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國家喻戶曉話劇「白毛女」上演時挑起仇恨,人們過於痛恨地主黃世仁,竟有人開槍把演員打死,不斷的憶苦思甜,唱不忘階級苦、牢記血淚仇的歌,實際上「白毛女」是編出來的,有些人在台上痛哭流涕憶苦,當發現前後矛盾,別人問時,只好實說是編出來的。劉文彩的收租院,把劉文彩說的也是很可恨的,劉的侄女就駐在舊金山灣區,說她的叔叔是個善良慈祥的老人,共產黨在編故事,在挑鬥欺騙群眾,我們怎麼就不能講出真相呢?
我家住在這個城市,父親是個律師,在農村有地,租我們家地的人叫杜本盛,在土改時,我們家被打成地主,而杜本盛給定成富農,如果像白毛女演的,地主戶怎麼能成富農呢?我爸爸被拉到農村批鬥,杜本盛偷偷去河裡摸下蝦,用手把皮挫去,因天氣冷,手都凍出血口子了,去掉皮後做好,偷偷給我爸爸送去這是要冒很大風險的。
我家感謝這位善良的老人,共產黨把地主說成天下烏鴉一般黑,純粹一派胡言,雖然土改前,我們家有錢,但我爸爸很勤儉,只是過年才吃肉,平時穿打補丁的衣服,可是他對窮人沒飯吃的總是幫助。土改風聲很緊,我母女藏起點衣服等,我爸爸厲聲厲色的要拿出來,可是共產黨來了,一夜間,我們家變成一貧如洗,什麼東西也沒有了。我爸爸給拉到農村批鬥,要我們家繳公糧,要的數目遠遠超過我們家實際的能力,交不上就打,打的爸爸死去活來。
我們家賣掉了城裡的房子,又跟親戚借,才救了我父親一命。土改後,我們過的苦日子真是苦不堪言,一言難盡,物質上的苦還好說,然而在精神上受壓。我哥哥要考大學,因為出身不好,連續三年都不讓我哥哥考。我哥哥說了一句不滿的話,就被打成現行反革命。文革時把我哥哥槍殺了,哥哥是我爸爸唯一的兒子。我爸爸希望他上大學,然後出國留學。然而父親的夢想破滅了,哥哥為此搭上了一條命。共產黨真是一隻瘋狗,害死了多少無辜好人的命。
過去歷次運動殺人,在文革中北京大興莊,22戶人男女老少,無一例外被殺絕,慘不忍睹。過去殺人,現在殺人,鎮壓信仰真善忍做好事的好人——法輪功學員,活摘法輪功學員的器官,真是觸目驚心,這個邪惡政黨比法西斯還凶殘。並且對支持法輪功學員、說真話、有良心的中國人如高志晟律師,橫加打壓。
共產黨過去殺人,現在殺人,將來依然要殺人,因為它是恐怖、血腥、暴力起家的,殺人是它的本性。
我來美之前,還以為抗日戰爭是中共趕走了日本人,到美國才知道真正偷竊成果的是中共。
我的一個朋友在中共的八路軍當兵,張家口戰役他參加了,他說一場戰鬥後,很餓了,他們換上了國民黨兵的衣服去搶老百姓的雞、糧和一切能吃的東西。這種壞事做絕,好話說盡,只有共產黨才能幹出來。
誰對共產黨抱有幻想,誰就上當。當初我爸爸沒出國而遭迫害,就是相信共產黨不會對他怎樣,因為他沒有做對不起良心的事,就是一個例子。
現在已經有2千萬中國人退出了中共。想起在一百萬人退出中共時,我給北京的朋友打電話。我問他:你知道現在已有一百萬人退出中共了嗎?他說我不關心政治,沒聽說。當五百萬人退出時問他,他說知道有很多人退出。一千萬時已經動搖了中共的統治,現在二千萬中國人退出中共,中共邪靈的根都拔出來了,中共要垮臺了,天滅中共,紅魔的天譴即將到來,歷史上要上演最驚心動魄的一幕,為了您與家人的未來平安與幸福,趕快脫離這個血腥的暴力恐怖的集九大基因(即邪、騙、煽、斗、搶、痞、間、買、控)於一身的紅魔惡黨。
共產黨肯定要完蛋了,我的父兄和無辜死去的八千萬同胞,可以安息了。
感謝大紀元系列社論《九評共產黨》,感謝《九評》的作者,感謝《大紀元時報》。(文章僅代表作者個人立場和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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