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評《趙紫陽軟禁中的談話》
談論趙紫陽先生在六四學運時期的下臺,不聯繫邵雍的《梅花詩》缺乏靈智。梅花詩之九曰:「火龍蜇起燕門秋,原壁應難趙氏收。一院奇花春有主,連宵風雨不須愁。」其中「火龍蜇起燕門秋,原壁應難趙氏收」兩句,早在北宋初年,就預測到約一千年後天安門廣場將發生的六四血案。這至少說明瞭兩點:1、歷史發展是天意的安排,包括世人矚目的壯闊波瀾;2、看當今社會的政治事變,從科技、經濟方面著眼是步入歧路,實實在在的自欺欺人。理智莫如靈智。
《趙紫陽軟禁中的談話》近日有多人評論,談及紫陽下臺,雖不乏感性經驗和理性知識方面的道理,卻根本脫離中華五千年歷史發展的軌跡。1989年我在許多場所公開說:是鄧小平的私心和錯誤導致了趙紫陽下臺。時隔17年多,如果我們的言談還是這樣,紫陽就白買單了。其實六四期間趙公紫陽下臺實乃天意。
單看六四前後這20、30年當代史,六四期間學生和中共之間的對錯、趙紫陽和鄧小平之間的是非都不難判斷。學生和趙紫陽在當時的表現,可謂民心良知的代表。鄧小平跟趙紫陽的關係無論如何都比跟江澤民鐵,他雖然倔卻也是個政治上極其務實的人,可當時卻硬弄下趙紫陽並讓他並不瞭解的江澤民替代,這從學生太感性、趙紫陽不成熟、鄧小平太頑固上講,怎麼樣都講不通。是啊,學生感性、紫陽幼稚、小平頑固,怎麼就一定會推上德才都不傑出的蛤蟆江呢?但站在今天的視角看法輪功的遭遇和江澤民怪異言行,趙公下臺就是天意的安排。
質言之,六四血案就是為江澤民上台啟動對法輪功的邪惡迫害而鋪路的。單看六四期間學生和中共之間的對錯、趙紫陽和鄧小平之間的是非,就像看一部結局非常出人意料的電視連續劇一樣,沒讀到劇本,單純跟劇情和演員的表演走,是很難猜到趙紫陽下臺是天意為江澤民騰位子所安排的。看來只有那時候手裡拿著梅花詩之九天天琢磨的人,可能明白天意而為趙公紫陽作一聲長嘆。
「火龍蜇起燕門秋,原壁應難趙氏收。」這兩句詩如果加上這樣的註解——1、火龍:中共紅龍惡魔;2、燕門秋:天安門清場,暴政之秋;3、原壁應難:法輪功(中華儒道佛正統之璧玉)傳播受迫害;4、趙氏收:趙公紫陽下臺——就不難解讀了。大意就是說:中共暴政從鎮壓天安門學生,拿下趙紫陽,其暴政就進入了秋天,是中共迫害法輪功而進入強權的冬天的前奏。
確也奇怪,許許多多的民運追求者,無論是聲援法輪功的,還是不聲援的,大都不及十幾年被被軟禁著的趙紫陽明白法輪功。這可能是歷史上的緣份差異造成的吧。據宗鳳鳴在《趙紫陽在軟禁中的談話》中披露,江澤民打壓法輪功必定失敗,趙紫陽一目瞭然:法輪功是精神層面上的修煉,修「真善忍」高級的精神心境,因而修煉者能把受折磨、受鎮壓當作功課,所以迫害徒勞。
「原壁應難趙氏收」,這句話既是一句預言詩,也是中華歷史的一句結語。至今我們許多人研討趙紫陽的問題都僅僅作為一個中共政治改革的問題或者中華百年現代化轉型困難問題來研討,反思只在中共體制的變革史上,太狹窄了。
或許就是因為視野太狹窄了,被馬列唯物史觀和西方實證史學所侷限,所以不到親眼目睹共產黨最後被「傳九評,促三退」推動的救人活動解體掉,我們許多學者、專家對六四學運為什麼失敗,對趙紫陽為什麼正確卻被不正確的鄧小平罷黜等問題的解釋,恐怕就始終難以獲取歷史性和真理性的突破。
當然,趙紫陽的正確也只是從人本意義上看的。如果把趙紫陽受難看作中共禍害中華道德正統歷史的一個天定的悲劇,那麼當年跟鄧小平爭執時趙紫陽關於「鎮壓群眾的共產黨一定不是中國人民需要的共產黨」的觀點雖然正確,這場鎮壓也一定要發生。為什麼?因為「火龍蜇起燕門秋,原壁應難趙氏收」。
由於趙紫陽不邪惡,站在人民的利益和情感一邊,寧願放棄黨魁官位及其巨大的既得利益而堅守為政之德和做人良知,對國家命運和百姓生命高度負責,顧及家庭責任和朋友情義,所以他必須下臺。因為趙氏那時如果不下臺,推動中共國寨和平演變為中華國家,法輪功的迫害就搞不起來。如果按照他的主張實施中共13大確定的政治體制改革,那麼法輪功十年後就不可能在大陸遭到迫害,就跟法輪功十年後在臺灣沒有遭迫害一樣。如果六四期間按照趙氏民主法治的思路與民間訴求和平對話,當時社會就將跟臺灣大體同步走上官民之間的良性互動。
這是可能的,卻不是天意所要的。當時天意要給十年後安排一場大迫害。迫害法輪功,至少在兩千年以前,就由那些要耶穌上十字架的天神決定給傳播「真善忍」大法修煉者作功課,所以一定要安排迫害。儘管從自由人權和民主國家發展的政治層面上看,迫害很荒謬,但嚴苛的神從安排法輪大法洪傳正法的過關考驗上看,卻非安排不可。因為更新宇宙要從地上接一批大法修煉者上天。
歷史上世間的修煉者,從猶太教、佛教、基督教,都是通過迫害過關上天做天人的。然而大法修煉者卻要回天做新宇宙的神佛。安排迫害的嚴苛的神動了邪念:所有在地上修煉偉大的法輪大法的人都要經受邪惡的迫害考驗——為測驗修煉者是否堅定,迫害手段魔鬼化(淫女性身體,殘男人生殖器等)——通過者才可能成為新宇宙的神佛。刁難重重:宇宙大法必須以不被世人看重的氣功形式傳播,而且在官腐民敗、全社會都沒有道德心法約束的嚴峻時刻傳播,以測試法輪功是否真的是宇宙大法,是不是真的能夠修煉成為能跟他們坐在一起的新神佛。
鎮壓六四和跛腳改革,就是要弄出一個爛國寨,一群都在想壞——男人有錢就變壞,女人變壞就有錢——因而腳踩地獄的人。嚴苛的邪神是特意要看法輪功如何把這些人從地獄的門口拉回來,從地獄之中撈回來。如果趙紫陽不下臺,中共國寨越來越往法治、自由、民主的方向發展,人心就不會爛到極點。而人心非變壞變爛不可,所以趙紫陽一定要下臺,江澤民一定要上臺。這就是那時的天意。也就是說,趙紫陽在六四期間是否下臺,民眾說了不算,天說了才算。天那時候安排李鵬在趙紫陽身邊,乘他訪朝而背後搗鬼:故意誇大學潮並向鄧小平謊報軍情,導致將學潮定性為反黨、反社會主義的「動亂」的「4.26社論」出臺;刺激學生發動「4.27大遊行」和大絕食,堅持「4.26社論」的定性,堅決反對向學生讓步。六四時期李鵬把鄧小平一步步引向軍管決策,是黨心也是天意。就後來民間調侃「什麼也不會是李鵬」的李鵬,只是因為自私的野心成了天的棋子。
所以,儘管江澤民跟趙紫陽是天差地別,從政經驗、業績、民心、品行等各方面看,江澤民都似地下鬼而趙紫陽似天上仙,甚至不如喬石、李瑞環、朱鎔基、王兆國等多人,但就惟獨邪惡這一項,他在當時所有中共官員裡最頂級。惟有李鵬、陳希同等人邪惡過江澤民,才可能替代趙紫陽,而他們邪惡不過江澤民。所以上天安排法輪功過嚴苛邪關考驗的的神就相中了他:一步步地、悄悄地推他。
江澤民朝中無後臺,安排了李先念和薄一波拉扯他。江澤民不懂經濟,安排了朱鎔基輔佐他。江澤民不懂軍事,安排了遲浩田幫他看軍事地圖。江澤民的邪惡迫害決定需要高參、指揮者,安排了曾慶紅、羅乾等給他出點子和掄刀舞劍。江澤民精怪邪能需要性的激發,安排了宋祖英等美婦來顯他強壯,激他的瘋勁。
總之,人們看江澤民什麼都不行,幹不了正事,但安排者就看中他跟法輪功李洪志先生的歷史恩怨,看中他不可遏制的嫉妒心,看中他敢作 「戰勝法輪功」的狂吠。多少人難以理解江澤民為何瘋狂到要跟健身的老太太過不去,可嚴苛的邪神佛就要他的瘋勁狂力。安排就緒,鄧小平就死了,不死江澤民就不能迫害。這並非偏離了宇宙大法的天上邪神特別欣賞江澤民。他們只是利用他,用他對法輪功實施比羅馬帝國尼祿迫害基督教更為邪惡的迫害,之後便徹底廢棄他。趙公下臺實乃迫害法輪功所需要的天意安排。如此的歷史安排,對趙紫陽的嚴苛的,對江澤民和共產黨也同樣是嚴苛的,那就是一起被徹底拋棄。蛤蟆和紅龍同棄命。
「一院奇花春有主,連宵風雨不須愁。」這兩句詩如果加上這樣的註解——1、奇花:喻法輪功學員;2、春有主:某年春天,大陸弟子將重見師父;3、連宵風雨:接踵而至的一場場邪惡迫害;4、不須愁:風雨一過天就會晴和亮。大意是說:大法弟子修佛的神路一直有師父管,什麼樣的迫害都如同連夜風雨一樣終會停止。由江澤民啟動而由中共體制實施的迫害必定失敗,會江毀黨滅。
迫害一起,天意也變。現在的天意就是人心在大法和中共之間擺放位置。中共跟什麼模式的政治改革都無緣了,必須得滅亡,不僅僅是垮臺。
「洪法」正法,如果天上沒有迫害的考驗安排,世間沒有迫害的實施行動,那麼「洪法」過程中「氵」所代表的宇宙特性「真善忍」從天上人間都得到尊崇,那麼修煉者圓滿之際,共產黨在世界範圍便改邪歸正的善解而「共去」了。事實上天上安排了邪惡的迫害作為過關考驗,世間也持續邪惡地進行了近八年迫害。法輪功是大道無形至簡至易的新型修煉,沒有宗教廟宇、名冊、管理的組織形式,如水一樣滲透在一切事物的之中並作為其本源。中共迫害法輪功就成了與水作戰,抽刀斷水水更流,迫害真的如同趙紫陽慧眼所見成了修煉者的功課。沒有斷水之刀可以永久斷水的,流水不腐,斷水有止,斷止刀扔。中共迫害停止便是黨滅之日。「洪法」一旦以「氵」之「真善忍」力量反迫害,便成「去共」之勢。
單以成敗論英雄,今天我們或許只能為趙紫陽鳴不平,甚至呼籲黨為他平反。然而趙紫陽在軟禁中基本活明白了,主動兩次提出退黨。這與李慎之、劉賓雁、何家棟等被中共整肅的人明顯不同。一切都按安排在走——原壁應難趙氏收——「傳九促三」剛剛開始,趙紫陽與世長辭,沒有覆蓋黨旗。人們嘆中共無情,其實這是上天不准中共再操控他的心神。接著趙大兆在大紀元代他聲明退黨。依照古而有之的升天和轉世說,我們可猜到趙紫陽兩個去向:1、住在類似亞當曾經住過的伊甸園之類天國裡,過著寧靜幸福的天人生活;2、乾淨清爽地轉世到了世界或國寨某個與法輪功緣份深厚的家庭,兩歲多了。
註:《梅花詩之九》,法輪功有師父的註解,那是法解。我的註解只是淺解,一目瞭然,沒有高深的內涵,僅給初讀者或被其他歪解套著的人引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