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我的文字一向辛辣,也許有人以為我此文想嘲諷小余,我卻沒有這個想法。余傑接二連三做傻事,遭人棒打,真的很可憐。我可憐余傑,我譴責中共。
余傑和王怡聯手拒絕郭飛雄參加布希的會見,已是世人公認的傻事,歷史和神佛都將讓余傑徹底知道他曾經有多傻。但我們沒有想到,余傑剛傻過接著又再犯傻,寫《以真話來維權》說他也認為法輪功指控中共活取學員器官是政治宣傳,說法輪功偽造三退數據。小余對法輪功講「真」發難卻沒有真憑實據,實乃大傻。
曾錚女士評《以真話來維權》,指出,無論相信吳弘達還是質疑法輪功,余傑「都沒有給出任何論據和論證過程」。曾女士還向我們披露了去年11月17日,余傑在其澳洲記行《若為自由故,天涯若比鄰》說的假話和蠢話。曾錚並沒在那次有餘傑參加的會上講《靜水流深》的寫作過程,她的發言以中文公布在網上,余傑沒去查看就竟然編造不怕別人揭穿。我們由此可知余傑具有隨時說作家似的「真話」習慣,犯了名人作家容易犯的毛病:在小說之外也真情虛構。
揚帆先生撰文《余傑有勇氣懺悔嗎?》,指出余傑由一個「勇敢的小青年」,干了極其傷害中國民主的事」,還公開撒謊繼續「一錯再錯」,《以真話來維權》在「蘇家屯事件」和高智晟律師被警車跟蹤的事情上大放厥詞「違背事實」、「 挑撥民運和維權以及宗教團體之間的關係」、「 不負責任」,凸現其「齷齪的靈魂」,「是一個偽基督」,不僅「人格和形象大打折扣」,而且有共特之嫌。揚文最後發問:口口聲聲要別人「懺悔」的余傑「像一頭倔驢」,「有勇氣懺悔嗎?」
一個人犯傻一般招致的是嘲笑,可余傑犯傻卻招惹的是憤怒。這正說明余傑可憐。余傑說三退數字是偽造的,曾錚提問:知道「三退」數字怎麽來的嗎?有「偽造」的證據嗎?「偽造」發生在哪個環節?誰在進行「偽造」?這些問題余傑能回答嗎?不能。不能卻敢「我認為」,這不是太張狂就是太孩子氣了。別人摸他左邊衣領,基督徒余傑沒給右邊衣領,伸過去的卻是錐子。在人命關天的指控和全民心靈起義這樣的事情上張狂和賣小,豈能不惹怒正義和善良的人?
可憐的余傑由於不退團、隊,已非常不幸的成了中共的玩偶。
我曾經撰文《余傑不退團、退隊 成不了思想家》,只是帶著一種期望,期望他「超越其零售兼批發的思想雜文層級」,期盼他「早日以退團、退隊形式徹底脫離中共無神論的思想鐵屋,得到神真正的護佑」,建議他「學楊銀波」,別繼續做「魯迅的思想小兵」。鑒於我深信中共是邪靈,我料定余傑「靈性還被中共邪魔管著」。 現在看來余傑被我不幸而言中。可我當時不帶法輪也不帶功。
我這篇文章余傑已看過。我「不懷好意」的猜測「記憶不太好」的他可能會否認,以顯示他重要我不重要。為了不給他再撒謊出醜的機會,我就在這裡指出:文章是曾錚從網上傳給他的,當時他就在澳洲。我實在不忍見余傑現在犟孩子般的玩自己名譽的可憐樣子。這是中共附體弄的。細讀余傑近來屢出謊言和成見的文字,人們把這當作余傑的個人品行,而我寧願解讀為是中共附體借了余傑的嘴。
的確從「余王拒郭」之後,余傑的表現接二連三地讓人大跌眼鏡。傲慢和偏見背後的無知、不求甚解和自我膨脹,說話不負責任失去起碼的善念和同情心,人品和身份讓人質疑就在所難免了。但我還是可憐余傑,此文真要譴責的是中共。
余傑的問題是人品問題嗎?答:是人品問題又不儘是。余傑謊言不斷,卻賣「真話文字」賺錢;掙民運和維權讀者的稿費,卻伸錐子刺民運和維權人士;文人下海和從政才有小余成名,成名後卻在榮譽舞台上蹦迪……這當然是人品問題,而且很嚴重。要不要批評?當然要,不然他真的會孫悟空、毛澤東似的反到天上去了。其實,眾人對余傑的批評就是遵從神旨,只是余傑腦子裡面還沒擰清。批評余傑,更要譴責中共。余傑的確心不正,但真幹壞事的卻是中共紅龍附體。
中華大陸基督徒有個思想誤區,以為只要入教受洗,自己先前的所有罪惡都統統洗掉了。可能在共產黨出現之前的確是這樣的。但基督教政治化、哲學化,日漸遠離上帝和耶穌的教誨,神已在尼採高喊「上帝死了」時搖頭而去。共產主義和社會主義思想首先被基督徒招來,而後才被無神論的中共揉捏著玩到今天。如果棄神的黨員、團員和隊員洗禮就掉了罪,神成什麼了?難道神是我們揮之而來、招之即去的僕人?如果神真是棄神的罪人的奴僕,有何能量除掉紅龍獸印?「余王排郭」之後,信上帝和耶穌的余傑為什麼不懺悔?為什麼連儒生有的反省都沒有?那是因為余傑曾經入團入隊的獸印沒除神不管,洗禮無用精神無力。
獸印蓋在誰的額頭上,誰就還是撒但的人。請問余傑:撒但能讓你說真話?當然,余傑可能不信有什麼附體?那就等於間接否定了撒但的存在。否定了撒但的存在,其實也就否定了上帝和基督的存在。這表明:余傑思想原子處還裝著中共學校灌輸給他的無神論思想。這就會讓他思想不正,從而招來大紅龍附體。在蘇家屯魔窟事件上,余傑為什麼不質問共產黨的殘酷?卻以「我認為」為根據質疑法輪功搞政治?余傑這是欺軟怕硬。余傑為什麼欺軟怕硬?為什麼不講科學、邏輯證明?因為余傑被大紅龍附體,說話不經過大腦,不自知地將嘴給了中共。
花兒為什麼這樣紅?因為它是愛情和友誼的象徵。余傑為什麼這麼可憐?因為他成為中共邪靈的玩偶。中共邪知教育早已埋下玩余傑心智的種子。中共玩余傑,玩其面子。拋不下魯迅和瞿秋白,余傑就成了孔乙己——死要面子,活受罪。
「對於維權活動中某些熱衷於權謀和權力的人士,我選擇不跟他們做朋友,不與他們一起出現在公共場合,這亦是我的權利所在。」余傑說這話表明,在思想和精神上除了話語權他已經一無所有。邪靈附體讓余傑成了玩「我選擇」的話語遊戲的大孩子,好像大陸的廣告:媽媽我要娃哈哈果奶。曾經被我寄希望可成社論大家的余傑,就因為心不正和藏私地排擠郭飛雄,就被中共玩成這樣子:不僅講假話,更講非善意的假話,講自己完全負不起責任的孩子話,不可憐嗎?
作為一個有自由意志的個體生命,余傑無疑要對其愚言蠢行負責任。但禍根卻是中共附體。余傑快三退,三退了,神才能幫你摘除獸印,讓你的靈智不再受中共操控。批評者沒三退的也快三退,否則一不留神也可能成為余傑。因為中共是邪靈,今天附體玩余傑,明天可能就玩你,一旦你心不正,一旦你智藏私。
可憐的是余傑,邪惡的是中共。是中共大紅龍附體余傑使之成了大孩子,被玩弄成今天這個樣子。我寧願相信這不是余傑的真相。我們都快些三退棄中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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