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法輪功(22)
讀《轉法輪》之「宇宙語」這節,一下就想起了張香玉。張香玉是跟嚴新一起在氣功潮中紅火的「前輩」人物。1988年底,北京冒出「自然中心功研究所」,所長張香玉自稱是一千年才傳一人的超人,宣稱會說「宇宙語」、會唱「宇宙歌」,會寫「宇宙文字」,能與萬物對話,能與鬼神相通,受命於天,傳功於人世,對受功者有病治病,無病健身,還準備拯救「本世紀末的世界大劫難」……
1990年春,北京黃沙漫天,許多人擁往北太平莊,聽張香玉宣講「宇宙語」,請她授功治病。有人從實證科學的視覺看張香玉像陝西鄉村的巫婆。但張香玉似乎也真的能嘟嚕嘟嚕地替人看病。科研人員沒看出她的高明在何處,然而求她唱 「宇宙語」的人接二連三,六天給她送了人民幣40多萬元。當時據傳張香玉確有呼風喚雨之能,可以表演治北京風沙的能耐,可看見火星上的金屬花草樹木。
的確從實證科學角度看,這種真實發生在肉眼面前的事情是百思不得其解。張香玉是否學過天文、是否瞭解宇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1953年就加入中國天文學會的老會員、1954年就在北京天文學會的講壇上作過學術報告講天體生物學的郭正誼,對張香玉的「宇宙語」能治病沒法解釋。雖然他很想用科學反對迷信,卻不知道執著科學其實也是迷信。但郭正誼對宇宙語有一點是說對了,那就是它並非特異功能,只是對此他並沒能夠說清楚,只是堅持說「我不信」而已。
讀《轉法輪》之「宇宙語」這節,我看到的卻是超越信與不信的爭執的清晰:
「什麼是宇宙語?就是這個人突然間能說一種莫名其妙的話,嘀哩嘟嚕、嘀哩嘟嚕的,說的是什麼,他自己也不知道。有他心通功能的人,能夠知道一個大概意思,卻不能知道他具體說的是什麼。」「不是功能,也不是修煉者的本事,也代表不了你的層次。那是怎麼回事呢?就是你的思想被外來的一種靈體給控制住了……它來的層次非常的低……真正修煉的人,不要招惹這些麻煩。」
宇宙語是什麼?就是人的思想被一種很低的外來靈體控制了的現象,說什麼?嘀哩嘟嚕者並不清楚,對修煉者是一種不要招惹的麻煩。也就是說,從佛法上認識,宇宙語確實有,卻不是人的語言,也不是修煉者的功能。瞧,很清晰。
「人是最珍貴的,是萬物之靈,你怎麼能夠被這些東西控制著?你的身體都不要了,多可悲呀!這些東西有的附在人身上;也有不附在人身上,離開人一段距離,可是它操縱了你,控制著你。你想說它就讓你說,嘀哩嘟嚕的說。」「為什麼會出現這個情況?也是像我所說的,它要提高自己的層次,可是那邊沒有苦吃,就不能修煉,不能提高。它就想了一個辦法,幫人做好事,可是又不懂得怎麼去做,但它知道它發出的能量,可以使有病的人產生一點制約作用,可以解除病人當時的痛苦,但不能給治好,所以它知道用人的嘴把它發出去能夠起到這樣的作用,就是這麼回事。也有人把它說成是天話,也有人把它說成是佛話,這是謗佛。」
原來如此!所謂宇宙語,是外來靈體借人體提高層次而通過人的嘴給人的能量,雖然不能夠根除人的病,卻可以解除病人當時的痛苦。依照「宇宙語」這一節的佛法來看,張香玉嘀哩嘟嚕的確有些制約病痛的作用,卻非天話更不是佛話。
「大家知道,佛不輕易開口的。要在我們這個空間張口說話,他可以使人類發生地震,那還了得!」「他通常可以在他的那個空間中講話,可是傳導過來之後,你聽不清他說的是什麼。因為兩個空間的時空概念不一樣,我們這邊空間的一個時辰,就是現在的兩個小時……是他的一年,比他的時間反倒慢。」「那個大的空間的時間反倒快,你要是能夠接收到、聽到他說話,有的人天耳通,這耳朵開了,可以聽到他說話的時候,你聽不清。你聽什麼都那樣,就像鳥叫,就像電唱機放的快轉一樣,聽不出個來。當然有的人可以聽到音樂,也可以聽到說話。但是他必須得通過一種功能作為載體,消去這個時間差,傳到你耳朵裡來,你才能夠聽的清的,就是這樣一種情況。有人說是佛的語言,它根本就不是。」
這裡關於天上的佛講話帶有巨大的能量,語速非常的快等佛法,有些人聽了肯定會笑,說:「我不信。」可能我過去看這一段,也會笑,也會這樣說。但我現在要說:「我信。」因為李老師這話並非隨隨便便講給世人聽的,是講給希望回天的修煉者聽的,而我已經修煉有幾個月了,聽明白了就信了。
「那個覺者互相之間一見面,兩個人一笑,什麼都明白了。因為這是無聲的思維感測,接收到的是帶有立體聲音的。他倆一笑的時候,已經交換完了意見。也不光是採用這種形式,有時也採用另外一種方法。」「人多的時候,他打那個大手印,非常漂亮的,各種大手印;人少的時候,他打小手印,也很好看,各種姿勢的小手印,非常複雜,非常豐富,因為它是語言嘛。過去這都是天機……」
一般說來,這裡講的話,誰都可以聽明白。但如果是郭正誼來聽,因為他沒修煉,也不懂修煉,就會用世間的眼光和知識來衡量其真假、對錯,就會不信。這對他來說是正常的。但人只要在修煉,這些話就是修煉者所要聽而且會信的話,因為有助於修煉。修煉者想要回家,當然就得要明白天上人間說話、交流方式有什麼不同。「宇宙語」這一節讓我們知道神佛說話帶著巨大能量,以「思維感測」和「打手印」為主要交流方式,這有助於人從「少說話多思考」修養遞進,修煉出佛法神通。這些話不是簡單的話,是須嚴肅對待的宇宙大法,真的就是天機。
當然人可以這樣質疑:「你怎麼知道你們老師講的是天機,我看就是人講的一般的話呀,沒什麼了不起啊?」這樣的質疑,怎麼說呢?只要人處於不信的狀態,又把自己知道的東西看得太重要,或者雖然知道並不重要卻不樂意放棄,都會這樣質疑。可他又怎麼知道我們師父講的不是天機呢?其實,無論實證科學還是辯證唯物主義,都無法證實或證明李洪志先生講的不是天機。
實證科學是關於肉眼以及儀器——顯微鏡、望遠鏡等——所見分子到物體到星體的實驗證實和理論證明的知識,用哲學術語來說,都是現象層面的東西,是世間知識,根本不涉及佛法包括「宇宙語」裡講的知識。所以真正有科學精神的哲學家,比如英國休謨、德國康德等都自覺限制哲學和科學的理性認識對宗教信仰、道德知識的侵擾。所以牛頓、愛因斯坦等大科學家都會在事業頂峰的時候產生對神的由衷敬仰,不再追求用人腦子的理性思維解決所有問題和社會問題。
辯證唯物主義是什麼?中性地看是詭辯式的獨斷論或狡黠的機械唯物主義,從修煉角度看那真的就是邪說。辯證唯物主義用詭辯的方法狡黠地把17、18世紀發展出來的機械的實證科學——牛頓力學、光粒子說等——關於絕對時空中的「分子·物體·星體」的世間知識中的抽象概念(物質、運動、時間、空間、聯繫、規律等)當成絕對的真理原則,用以解釋19、20、21世紀的所有新發現,例如細胞學說、生物進化論、剩餘價值學說、唯物史觀等,將當時肉眼或儀器所見的最新進的知識放大到所有思想領域,從而基本否定神佛、基督信仰和仁義禮智信等思想認識,根本否定宇宙物質、人類生命的多個時空、多種形態(否定的理由僅僅就是肉眼或儀器看不見)。這就把人世間現有的知識(相對的真理或謬見)當成人類和宇宙基本不變的知識,當然也保持著一些非基本觀念可變的靈活性以便與時俱進地修正、完善自己的體系。馬克思主義先進國家工人革命的理論,到列寧主義落後國家城市暴動理論、再到毛澤東的黨領導的農民革命思想和江澤民的三個代表思想,就是這麼不斷修補過來的,而基本思想都是兩、三百年前的牛頓力學。馬克思主義如果僅僅在學校課堂上講,也不過是些成見,影響會慢慢縮小,不會影響到人類私有制文明社會的基本秩序。但是如果推向社會運動,就必定會成為煽動工人、農民等社會低層民眾打砸搶殺人的輿論工具,最後被流氓利用以政黨主義名義實行邪教思想宣傳。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鄧小平理論和江三(三個代表)胡八(八榮八恥)就是基於馬克思主義成見演變出來的城鄉流氓邪說,可不只是在課堂上講講了事,而是當作暴亂分子的指導思想和獨裁者的國教,把所有異見人士都當敵人屠殺肉體、邪化思想,變壞從古到今的文明秩序。
這些邪說成為國教思想通過學校的政治課、歷史課、語文課和社會各種政治運動以及書報見聞、影視廣播節目等,每日每時每刻影響人們的心智,人們在少年兒童時期幾乎都抗拒這種影響,上課走神、逃課,狂玩電游、網聊等,都與這有關,但由於父母、老師等社會力量群體充當中共的防火牆(害怕中共整到孩子、學生和自己),過濾掉了許多正見、真理,漸漸便社會全體身在邪中不知邪了。近日裡我讓孩子看高智晟致胡、溫的第三封信,那些觸目驚心的揭露他就不敢一口氣看完,也不願意跟我交流,氣惱我不讓他活得輕鬆和開心。現在的中共國寨裡,中年人熙熙攘攘為名利,青少年則企望開開心心活到老,都不知這就是邪。
這種人文環境的背景下,中共國寨的大學教授、研究所人員在氣功熱潮裡反「偽氣功」,就會自覺或不自覺地不辨正邪、真假的反。像郭正誼《從「宇宙語」說起》將氣功熱看作「熱得有點邪了」,是在反封建迷信中維護自己的「科學」話語權,對科學迷信中的邪沒有半點反思。像蕭海天《大師作帶功報告》將張香玉的「宇宙語」分到科學氣功、將張宏堡的「中功」分到文化氣功、將法輪大法分到宗教氣功都很隨意,他知道李老師在講佛法天機,卻等同為宗教迷信而不信。
僅僅因為李老師也是肉身,話也是從口裡出來,就講不出天機了嗎?那麼我們如何能夠解釋人類清一色在上古的早期都是神話和詩歌指導人類生活的現象?歷史上確有的黃帝、摩西、釋迦牟尼、老子、耶穌等,話語對後人直到今天還有巨大的影響力,對此我們又如何解釋?常識告訴我們:父母的話跟嬰幼兒的話是不能等量齊觀的,父母的話有更多經驗閱歷的內涵。同理,凡民族、宗教、哲學、科學、文化歷史上出現的創始人,他們雖然帶著肉身來世間,說的話極可能就帶著另外空間的信息,就很有可能包含或就是天機。能夠千古被人尊崇的人物肉身傳道講法,如果沒有包含天道、天理的天機,憑什麼讓一樣肉身的人信服?
讀《轉法輪》之「宇宙語」,看到李洪志先生輕輕鬆松就把科研學者們成千上萬或幾十萬字折騰不清的問題僅僅1400字就理順了,不僅能讓人聽之有理,而且能讓人修煉有成——長功力出功能,難道不值得我們虛心地放下自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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