的試用期成員。幼稚病讓幾乎所有成年人不具有素養優勢。"國企""私企"裡,一大群"兒童團員"--粗野 、懶散、情緒化、依賴性強。
疲憊的中國人
如此素養差異下國寨人質加入國際經濟競爭,無疑參與的是公平規則下的不公平商戰。
由於國寨人口眾多市場龐大,出於利益考慮歐美國家必須理睬中共。但洋卷毛對國寨人質卻骨子裡蔑視,評說我們沒有良心、人格。久遠的洋教士甚至視我們為大洪水時代的人。這樣的輕蔑無疑使我們惱火。我們當然可以說不,甚至可以反諷,但更成熟的做法是主動離棄中共和審視自身。惟有心智成長,人才有遠見卓識的大智慧:沒人能夠真正改變別人,但卻可以改變自身。智者通過自身改變,帶動別人的自身發生改變。在人與人的互動中,全社會平和地良性演進。
改變自身最可行,卻也異常艱難。因為它要觸動的是人的習慣。人的素養提升,其實就是好習慣替代壞習慣。但這個替代過程無疑是極其不舒服的,好比讓人看電視的時候身子端坐取代仰躺。與西方父母相比,國寨父母寧可自己吃穿差些也不願虧了孩子。但如果要讓孩子直接指出父母的錯誤,大多數人就非常不樂意,不是不懂"取代維護尊者情面而欺瞞的習性,是為了不讓孩子委屈自己心智"的道理,而是做的過程極不舒服,寧願習慣自己的壞習慣(當然這可以找出許許多多其它的託詞來)。目前中小學減負教育,正讓不少教師頭痛:沒作業學生怎麼教育好?沒教學參考書教師如何教學?這其實不過是虛假的表象問題,骨子裡的問題還是改變業已熟習了的教學方式,太不習慣太不舒服了。這才是關鍵。
簡而言之,人類既喜新厭舊,又積習難改;既需要成長,又拒絕成長。這就是矛盾的人性,即文明的雙重性。正是基於人性之上,在"工業-信息文明"的初級階段,國寨成年人才呈現出幼稚性的躁動、迷茫問題:拒絕心智成長和成熟。
中共國寨人質與個人文明和心智成長距離還好遠好遠,幾乎個個都有認識問題:真假難辨、善惡難明、美醜混淆......都有心理疾病:焦慮、憂鬱、神經質、人格失調......這些問題,凸現了國寨當代教育嚴重滯後問題。當然,國寨人質急需像二十多年前"解放思想"那樣解體中共。這就需要審視國寨幼兒的教育。這已到了刻不容緩的危急關頭。而且這一教育並非只是針對學生,首先針對掌握著教育權力的父母和老師,改變"大孩子"教小孩子培育"大兒童"的狀況。
從總體上來說,與西方人相比,國寨人質的素養今天確實太醜陋了,比中國古代人大為不如。但這並不意味著我們明天不會美麗,關鍵在于歸正人心。我們可以拒絕中共魔變我們的政治強姦,但我們不可以拒絕自己改邪歸正。不回歸正道,國寨人質就要持久地遭受共產黨的欺辱。天做孽猶可救,自做孽不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