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2007 年11月18日,是我的獨生子廖夢君慘烈遇害校園的第491天,同時也是他在冰棺之內度過的又一個生日。虐殺學生的惡魔在邪惡勢力的庇護下,迄今逍遙法外!與此同時,我夫婦倆長期遭受邪惡集團百般的折磨和迫害,不但生活來源被阻斷已久,生命安全也不斷受到嚴重威脅,不時履險蹈危,處於朝不謀夕的狀態。呼天不應、叫地不靈,萬般無奈,中國作家廖祖笙向國際社會呼救,並請求避難!
我在20歲那年參軍,次年加入中國共產黨並榮立軍功。回地方後,我陸續出版了7部著作(其中一部長篇官場小說在中國召開十六大前被官方悄然查禁),作過編輯、記者,並在多家媒體開設過專欄。在遭受迫害之前,我十幾年裡均系以文為生。近年以寫時評為主,主要致力於幫助百姓爭取最基本的生存權利,堅持以我手寫我心,為百姓的看病難、上學難、買房難不斷苦苦呼籲。本著為自己的文字負責的精神,這之間我的文章基本上署的是實名。
怪事由此不斷發生:有很長一段時間,我的電子郵箱內每天湧入數十封的病毒郵件;有人"代我"在美國的網際網路上"徵友";有人多次把別人寫的文章署上我的名字,貼進國內網上論壇;不少稿費我莫名其妙收不到;之後教育系統又強行要我孩子把"擇校"當作中考的"第一自願",擇校費竟高達3萬元......我抗爭數月,揮筆痛斥教育積弊,筆鋒直指教育系統最高長官。幾個教師就此對我一向品學兼優的孩子百般刁難,甚至毆打,就在中考的前兩天,廖夢君再次被班主任譚觀南毒打,且被殘酷精神虐待了一整天。
2006年7月16日,也就是我孩子慘烈遇害的那天,國內媒體報稱:中國9個政府部門聯合制定了《屍體出入境和屍體處理的管理規定》。是日上午,我寫下《嚴禁屍體買賣促人深思和感傷》一文,將稿件傳給時評編輯,並收錄進新浪博客(已被封刪)。同日傍晚,我的獨生子廖夢君即被校方召回已放假的學校,轉瞬化為一具刀口纍纍、從頭頂到腳面都是傷的屍體!事後我們瞭解到,涉嫌殺害我孩子的是三個老師和一個保安!中國廣東省佛山市南海區黃岐中學,既是我孩子展開夢想的母校,也是終結廖夢君年幼生命的魔窟!
案發當晚我夫婦倆去報失人口,警官們神色異樣,時隔8個多小時,才肯告知我夫婦倆噩耗,前面我夫人即便淚流滿面,跪求答案,對方仍說"要等上面的通知"。官方緊鑼密鼓,對此慘案統一宣傳口徑,指鹿為馬,顛倒黑白,並下達"封口令",阻止眾媒體對此血案進行報導!屍檢結論則公然嚴重造假,屍檢報告和傷情照片宛若"國家機密",至今不讓家屬、律師觸及;家屬、律師、記者均不被允許給遇害學生的遺體取證、拍照,律師不被允許依法調閱卷宗;訴諸法律,兩級法院均不受理......
一批公認的"5毛"(中國新興的一種職業,據說在網上論壇發一個跟帖的酬金是5毛錢人民幣,主要擔負"引導網上輿論"的"重任"),一度在據稱已被"招安"的熱門論壇內無分日夜,對我父子倆肆意詆毀和辱罵,網友們為我家聲援的發言,則被大量禁止和刪除。我要對那些謠言和辱罵進行反駁,也同樣被禁止發言。國內稍微熱門一點的網上論壇,在強權壓迫下均不敢讓我說話;網友們撰寫、轉貼的相關網文,大量被刪。長期與媒體互動頻繁的我,從家破人亡之日起,在國內媒體就再沒有了話語權。
我前後給數十名官員寄出特快專遞和掛號信近200封,苦苦申訴,無一回覆。兩次赴京上訪,兩次光天化日在首都遭截訪人員非法綁架。向黨和國家最高領導人不斷申訴、呼救、乞討,也無任何回應。在為兒申冤的過程中,我夫婦倆先後被抓、被打、被恐赫、被頻繁監視跟蹤、被一再限制人身自由......我夫人前後被官方非法綁架了3次,我前後被官方非法綁架了4次!到今天為止,我已有3個博客、近30個網站被封刪,其中多數網站建站幾天即遭屏蔽,並被斷開ftp連接。沒有一個我仍在更新的博客或網站,是能建在國內的。
當地組成了一個所謂的協調小組,"協調" 了幾十次的結果,是既沒有協助我們拿到屍檢報告,也沒有協助律師依法調閱卷宗,就連最做起碼的善後工作也沒做。我們一去上告,就被推到這個協調小組的面前,說是要"協商解決"。協調小組提出,我夫婦倆得首先同意火化孩子刀口纍纍的遺體,並承諾不追究任何人的責任,不再於網上說道這事,等等,然後政府便能給我們幾十萬元人民幣。這不僅讓我夫婦倆無法接受,我的親友們也無一可以接受。該協調小組的核心成員在慘案發生後,同樣參與了掩蓋血腥,他們能"協調"出個什麼結果來,可想而知。
長期以文為生的我被剝奪了話語權,家庭頓時失去了唯一的生活來源,捐助的渠道也早已被阻斷。想出去一邊工作一邊為兒申冤,又成了這起虐殺學生事件的人質,經常受到官方興師動眾的嚴密監控,有時尚未走出廣東,即遭非法綁架。政府的人明確向我表示,就是我找到了工作,也將把我的工作給"搞掉";有人警告我不要再公開發表文章;有人挂來恐赫電話......在申冤過程中,我夫婦倆步履維艱,債臺高筑,被逼迫得連續數月行乞街頭,多次病臥床頭無法就診,可即便如此,我們也看不到真正意義上的黨和政府在哪裡!
這起慘案迫害的跡象非常明顯,基本上是"文革"時期"肉體上消滅,道德上抹黑,經濟上拖垮"的又一次重演,沒有高官在幕後操縱和撐腰,不會呈現這樣怪異的局面,當地的某些公權行使者也無膽量如是囂張,同時,他們並不具備令媒體噤若寒蟬並剝奪我話語權的能量。不斷有律師、作家、記者、維權人士、信仰群體、訪民等遭受迫害或抓捕的消息傳來,令人瞠目結舌,感覺猶如處在納粹時代。如此雕心鷹爪迫害良善,實乃喪天害理,誰能不為之心寒齒冷?在這樣的國情下,正義顯系難於得到伸張,冤魂依然得無所歸依。
在將要承辦奧運會之際,泱泱大國人權狀況尚且如此,絲毫不顧及國際影響和社會輿論,橫行無忌,我料定奧運會之後,人權狀況還將進一步惡化。風雨如晦,我無力改變什麼,在生存狀況和人身安全均受到嚴重威脅的非常時期,我夫婦倆不想被迫害致死,也唯有姑且逃生。而這,應該也正是某些人所想要的--這起虐殺學生的慘案,公權一步錯步步錯,根本無法對社會公開交待,這樣總算是可以不了了之了。
任何時候,我依然會是忠貞不渝的炎黃子孫。但在邪惡勢力非得變相置我於死地、將我不斷逼入人生絕境的危急時刻,我只能痛徹心腑這樣說:不論那個能讓我夫婦倆重新展開人生的地方,有多麼遙遠,多麼陌生,只要有一分人間的溫暖,有最起碼的人權保障,我夫婦倆都願意暫且按下心頭的悲憤,灑淚走向遠方,離開這塊傷心地。我們為著給無辜遇害的孩子尋求公道,已是苦苦哀求、奔走、撐持了將近500天,早已身心俱疲。現實如此不堪,令我們漸漸明白:要讓夢君沉冤得雪,唯有熬到天亮。
目前的我夫婦倆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貧病交加,危如累卵,且"獄外服刑"已久。在這個絕世無雙的國家,官場猶如秀場,從上到下這般無盡裝聾作啞,對反人類反文明的暴行總是視若無睹,尤其令我夫婦倆心寒。對這個國家和民族的前程,我深表憂慮。迫不得已,我夫婦倆只有向國際社會請求避難--
請求聯合國垂憐兩個異常悲慘的中國難民,幫助我夫婦倆及早脫離魔爪!請求崇尚民主、自由、人權的國家和地區,接納我們!請求國際社會能讓我們有個地方療傷,以便我夫婦倆漸漸癒合心靈淌血的創口!請求海內外民主、人權、慈善團體幫幫我們,使我夫婦倆能夠及早免於危險!請求正直、善良的先生、女士,把我的呼救和請求,傳遞給聯合國或您所在國家或地區的相關機構!廖祖笙夫婦泣謝!
泣告:中國作家廖祖笙及其夫人向國際社會含淚呼救,並請求避難!
2007-11-18
■廖祖笙近日網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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