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靈附體 禍害中華(31)
歷史已經證明,毛澤東領導的中共就是以殺人、搶劫財物起家的,這種違反天理人性的邪惡行徑是遭正常的民眾唾棄的。所以,在毛澤東領導的中共挑起的十年內戰時期,中共並不受民眾歡迎,被稱之為共匪,毛澤東本人更是鮮為人知,在中共內部的互相殘殺中,幾度差點被清除出局,中共的所謂的蘇區紅軍,其結局是被迫北上大逃亡,卻被吹噓成所謂的「長征」,一路上死傷慘重,由逃亡初期的近三十萬人銳減至三萬人左右,竄至離不周山不遠的陝北時,已現苟延殘喘之像,芭蕾舞劇《紅色娘子軍》中表現的「群情激昂,廣大勞苦群眾含著幸福的熱淚,從內心迸發出對偉大領袖毛主席、中國共產黨和工農紅軍的無限熱愛,無限感激。」「向前進,向前進!在毛澤東的旗幟下勝利向前進!」的場景(見芭蕾舞劇《紅色娘子軍》劇本)毫無歷史的真實性,是為共產邪靈附體造假神,騙人胡編排出來的。是用來害人的。
芭蕾舞劇《白毛女》的時間背景是抗日戰爭時期。在中國大陸的中國人很難知道這個時期真實的歷史,共產邪靈附體強行灌輸給他們的是以謊言編織的這段歷史。推銷它的那套邪理,芭蕾舞劇《白毛女》就是以芭蕾舞劇的形式向人們灌輸的就是這段以謊言編織的歷史中的一個藝術的展現。
以下摘抄的內容是關於「白毛女的故事」從產生及蛻變過程的描述:據《中華讀書報》2002年4月3日發表的「白毛女的故事」一文介紹,《白毛女》的題材來源於晉察冀民間一個關於「白毛仙姑」的傳說。大意是講在一個山洞裡,住著一個渾身長滿白毛的仙姑。仙姑擁有法力,能懲惡揚善,扶正祛邪,主宰人間的一切禍福。抗戰時,有些「根據地」的「鬥爭大會」常常開不起來,其原因就是村民們晚上都去給「仙姑」進貢去了,使得鬥爭會場冷冷清清。當時的共黨的西北戰地服務團的筆桿子邵子南首先注意到了這個題材,為「配合鬥爭」需要,把村民們從奶奶廟里拉回來,他編了一個戲曲劇本,主題是「破除迷信,發動群眾」,此為《白毛女》的雛形。而這個《白毛女》的雛形。由賀敬之、丁毅等人改編後,就面目全非了。新劇本確立了「舊社會把人變成鬼、新社會把鬼變成人」這樣一個新的主題。這裡的所謂的舊社會,是指當時合法的國民政府管理的社會,這裡的所謂的新社會,是指共產邪靈附體非法建政的地區,被其用暴力和欺騙手段統治的社會,歷史已經證明:共產邪靈附體所說的舊社會並沒有把人變成鬼,而恰恰是共產邪靈附體所說的新社會才把許多人變成了鬼。《白毛女》稱得上是黨文化為邪黨政治服務的代表作。
就這樣,帶著由共產邪靈附體種下並煽動出來的對地主階級的滿腔仇恨,一股《白毛女》的妖風從延安捲到了陝北,捲到了所謂的解放區,最終捲到了全國。文藝表現形式也從歌劇到電影到芭蕾舞劇,到了文革浩劫時,幾乎每年除夕,當人們排著長隊去領取嚴格按人頭配給的一點年貨時,都會從無處不在的喇叭裡聽到《白毛女》的旋律,那是中共在提醒人們不要忘了其編造出來的所謂的「萬惡的舊社會」是如何的苦,當你被騙而真的認為有過一個所謂的「萬惡的舊社會」時,你就可能由衷的去感謝其帶來的所謂的「新社會」。雖然這個所謂的「新社會」其實比那個「萬惡的舊社會」更苦、更惡,正在把人變成鬼。
將「白毛仙姑」變為「白毛女」,再將「白毛女」及「白毛女」的許多鄉親們都變成共產邪靈附體組織中的成員,這就是芭蕾舞劇《白毛女》宣揚的一個人及許多人被共產邪靈附體的一個故事,然後,通過芭蕾舞劇《白毛女》的傳播,誘騙更多的人成為共產邪靈附體組織中的成員。任由共產邪靈附體操控、宰殺。用心何其毒也。
京劇《紅燈記》、《沙家浜》的時間背景也是抗日戰爭時期。
《沙家浜》中設置的階級敵人之一是忠義救國軍,對於忠義救國軍,《沙家浜》中是這樣為他們定義的:「你們號稱‘忠義救國軍’,為什麼見日寇不發一槍?我問你救的是哪一國?為什麼不救中國助東洋?為什麼專門襲擊共產黨?你忠在哪裡?義在何方?你們是漢奸走狗賣國賊,少廉無恥,喪盡天良!」
而歷史中的真實的忠義救國軍是怎樣的呢?方曉偉在「八年血路——抗戰八年中的忠義救國軍。」一文中寫道:「要奮鬥就要有犧牲,而無數英烈犧牲換來的結果就是抗戰的勝利。然而,如前所述,忠義救國軍是一支帶有濃厚幫會色彩的武裝,其成份非常複雜,主要是散兵游勇、破產農民和流氓無產者,這些人文化不高,目光短淺,講義氣,夠「哥們」,對中國歷史上許多「英雄」和「哥們」的故事耳熟能詳。其實,在承平之時,他們只知尋求一己的個人利益,對國家、民族之類的抽象概念並不關心,而且還有魚肉鄉里、橫行霸道的情形發生。但是當日本帝國主義的鐵蹄在中國土地上肆意蹂躪,破壞了了他們賴以生存的經濟基礎的時候,他們的內心就變成了只要一粒火種就能點著的乾柴,此時此刻,只要有人登高一呼,他們立刻就會蜂擁而起,抵抗外侮。而蔣介石及其所領導的國民政府正是這樣順應了歷史的潮流,迎合了廣大民眾抗日救國的願望,以「忠義」為號召,以「救國」為目標,喚醒了這些人內心深處埋藏著的民族精神,使之成為抗日前線的英勇戰士。」
《杭州文史資料》中有以下的記錄:「1945年8月11日--13日,駐浙江日軍糾集第六、第十三師團各一部及偽軍一千餘人進攻忠義救國軍總部所在地浙江昌化,與忠義救國軍第三縱隊鮑志超部激戰於浙江昌化的河橋;是役,忠義救國軍指揮所被襲,官兵死傷約三百餘人。新一團副團長俞萬金被敵寇子彈擊中胸口,壯烈犧牲。」
夏光在「從陽澄湖畔到淮寶地區」一文中記下了抗日戰爭中忠義救國軍的真實的一幕:「1941年春夏之交,忠義救國軍第二路澄錫虞區挺進縱隊正在江蘇焦溪整補,其時,正值日偽軍在蘇(州)常(州)太(倉)地區大肆「清鄉」,日軍以一個聯隊和一個偽軍團的兵力向焦溪發起進攻。澄錫虞區挺進縱隊處境十分危急,幸得第三路錫武宜挺進縱隊趕到救援,與第二路聯合夾擊,將敵團中一中隊殲滅。日軍遭受損失,立即增調一個師團的兵力,採取分進合擊態勢,瘋狂反撲。這兩路忠義救國軍只得且戰且退,北渡長江」
這裡還有一篇「抗日戰爭中犧牲在寧海的外籍將士名錄」:
高長春,南京人,忠義救國軍教導營連長,犧牲於黃壇,28歲。
顧憲章,江蘇崇明人,忠義救國軍教導營連附,犧牲於黃壇,25歲。
王忠躍,浙江平陽人,忠義救國軍教導營排附,犧牲於黃壇,25歲。
石先成,浙江諸暨人,忠義救國軍教導營排附,犧牲於黃壇,19歲。
樓恆訓,浙江諸暨人,忠義救國軍教導營排附,犧牲於黃壇,26歲。
王忠,浙江臨海人,忠義救國軍教導營班長,犧牲於白嶠嶺,33歲。
夏正昌,湖南零陵人,忠義救國軍教導營班長,犧牲於白嶠嶺,26歲。
喬志甫,上海市人,忠義救國軍教導營班長,犧牲於黃壇,23歲。
劉國祥,江蘇南匯人,忠義救國軍教導營士兵,犧牲於黃壇,31歲。
周德福,浙江三門人,忠義救國軍教導營士兵,犧牲於黃壇,26歲。
葉賢星,浙江磐安人,忠義救國軍教導營士兵,犧牲於白嶠嶺,22歲。
朱士輝,江蘇金山人,忠義救國軍教導營士兵,犧牲於白嶠嶺,22歲。
蔡祥郎,江蘇川沙人,忠義救國軍教導營士兵,犧牲於黃壇,20歲。
張學達,江蘇崇明人,忠義救國軍教導營士兵,犧牲於黃壇,22歲。
劉福林,籍貫、年齡無考,忠義救國軍教導營士兵,犧牲於白嶠嶺。
宋全根,江蘇川沙人,忠義救國軍教導營士兵,犧牲於白嶠嶺,23歲。
龐友憲,浙江天臺人,忠義救國軍士兵,犧牲於白嶠嶺,23歲。
史馬度,江蘇南匯人,忠義救國軍士兵,犧牲於白嶠嶺,22歲。
丁明慶,三門六鰲鄉人,縣自衛隊士兵,犧牲於香山十八曲。
李禎祥,溫嶺莘田鄉人,縣特務大隊士兵,犧牲於柵墟嶺,27歲。
王少梅,黃岩競存鄉人,縣自衛隊士兵,犧牲於柵墟嶺,28歲。
(《http://www.nhnews.com.cn 寧海新聞網2005年8月12日 17:13》)
以上這張名單記錄的犧牲在抗日戰爭中的英烈們,絕大多數是忠義救國軍的將士,這些有名有姓的秉忠義救國之心,用鮮血和生命奠定了抗日戰爭勝利之路的英烈們,才是真正的忠義救國軍的將士們的形象代表。《沙家浜》中肆意誹謗、抹黑真正的忠義救國軍的將士們的行徑是非常可恥的,是和中共長期以來用謊言抹黑國民黨執政的國民政府領導全民奪取抗日戰爭的勝利的事實的無恥行徑是一脈相承的。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