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胡錦濤藉機搶攻；
三，誰能修成正果？江系衰微後的政局演變：
1.中共三個主要幫派的性質特點及影響；
2.危機背景下的派系消長及變局；
3.充滿希望而又艱險的明天
一
二月份以來，忽然傳出李鵬、江澤民患重病的消息：李鵬中風，江澤民罹患老年痴呆症並且面癱1。三月五日，江澤民、李鵬一反慣例，雙雙缺席中共國政協十一屆一次會議大會開幕式，這在某種程度上印證了江、李患病的傳聞並非無據，而最近的消息，基本上證實了兩人健康出了問題不偽：以準確爆料中南海內幕聞名的香港《開放》雜誌主編金鐘，聲稱已得到江、李患病的可靠消息：其中江澤民正經受面癱和帕金森氏綜合症雙重折磨2。
關於江澤民的病，多維新聞網三月十日獨家報導，江澤民在今年年初突發麵癱，面部運動功能障礙，出現口角流涎、口眼歪斜、面部表情怪異、僵硬等症狀。面癱由包括腫瘤在內的多種病因引發，江澤民的面癱是否腫瘤引發？據多維報導，還不能確診，江的病眼下還在診斷和治療之中。可見江澤民病得不輕，已經不能夠公開露面了3。
李鵬的衰病對中共國的政局已經影響不大，但是，隨著江澤民健康的惡化，十七大後中共高層的派系平衡將被打破，中南海的權力格局將會發生劇變。
十七大前，中共高層的派系權力格局基本上成三足鼎立之勢：
一是以胡錦濤為首的胡青（共青團）幫；二是以江澤民為首的江家（上海）幫；三是以曾慶紅為首的"太子黨"，這三股主要勢力儘管內鬥不休，但在維持中共統治上保持一致，就如同三角架一樣支撐著中共政權的穩定。如今，隨著江澤民的衰罹患面癱和老年痴呆，三角架的一足肯定會鬆動：
近年來，由於胡錦濤見縫插針、布點打樁地安插團派親信，取代地方江系人馬，已形成地方包圍中央之勢；由於黃菊病死、陳良宇被抓、黃、陳親信的被判刑，江家幫勢力逐漸衰落，全靠老江所籠絡軍委軍頭和政法系統的親信支撐，該集團的"法統"地位全靠寫入憲法的"三個代表"重要思想來維繫，如今江澤民的身體不行了，江家幫面臨群龍無首的局面，該幫派的眾貪官，即將失去政治庇護者，因此，隨著江澤民的衰病，江家（上海）幫江家（上海）幫眾官僚，不能不尋找新的靠山，由於江澤民目前在江家（上海）幫內的不可替代性，他們要麼轉投別的幫派、要麼保持中立。
重病纏身的江澤民，如今已年過八旬，健康全面好轉的可能性已經很小，往後身體只能越來越差，因此，除非現在江家幫內出現一位有號召力的能人，否則江澤民集團的瓦解不可避免。
二
江家幫的迅速衰落必然會造成了中共派系權力的真空，這對胡錦濤集團和曾慶紅集團都是機會，兩派勢力必然都想發展自己勢力以佔據江家幫衰落造成的權力真空。在去年十七大上，曾慶紅借江胡爭鬥相持不下的機會，成功地賺取了漁翁之利，指派鐵桿親信賀國強掌控中紀委、石油系統親信周永康（同時又是江澤民侄女婿）領銜政法委，安插太子黨官僚俞正聲搶佔上海灘、李源潮掌管組織部、更將太子黨習近平推至第三常委接班人，一時間曾、江遍常委，曾慶紅以退為進，大獲全勝，胡錦濤連接班人都被別人指定，似乎政治生命要提前結束了。
但是隨著江澤民的衰病，太監態十足的胡錦濤，最近突然如吃了偉哥一般地發飆起來：他力挺張德江入據國務院第二副總理之位、與內定第一副總理李克強一道形成對中央政府的挾制；借俞正聲之手，於上海市第十三屆人大常委會，拿下江澤民外甥吳志明上海市公安局長一職4，並命令中紀委就"上海社保案"對吳志明進行調查；隨著江澤民的患病，十七大後遲遲沒有下文的陳良宇案突然間有了新進展，三月七日，胡錦濤親信、中共中央書記處書記、中央紀委副書記何勇表示："陳良宇案"已定性為刑事犯罪，目前已嚴格按照依法辦案的原則進行審理，紀檢工作全部完結，進入了司法程序，一切進展都很順利5。胡錦濤最猛辣的一招是阻擋習近平的接班：在2月27日閉幕的第十七屆二中全會上，胡錦濤頂住曾慶紅的壓力，不容分說地否決了任命中央軍委副主席的人事議程，他棉裡藏針地說："多給習近平同志學習領導人的時間"6，一時讓曾慶紅找不出理由來反駁，讓習近平提前接班計畫受挫。胡錦濤出人意料的突然強硬，使得習近平能否按慣例接任國家副主席 都成了懸念。
阻習、提張、廢吳、審陳...隨著江澤民的衰病，胡錦濤正在利用最高名器上的優勢連續出招搶攻，顯然他要抓住這個機會把在十七大上丟失的陣地奪回來，他在不聲不響地推翻十七大的決議，圖謀如十五大後的江澤民那樣一派獨大、大權獨攬的局面。到此，這個治國無能、倒退有術的陳雲餘孽，終於顯示出了他的弄權的真本事（當然這種本事是禍國殃民的本事）：他可以忍辱負重地吃啞巴虧，但在吃虧之後，卻總能夠等到機會不動聲色地狠狠報復佔他便宜的人，把失去的一切奪回來，併進而以不容喘息的陰狠方式把對手徹底打垮。胡錦濤的最可怕之處並不在血洗拉薩式的凶殘，而在於他能夠在貌似窩囊和憨厚木訥的狀態中不聲不響置對手於死地的本事。
三
那麼，胡錦濤的發飆會有什麼結果？他會成功嗎？這是一個決定今年中共國政局走勢的問題，局外人現在只能看個大概，而要看個大概，就必須先分析左右政局的胡、江、曾三個主要集團。
胡青幫擁有"黨和國家最高領導人"胡錦濤，佔有"法統"和名器上的優勢，該集團在中央有李克強、張德江、何勇、胡春華等鐵桿，在軍委有總政治部主任李繼耐和一批少壯軍官支持，在地方有周強、徐光春、劉玉蒲、劉奇葆等一大批佔優勢的干將，幕後有宋平、楊白冰、遲浩田、張震、鄧力群、李成瑞、宋健等以共產"正統"派為主的黨政軍元老支持，而且，這個集團還得到李瑞環、喬石等一大批江澤民、曾慶紅得罪過的退休高幹的支持，也一度得到李鵬電力集團的支持，其力量雖不足以顛覆江曾勢力，但也令對手奈何不得，接班之初，因為胡錦濤尚未顯露"學朝鮮"的真面目，更是得到了廣大厭憎江澤民的黨內人士的廣泛支持，形成了倒江"統一戰線"，這是老江不得不在2004年交出軍委主席的重要原因。
雖然胡青幫的成員並不都是頑固分子，團派也出過胡耀邦這樣的開明領袖，但其現在的首領胡錦濤實際上是中共左王鄧力群舉薦的人，系共產"正統"派教父陳雲系餘孽，胡某人的大腦進化至今停留在毛澤東"十七年"時期，其人心向"朝鮮"、"古巴"體制，其思想的僵化，令今人古人嘆為觀止，與憲政民主格格不入。
目前，這個集團的核心層已經佔據中共國權力的要津和樞紐，從維護既得利益出發，其最大的意願是維持現狀、一成不變、 "穩定壓倒一切"，胡錦濤為人的僵化頑固，更決定了胡青幫只可能起倒退的作用，決不可能推動任何實質性的改革。因為深入骨髓的理念和維護既得利益的需要，胡錦濤基本上不會解決中共遺留的任何歷史包袱、更不會平反法輪功，只要胡錦濤佔據著中共國最高領導人的位置，胡青幫就是阻礙中國進步的最大、最頑固的障礙。
江家（上海）幫在中央有賈慶林、李長春、周永康等鐵桿，原先還有老謀深算的策略家曾慶紅高參輔佐，在軍委有第一副主席郭伯雄、軍委組織部副部長賈春旺等親信，有江太子江綿康佔據總政治部組織部長，掌控軍委人事任免，在地方，本來江系官僚佔壓倒優勢，現在被換得差不多了。江澤民集團的最大優勢就是"三個代表"，它固然代表不了老百姓，但確實代表了中共最廣大貪官的根本利益，由於江澤民的治國路線是搞腐敗：以腐敗抓權、以腐敗保權、以腐敗求穩、以腐敗"悶聲發財"，在用人上，老江不問出身，不唯廉、不唯才、只唯諂，只要"政治正確"（聽江的話，善於吹捧逢迎"孝敬"），再貪、再劣也照用不誤，至於這麼搞共產黨會亡黨亡國管他娘，反正兒孫有美國國籍，亡的又不是他老江的國...這種路線對於意識形態早已破滅廣大中共官僚來說，誠可謂是神投意合、是久旱後的甘露，眾官僚執行起來當然最為徹底、最為賣力，因此繼鄧以後，黨內最大的走資派江澤民，把最廣大的黨員幹部都搞成了腐敗分子。這就是江澤民"三個代表"的生命力所在，這也是胡青幫的"反腐敗"一直反不倒江家幫的深層次原因。"三個代表"不僅代表著江家幫，也同樣代表胡青幫的權力基礎，因為胡青幫的干將和嘍囉們之所以跟從胡錦濤，多數不是因為觀念的左傾，而是因為利益，胡錦濤抓權"反腐"的鐵鎬鑿得如果狠了，反倒會挖斷自己的權力根基。
江家幫在權貴私有化中積累了天文數字的財富，而這個集團並不在乎中共的死活，其核心層基本上是平民出身，因此這個集團可以成為埋葬中共政權的力量，但它卻不是推動民主的力量：
一則，江家幫官僚的許多人當年追隨江澤民鎮壓法輪功 ，犯下了人權罪行，其罪行受到法輪功組織的堅決追討；
二則，江家幫官僚幾乎清一色的貪腐腐敗分子，貪腐罪行纍纍。
中國一旦民主化，他們因為這兩種罪行，很難逃脫受清算的下場，前波蘭、前東德共產黨垮臺已近二十年，當年隱匿罪行的官員至今仍然受到追究，這，尤其使中共官僚們觸目驚心、深以為戒，江家幫的官僚們必然竭力抗拒自由民主。另一方面，隨著首領江澤民的衰病和胡錦濤的重新洗牌，權力格局對他們越來越不利，江系人馬整體面臨著尋找和轉投新靠山的境況，其中許多官僚因為年齡原因，權力即將到棧，而一旦失去了權力，現行的體制並不能保障他們的財產和身家性命，中共專制體制的"雙規"制度，如同懸在貪官們頭上的利劍，對中共官僚尤其具有威脅性，特別是對"站錯了隊"的官員來說，成克傑、陳希同、鄭筱萸、陳良宇、秦裕、王維工就是前車之鑒。因此，腐敗墮落的江系官僚，反倒是中共黨內最盼望改變現行體制的破局力量。
早已資產階級化了的江系官僚，一方面抗拒自由民主，另一方面也厭惡和憎恨現行的共產政治體制，他們追求的是類俄國現政權那種獨裁的權貴資本主義體制、追求徹底的私有化、他們期盼產生中國的普京，來保障其豐厚的既得利益。
以曾慶紅為首的太子黨，是一個由曾慶紅的支持者和追隨者組成權貴既得利益集團，其成員不完全是高幹子弟（太子黨）- -它既包括高幹子弟，也包括平民出身的官僚，比如常委中的周永康、賀國強和軍委副主席徐才厚，但這個這個集團的核心層是以太子黨為主的曾慶紅的支持者，其權力基礎為中共廣大官僚子弟。需要說明的是，中共的高幹子弟也是一個拉幫結派的群體，內部派系林立，並不存在一個統一的"太子黨"，"太子黨"分子也並非都支持曾慶紅，但是以曾慶紅為首的集團，無疑是"太子黨"最具備政治能量，且唯一能對當前中國政局產生舉足輕重影響的太子黨派系。這個集團最熱門人選、政治局常委習近平為前臺掌櫃，其核心層有周永康、賀國強、俞正聲、薄熙來、李源潮、王岐山等干將，在軍中有徐才厚、劉亞洲等軍頭，其靈魂人物曾慶紅現在雖然退居幕後，但其政治頭腦、權謀術、在黨政軍中的人脈於中共高層中無人能出其右，其在該集團中的領袖地位不可替代。
因為從小享受到家庭出身的優越性，太子黨的成員普遍具有"血統論"觀念，多多少少認同"老子英雄兒好漢"的信條，他們普遍非常堅定地維護其父母輩家庭"榮耀"，而其家庭的"榮耀"、其貴族地位，全靠中共革命的"光榮"歷史來維繫，因此，太子黨成員維護中共的立場，普遍比平民出身的官僚來得頑固，他們尤其會死硬維護中共建國前的"光榮歷史"，這就是為什麼太子黨中的最開明者劉亞洲中將，也對中華民國持否定態度的原因，儘管他否定毛澤東的暴政、大力呼籲民主化改革。
因為血統論的觀念影響，太子黨成員普遍具有權力世襲的封建貴族觀念，他們認為中共國的江山是自己父母輩打下來的，自己子承父業坐江山理所應當，因此，太子黨出身的官僚習慣性地排斥平民出身的官僚，在中共官僚隊伍中，他們是一個盛氣凌人、有恃無恐的特殊群體，即使對上級，也不習慣拍馬屁，平民出身的上級，反倒對之小心翼翼，唯恐得罪了紅色貴族的大佬輩。太子黨成員本性崇尚自由化，他們倒不見得會死硬反對新聞出版自由，但因為血統論的觀念，他們會頑固地反對民主，他們天然地嚮往貴族政治。太子黨的這些本性，決定了他們會成為解決歷史包袱的頑固障礙、一定程度上會成為中國民主化改革的障礙。
但是另一方面，因為權貴出身的優勢，太子黨的成員普遍受過高等教育、甚至喝過洋墨水，這些人比起中共其他派系成員，眼界開闊、更具學識、思想觀念容易與國際接軌；因為紅色貴族出身的優越感，又長期享受特權的庇護，太子黨的成員普遍更加自信，言行舉止較其他人來得傲慢和無所畏懼，比起平民出身的官僚，太子黨出身的官僚往往更具膽魄、敢想敢作。因為這些因素，太子黨官僚又可以成為改革的急先鋒，他們敢於破局、敢為他人不敢為，太子黨完全可以成為中國土地私有化、除了建立民主制度以外，他們可以成為憲政轉型的有力推手。
以上兩個方面的原因，造就了中共國太子黨群體的兩個極端化特徵：一些人物非常開明，具有國際先進思想、理念，如習近平、劉亞洲；而另一些人物卻極端的愚蠢、瘋狂、鄙劣，如毛新宇、朱成虎、李鵬的子女。
以曾慶紅為首太子黨集團，目前則是處於這兩個奇特極端中間 ，正向劉亞洲所代表的方向傾斜。曾慶紅本人是個無原則的實用主義者和機會主義者，他一心只求獲取更大的權力；但同時他又是個深具眼光和謀略的政客，他不可能看不到：鄧小平路線已經走到頭，胡錦濤當權派硬著頭皮仍這麼在走下去注定會頭撞南牆。近年來，屈居胡錦濤一人之下的曾慶紅，也確實在謀求變局：謀求國家主席一職、策動軍隊國家化的動作就體現了曾慶紅的求變心機，不管曾某人的求變的動機如何，策動軍隊國家化遠比胡錦濤"加強黨對軍隊的絕對領導"、強化法外之"執法機關"--錦衣衛紀檢委機構進步得多。而且，曾慶紅已在十七大上退下，失去了名器地位，要取得名器地位和更大的權力唯有破局。因此，以曾慶紅為首太子黨集團，已成為政治體制改革的推動力量，隨著江澤民集團的衰落，曾慶紅集團必然成為政治體制改革的主要推手，與胡錦濤集團展開更激烈的爭奪。
當然，曾慶紅所願意推動的政治體制改革，絕非戈爾巴喬夫式的民主化改革，太子黨抗拒民主的本性，決定了該集團所追求的是具有現代民主國家外形的、由權貴家族世襲掌權的權貴資本主義國家，一如蘇哈托時期的印尼和新加坡，為了籠絡人心，曾慶紅可以實行土地私有化、可以平反六四、可以大赦民運人士、他甚至可以把共產黨改為社會黨，但是他決不會建立民主制度、他決不會否定中華人民共和國、他決不會否定中共建國前的"光榮"歷史、他決不會徹底否定共產黨，因而，因為法輪功對中共歷史和他本人的徹底否定，曾慶紅決不會平反法輪功，他就是赦免所有的民運和其他異議人士、他就是容許所有其他宗教信仰團體自由活動，也不會平反法輪功。
由以上的分析可以看出：在三個集團中，江澤民集團的權力基礎最好。江澤民的"三個代表"，不僅代表著本集團的利益，也代表著胡青幫大部分成員的利益；江澤民的走資派腐敗理念，也與同樣謀求權貴資本主義轉型的曾慶紅集團相一致，太子黨與江家幫唯一相牴觸之處，就在於太子黨要求最高權力子承父業、而江家幫不問出身，這也是江家幫生命力強過曾家幫的地方。三者當中，胡青幫的權力基礎最薄弱，因為支持胡錦濤的絕大多數官僚，同樣是貪官污吏、是已經或者正在資產階級化的權力新貴，這些人內心並不認同胡錦濤的共產黨正統理念，他們之所以跟從胡錦濤，完全是謀取權力、保住既得利益的眼前需要，因為胡錦濤得到了中共國"法統"上的最高地位。長遠一點來看，胡錦濤的統治與包括胡青幫成員在內的官僚的利益是不相合的：如今，現存的毛時代的政治體制越來越不能夠保障資產階級化的中共官僚群體的既得利益，中共的大多數官僚們亟需新的制度化的保障，而胡錦濤卻為了個人集權，繼續強化不合時宜的共產政治制度，以"反腐"為名，將"雙規"這一高懸在官僚們頭上的達摩克利斯之劍懸掛得更高。
由此不難看出，為什麼江家幫、曾家幫成員在江澤民、曾慶紅退位後仍願意跟從江、曾，而一旦胡錦濤失去名器上的頭把交椅，將立即落得個樹倒猢猻散的境遇。
雖然江家幫的生命力最強，但卻時運不濟，在幫主江澤民生命力衰落的情況下，該幫行將瓦解，其大部分人將轉投胡錦濤、曾慶紅門下，然而，江家幫的瓦解是形式上的瓦解，其靈魂不會消滅，它會蟄伏在胡錦濤、曾慶紅陣營中，總有一天衍生出中國的葉利欽和普京來。
胡青幫雖然權力基礎最薄弱，現在卻恰逢其時，該幫幫主胡錦濤牢牢佔據著名器上的優勢，向政敵大舉反攻，全力在打造胡氏共產黨中國。由於名器上的優勢，胡錦濤在短期內能夠打破十七大的分贓局面、收復失地、排擠江曾勢力，安插胡青幫人馬。但由於其執政理念與中共主流官僚相悖，他就算鞏固了個人權位，其倒退路線很難貫徹下去，只能一動不動，僵死的維持共產黨現行制度，而這套制度，已經越來越不能滿足官僚們的需要。因此，時間一長，胡錦濤和其臣僚之間，必然離心離德，胡青幫的政治生命不會長久。
隨著江澤民的衰病，曾慶紅勢力成為胡青幫的主要對手，從平衡的規律上說，三強並立要比兩強相鬥更容易形成平衡，因此，今年中共國的政局比去年更加不穩，在今年風雲詭譎、危機深重的背景下，胡曾鬥將取代江胡鬥，而且胡曾鬥將比以往江胡鬥更加激烈，一黨專制平衡因為內鬥打破的可能性大增。
在沒有外來壓力的情況下，中共內鬥的各派都是一條船上的人，船沉了對誰都沒有好處，因此，內鬥各方一直遵守一個共同的底線，就是不管怎麼鬥，也不能突破共產黨一黨專制這個框框 ，因此以往的內鬥都沒有危及"政治穩定"。但在中共激烈內鬥的情況下，如果爆發危及共產黨的社會危機，共產黨這條船保不下的時候，這個共同的底線就很可能保不住了，屆時一方或雙方為了自保獲取利，很難保不搶先佔奪小劃子，棄船逃生。
因此，如果未來四年內不出事，胡錦濤有可能通過名器上的優勢鞏固其權威，拖垮曾慶紅集團，讓自己及胡青幫"軟著陸"。
但就當前的形勢來看，未來四年內不出事的可能性微乎其微，而且，曾慶紅集團巴不得胡青幫出事垮臺：
首先，鄧小平跛腳路線帶來的經濟弊端已經全面浮現，胡錦濤賴以主管經濟溫家寶，卻是一個只懂作秀、不懂市場經濟的 "親民"總理，其五年來一系列經濟整治措施，反倒把經濟推向迅速全面惡化、物價全面加速上漲，溫家寶今年主導出臺的《新勞動法》，由於完全脫離實際，更是加速了中共國經濟危機的到來。胡、溫五年來高唱"關注民生"，卻把民生"關注"得全面凋敝、民怨沸騰，現在中共國經濟"硬著陸"、滑向全面危機甚至崩潰已成定局，中共現在採取棄股市、保樓市、限物價、印鈔票等救急措施，只不過是飲鴆止渴的短期行為，拖得一時算一時。
除了"關注民生秀"外，胡錦濤現在又在"兩會上"大作"大部制改革"之秀，殊不知，中國政府弊病的根結在共產黨專制體制下的黨政不分，根本不是什麼"大部制"、"小部制"等政府機構形式的問題！胡主席以機構改革假冒政治改革，繼續轉移視線、忽悠愚民。這表明：胡主席已經黔驢技窮了，他對全面惡化的局面，已經撒手不管，準備鎮壓一天算一天、忽悠一天算一天，竭力捱過奧運會再說。
也就是說，最遲奧運會後（如果奧運會開得成的話），經濟危機將全面爆發，屆時，胡、溫威信掃地，曾慶紅集團就不會藉機發難、追究責任？
其二是台海問題迫在眉睫，戰爭的危險性不降反升。由於胡錦濤對臺灣的決策既邪惡，又愚蠢，前倨後恭、亂無章法，胡錦濤的醜態，陳水扁看在眼裡、喜出望外、推動台獨的信心暴增，現在民進黨政府不僅要如期舉行公投、陳水扁最近更放言不排除任內公開宣布獨立。去年還狂叫"公投就是台獨"、"台獨就是戰爭"的胡錦濤，如今只能像逃命不及的鴕鳥一樣，趕緊把頭埋在沙堆裡，臭屁股高高聳立，徒為天下恥笑。最近台海局勢的變化，讓胡錦濤的威信受到重挫。
由於江澤民的衰病，胡錦濤想通過打一場小規模"高科技局部戰爭"樹立威信、抓取軍權的動機消退，可是，這次打與不打卻由不得他了，一旦臺灣公投的結果顯示：大多數人支持獨立，中共主戰派勢必群情洶湧，屆時，在軍中既無威、又缺人的胡主席，壓得住解放軍的鷹派嗎？胡錦濤要是敢鎮壓鷹派，很可能自己會人頭落地。天理昭昭、報應不虛，胡主席五年來大力煽動仇美民族主義，現在這把火要燒到自己頭上了。
從今年開始，中國再次將進入風雲變幻的激變年代，綜合種種因素和變數來看，胡錦濤很難順利地渡過未來的四年，即使他僥倖熬到2012年退休，他也將作為鄧小平以來政績最差的一位領導人而威信掃地，他將成為無能和窩囊的象徵，他決不可能指定接班人、也不可能像江澤民那樣戀棧和退而不休，作為失敗的典型，他的路線將受到徹底拋棄。當權的胡青幫將被曾慶紅集團或江澤民集團余部全面取代。
今後三到五年內，中共政權很可能瓦解，但是中國老百姓將付出沈重的代價；如果中共僥倖熬過了危機，為了繼續存在，也不能不在習近平、李克強等第五代領導的推動下，開始實質性的政治改革，若是，中共專制政權的磚塊將一塊一塊鬆脫，這樣到本世紀二十年代，中國有望出現一個憲政政權。
曾節明 成稿於民國九十七年星期四 2008年3月13日中午
注1《多維月刊》3月號，題：《江澤民李鵬重病》；
注2：《大紀元》記者林怡香3月7日港報導，題《江澤民被證實患重病》；
注3：多維新聞網2008年3月10日報導，題《多維獨家報導：江澤民面癱，李鵬腦血栓，缺席"兩會"》；
注4：星島環球網3月10日報導，題：《俞正聲任命新上海公安局長 吳志明不再兼任 》；
注5：香港《文匯報》2008年三月七日報導，題：《 中紀委副書記：陳良宇案已經被定性 》；
注6：《朝鮮日報》駐北京特派記者 樸勝俊二月二十九日報導，題《習近平被提名 胡錦濤不任命軍委副主席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