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抓前的張連英
張連英,一位註冊會計師,原任光大集團某處處長,是公認的人品出眾、業務能力強的主流社會的精英。曾因為堅持修煉法輪功而被中共多次非法綁架,三次非法勞教。第二次被非法勞教是2005年6月14日 ,當時她正處於哺乳期中,被闖入家中的北京香河園派出所十多名警察綁架,在沒有任何法律依據的情況下,被非法勞教兩年半。於2007年12月13日才被釋放的張連英,在2008 年4月20日與她的先生牛進平一同被當局再次非法綁架和被判勞教。至今二人均在被非法勞教之中。而他們四歲的女兒清清只能由年近八旬的奶奶代養。
張連英在勞教所 為期兩年半的迫害經歷中,有包括"六一零"、公安派出所、街道政府、看守所、調遣處、勞教所、醫院等眾多部門參與了對她的迫害,並從始至終都沒有履行任何法律程序,甚至連一張法律文書都沒有出具過。
2007年4月張連英被北京女子勞教所暴力襲擊致腦內大出血後被送到北京仁和醫院
十四次在死亡線上掙扎的經歷後的最大"關注"
在被迫害中,張連英 曾九次被勒昏過去,但沒有被送醫院搶救。其中兩次是被警察用手掐昏過去的,其餘七次是被用繩子勒昏過去的。
除此之外,張連英還曾五次被折磨至重度昏迷而被送北京仁和醫院及勞教所所屬醫院北京天堂河醫院搶救。其中一次被嚴重毆打致大腦雙側大面積出血、一次被群毆至不能動、一次被注射不明藥物致昏迷和視覺重影、一次被暴晒至昏迷、一次由於長時間剝奪睡眠和絕食,身體狀況極差。
二零零六年三月二十日張連英被毆打致突然昏迷後,經檢查是顱內雙側大面積出血,後由北京勞教所天堂河醫院轉仁和醫院經十天緊急搶救才脫離危險。而勞教所對此給予了統一的說法:"可能她是自己撞的"。事實上"小號"內都有監控設施,是有錄像的,只要警察出示錄像就可以證實此事的真實起因,但是勞教所堅決不提供錄像帶。
張連英在被非法關押迫害中,曾給法院、檢察院、北京市勞教局、北京市司法局和調遣處領導等政府部門和個人都寫過信,反映她所遭受的殘酷迫害,但投訴都如石沉大海,沒有任何回應。
只有一個北京市檢察院的官員,在知道我被九次勒昏過去後,帶著幾名檢察官到關押我的"小號"前,意味深長的對我連續說:"要保住命啊,一定要保住命!"這就是在中共對法輪功信仰者的迫害中,作為一個良知尚存的檢察官,他所能做到的對被迫害者的最大的"關注"。
張連英第二次從勞教所回家後明顯消瘦和蒼老
如在地獄般痛苦
張連英曾被注射和持續數月灌不明藥物,在女勞教所灌食時,經常是持續幾個月被灌不明藥物,造成長時間拉肚子;就在被釋放回家之前的三個月裡,張連英每天上午被灌食不明藥物,每天下午和晚上就持續拉肚子;
她曾無數次被多人毆打、被長時間剝奪睡眠、被往嘴裡抹大便;她曾無數次被堵住口鼻不讓呼吸,直至小便失禁;曾經在幾個月裡每天被勒脖子四、五次,被堵住口鼻反覆折磨,直至小便失禁。警察指派的打手們還當眾叫囂:"就是要折磨死你!"
在一次張連英從生死線上掙扎醒來後,勞教局的一位王姓警察(警號1159333) 叫喊著:"怎麼樣?滋味好受嗎?"在長達數月的時間中,張連英每天都經歷著這樣的殘酷迫害,輾轉在生死線之間。
二零零六年六月一日至七月二十日,在長達五十天的日子裡,張連英曾被日夜捆綁著四肢,脖子被用繩子緊勒在椅子上,頭上套上厚頭套,並時常被迫便、尿在褲子裡;
她還曾被恐怖刺耳的高音日夜折磨長達三個多月;曾被關在三平方米左右的禁閉室(小號)里長達一年多,那裡冬天陰冷潮濕,夏天悶熱污臭,蚊蠅眾多,期間有一個多月窗戶和門縫都被遮得嚴嚴的,見不到外面一絲光線,分不清白天和黑夜,床上和地上每天都被潑滿了水,身上也總是被潑的濕淋淋的,雙腳整日淌在髒水裡,床邊的便池旁也爬滿了蛆,致使張連英多處皮膚潰爛。
張連英回家後腿上的傷痕仍清晰可見
不讓呼吸是最可怕的折磨方式
被勒昏九次的摧殘並不是張連英長達兩年半噩夢般被迫害期間最可怕的經歷;而至今讓她痛苦地甚至不敢回憶,一想起來就不寒而慄的迫害手段是被反覆多次堵住口鼻長時間不讓呼吸,直至小便失禁的可怕折磨。那是一種迫使人不斷反覆窒息到死去活來的酷刑方式。
對於那段經歷張連英自己曾回憶說:在長達數月的時間中,我每天都反覆經歷著這樣的殘酷迫害,他們用濕毛巾堵住我的鼻子和嘴,使我完全不能呼吸,當我幾乎窒息昏厥時,他們又鬆開,然後再堵,就這樣,在他們的注視下,在他們毫無人性的行刑中,我的痛苦達到了極限,直至渾身憋的要暴裂,直到整個身體最後都癱軟下去,再也沒有一點力氣掙扎,直至於小便失禁,他們終於滅絕人性的喊出:"捂透了!"他們在監控室屏幕上欣賞完我的全部痛苦和屈辱後,北京市勞教局直接指派的王姓警察(警號1159333)就衝進小號,邪笑的問:"怎麼樣,滋味好受吧?!"
因堅定信仰而抱定對美好人生地堅定信念
在致歐洲議會中國人權聽證會的呈詞中,張連英曾描述說:那種生不如死的痛苦,世間沒有詞彙可以形容:在被行刑者刻意延長的臨死前的窒息中,時間被無限的延長,空間被完全的隔絕,此時,痛苦的本身已並不可怕,而真正可怕的是看不到痛苦的盡頭,那是一種生命看不到任何希望的可怕體驗,那是一種足以摧毀生命意志的可怕絕望。此時,死亡已不是一種恐懼的體驗,而成了一種解脫。他們蓄意的用這種生死之間的痛苦反覆折磨我,妄圖摧毀我的意志,逼我放棄信仰,逼我"轉化"。
有一次,在我從窒息至昏死的狀態中剛剛恢復一點意識時,我聽到行刑者的一段對話,那是一個參與勒我脖子堵我嘴的"包夾"在問行刑現場的其他包夾和警察:"她會不會死了,再也醒不過來?"顯然,她在他們中間是屬於膽子較小經驗不夠豐富的一個。立刻有人回答:"要是死了就是心臟病發作,有死亡指標,不要怕。" "沒事,死不了,人被憋死過去幾分鐘是死不了的。""我們就是要讓她嚐嚐這個要死死不了要活活不成的滋味"。
如果不是一個真善忍的信仰者,如果不是抱定對美好人生的堅定信念,如果不是抱定我一定要堅定的活下去,我決不能死的一念,也許那一刻我早已無數次的永遠離開人世,永遠不再回來了......
張連英和女兒丈夫一起
張連英一家最新情況
2008年4月20日夫妻二人帶著四歲的女兒清清買菜回來後,被北京市東城區國保警察綁架,並在沒有任何法律程序的情況下判二人勞教兩年半。
據國保警察透露此次行動是北京是公安局直接策劃的。目前牛進平被關押在北京團河勞教所三大隊,張連英被關押在北京市女子勞教所調遣處。
他們的女兒清清目前由她的奶奶代養,但是由於老人沒有收入,無法給清清交學費上幼兒班。親戚們正在想辦法找抓人的國保警察和相關政府部門解決小清清的撫養問題,兩個月過去了,當局各部門互相推諉,毫無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