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法輪功(17)
「佛家功不是佛教,……道家功也不是道教。我們有些人老是搞不明白這些事情。」「宗教有宗教的形式,而我們這裡是傳我們這一法門修煉的一部分,除法輪大法專修弟子外不講宗教形式,所以不是末法時期的佛教。」
就像中國和中共這兩個詞被混同了一樣,修煉和宗教兩個詞也常被混同。在我頭腦裡有氣功教這個概念時,我就把中功看作道教的新教。去年三、四月我加入傳九退三活動時,也跟很多民運人士一樣,視法輪功為佛教的新教。我對基督教的新教有好感。細讀《轉法輪》數遍之後,我才明白修煉與宗教是不能混同的。
讀「佛家功與佛教」,我的體悟是:法輪 是大法修煉,不是經文佛教。
「佛教中的法只是佛法中的一小部分,還有許多高深大法,各個層次中還有不同的法。釋迦牟尼講,修煉有8萬4千法門。佛教中才有幾個法門,它只有天臺宗、華嚴宗、禪宗、淨土、密宗等等這麼幾個法門……所以它概括不了整個佛法,它只是佛法的一小部分。我們法輪大法也是8萬4千法門中的一法門,和原始佛教以至末法時期佛教沒有關係,和現在的宗教也沒有關係。」
用我對朋友說的話來說是:修煉不是佛教,猶如光頭不是和尚和尼姑。呵呵。
「佛教是2千5百年前在古印度由釋迦牟尼創立的。當時釋迦牟尼在開功開悟之後,他記憶中想起了他自己以前修煉的東西,把它傳出來度人。他那一法門不管出了多少萬卷經書,其實就3個字,他那一法門的特點就叫作‘戒、定、慧’。」
我學過歷史,確也知道因為婆羅門教維繫不了印度的道德秩序,佛教才出現,起初就是出家人的修煉,口傳佛法信徒雲集,越來越強盛。但到釋迦牟尼之後,其弟子以各種經文傳教,「戒、定、慧」之打坐佛教被改良,出現了佛教的新教。
「有些僧人在不同層次中開了功了,開了悟了,可是開的層次比較低。釋迦牟尼達到了如來那個層次,而許多僧人沒有達到這個層次。……那些僧人在低層次上開功開悟了,他們就用自己在那個層次中看到宇宙中的顯像,瞭解到的情況和悟到的理,去解釋釋迦牟尼講過的話。……還有一些僧人用自己所參悟的東西當作釋迦牟尼的話在講,不去講釋迦牟尼原來的話了。這樣致使佛法面目皆非,根本就不是釋迦牟尼所傳的法了,最後就使佛教中的佛法在印度消失了。」
法輪功修「真、善、忍」,世間修煉為主,既非原始佛教,也非佛教新教。原始佛教,即釋迦牟尼公開講傳的小乘佛教,基本沒有改動,後來傳到東南亞並傳承到今天。摻雜著個人感悟的大乘佛教,後來被寫成很多經書傳到中國。
中國佛教是佛教的新教,佛教新教有禪宗、密宗等。
「佛教在發展過程中,出現了幾次比較大的改良。一個是在釋迦牟尼不在世之後不長的時間,有人根據釋迦牟尼講過的高層次的理,創立了大乘佛教。……經過改良的這種大乘佛教傳入我們中國後,在我們中國就固定下來了,就是當今在我們國家所流傳的這種佛教。它實際上和釋迦牟尼時代的佛教已經面目皆非了,從裝束上一直到整個參悟狀態、修煉過程都發生變化了。原始佛教只把釋迦牟尼作為祖尊來供奉的,可現在的佛教……成了一種多佛的佛教。如阿彌陀佛、藥師佛、大日如來等等,也出現了許多大菩薩。」
中國佛教主要屬於大乘佛教。《西遊記》裡唐僧取經,取的就是大乘佛教普度眾生的經。從形式上所講,我的體悟大乘佛教就是釋迦牟尼弟子寫成了經書的佛教,已經不是釋迦牟尼的「原裝貨」了,夾帶了弟子的「私貨」卻跟師父或祖師的東西一起在傳,甚至為主。例如禪宗不講法、不打坐,看重主觀省悟,跟近代西歐出現的路德、加爾文等基督教的新教一樣,都是宗教的「修正藥液」。
佛教的修正藥液,主要在中國或由中國傳出去,除了達摩創立的禪宗,還有淨土宗、華嚴宗等,還有西藏密宗(漢地曾有唐密,因為男女雙修方式不為儒家官方接受,被滅)。佛教的新教都以僧侶出家隔離修煉為主。佛教的新教和基督教的新教都是對作為母體的宗教——小乘佛教、天主教——的改良修正,卻很不相同。天主教本身就是對早期基督教的改良修正,不看重教徒個人修煉,非常強調神職人員——教皇、主教等誦讀和解釋《聖經》的權威,發展出經院哲學;基督新教卻看重每位教徒自己對閱讀《聖經》的領悟,形式上像早期的基督使徒,內容上卻像佛教的禪宗日漸由教徒自己省悟和解釋《聖經》,即使虔誠信徒生活也日益依靠科技。佛教禪宗,組織形式上像天主教,對佛經的態度卻像基督新教。
度不了人、講不了法的宗教新教都是邪教。
關於邪教我一向沒什麼研究。只是望文生義地覺得邪教思想和人員一定跟邪有關。最早聽到的邪教是說美國的人民聖殿教在南美森林裡集體自殺,就覺得這是邪,卻也沒有深究。將邪教這個詞深深地打入腦海的是中共對法輪功的栽贓。倒是《轉法輪》對邪教有說法,而且很到位,奇怪的是我1999年竟然沒讀到。
「本世紀所產生的宗教,何止是本世紀,前幾個世紀在世界各地有許多新教產生,這些大多都屬於假的。大覺者們度人,都有自己的一個天國,釋迦牟尼、阿彌陀佛、大日如來等等,這些個如來佛他們度人,都有一個自己主持的世界。在我們這個銀河系,這樣的世界有1百多個,我們法輪大法也有法輪世界。」
「佛家功與佛教」這節談到邪教問題,首先指出的是其反對正教的假宗教性質(沒有度人的天國世界,講的不是法),還有干擾人信正教或悄悄幹壞事的特徵。尤其「即使它不害人,它也是邪教。因為它干擾了人們信正教,正教是度人的,它卻不能。」這句話,給我很大震撼。這些年我接觸了好些新宗教,都告訴人如何做好人,也有講去天國的,可去哪裡?沒告訴。這就很危險。人世間就這樣,死後還沒個好去處,這不真是耽擱人嗎?因為別人完全可以選擇信奉有度人去的地方的宗教啊。所有新教似乎都不講修煉,也不懂修煉。這如何度人回天?
「這些東西都是末法時期出現的魔。」李老師這句話平和地說出,卻深深打入我微觀。是啊,無論說好或講壞,攔阻人信神使之去不了天國不就是魔嗎?共產主義理想否定神佛世界,卻要在地上鬥爭和獨裁出一個紅彤彤的新世界,與天地人鬥,其樂無窮。結果怎樣?結果必定是:黃河斷流,長江氾濫,鐵軌「強姦西藏」;電棍電乳房、捅陰道,派出所辦公室強姦法輪功女學員,36個集中營將法輪功學員當醫藥原料——隨時活取器官並焚屍毀跡。這是一個什麼樣的世界?根本就是人間地獄。讀懂「佛家功與佛教」這節,如果再稍稍對政治有些瞭解,有較強的邏輯思維,很容易便會發現:中共就是人類世界最大的邪教和邪魔。
我們身處沒有維持道德的心法約束的末法時期。
「末法時期不只是指佛教,是指一個很高層次往下很多空間都敗壞了。末法不只是指佛教末法,而是人類社會沒有維持道德的心法約束了。」
法輪功遭受批判的時候,我們被告知有「宣揚世界末日」的罪名。但一遍又一遍地復讀《轉法輪》,你會發現,根本沒有這回事,完全是中共搞慣了的信口雌黃。然而,「佛家功與佛教」這節談的末法時期——人類社會沒有維持道德的心法約束了——這卻是幾乎每個人類成員每天都面對的現實生活。植物人除外。
中共國寨裡的人質,被大井岡山的共匪統治著,還拿匪幫當救星、拿不殺當開恩,在「只想今日,不想明天」卻允許致富嫖娼賣淫的當代,誰會看好道德?紅綠燈面前,如果沒有警察或電子眼,不闖紅燈的有幾人?為了錢賣身的女大學生越來越多,為了錢賣假冒偽劣商品的商人也越來越多。國家成了一個近1千萬平方公里的大瓦崗寨,由中共邪教統治著——「說的越好,做的越壞」—— 秩序越來越靠惡法維持,必定越來越壞。所有宗教對中共都無可奈何,法輪功能怎樣?法輪大法的修煉,真能修煉出具有神心佛性特異功能的人回天國嗎?
《轉法輪》揭示地球歷史奧秘:本次人類文明之前可數的史前文化已經有81次過去了,修煉是史前文化,與太極、周易等同類。讀古代傳說中的歷史,卻可見那些天子級別的人物——部落首領、酋長國王等——都是身具特異功能的修煉者,尤其是古代炎黃部族、猶太部族的首領最為明顯。往往是天子不修道成為世俗國君之後,宗教才出現,作為出家僧侶的修煉組織,傳播道德文化。可是末法時期,佛教聖地大賺遊客的錢,主持和尚包二奶。基督教不管地面的還是地下的,都教導中共國寨人質馴服披著人皮的黑手爛鬼邪魔,不敢揭中共大紅龍的真相。要在正教不修煉和邪教亂修煉的時候,將穿西裝的古代天子、大道、大佛、大菩薩們的修煉意識喚醒,復活他們的神心和佛心,法輪功要比宗教更棒,行嗎?
認清法輪功是大法,你就認清了你是誰。
法輪功是宗教嗎?當然不是,他主要不是僧侶的修煉組織,也不以傳播道德文化為主要職能。法輪大法傳出,主要是真真切切地度人——復興史前就有並主要由原始時代部落首領、酋長國王而傳承的修煉,振興世間道德只是附帶成果。
法輪功是佛教的新教嗎?所有新教都在淡化宗教的修煉本質,突出宗教的文化——哲學思考(例如佛教禪宗),科學理論和實驗(例如基督新教)。大法直指宗教的修煉本質,直接依照真、善、忍之宇宙特性修神心煉佛體,向中華和世界洪傳宇宙大法,度所有真修者去法輪世界或回歸原來的神界,這豈是新教所能理解的境界、所能做的事情?拿法輪功當宗教者,最易拿中共當中國,愚。
拿法輪功當佛教的新教是無知,當邪教更是天罪。中共的無知天罪使其本可和平演變為社會民主黨的路再也走不通了,被天滅是其惟一的歸途和宿命。親愛的讀者,我們還能安於對法輪功一無所知的愚昧狀態,只求今天快樂,就行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