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國母宋祖英》惹得禍」
前些年,湘西的很多「黨干」們去外省公幹,常喜歡說:我們是國舅爺來了。並故作姿態的擺出一副我是國舅我怕誰的樣子,以作笑料來打開話閘子。大家哄笑一番,他們便可拉近自已和別人的距離。
在北京關押了一年多之後,我被從火車押送到湖南的監獄「勞動改造」。首先獄方對所有在押人員都要進行一至兩個月的入監「教育」。在此期間,監獄要你不停的背各種監規,學唱歌頌共產黨的「革命歌曲」。以後正式的「勞動改造」就開始了。首先我面對的「改造任務」是製作出口到日本的浮標。要先把蘆葦桿削成特定的錐形。一大屋子的人都圍著桌子坐著,埋頭苦幹,用小刀不停的削。
沒多久我便和這裡的犯人們混熟了。聽說這屋裡有幾個是原湖南邵東監獄的獄警,有一個還曾是分監區長。千萬別誤會,他們現在都成了犯人和別人沒什麼區別。
這不,我桌子斜對面的坐著的小夥子就是其中的一個,我們一邊幹活一邊聊。
「為什麼你們管監獄的也進了監獄?」我很奇怪。
「哈哈, 他們三個代表學得太好了!」旁邊的犯人搭話。
「是啊,我們走在了時代潮流的前面。」小夥子:「在代表先進文化前進方向上走在了黨的前面。」
「都是《國母宋祖英》惹的禍,哈哈哈」犯人們一陣淫笑。
我才明白:他們就是那批因《國母宋祖英》一書而被捕的幾名監獄警察。此案在湖南省早就沸沸揚揚了,數十人受牽連而被捕。起因是:一名湖南邵東民間書商根據社會上的傳聞,出了本《國母宋祖英》的書,只是為了賺錢,並無政治目的。這種暢銷書在社會上製作風險太大,書商相中了邵東監獄。中國監獄製作裝訂淫穢書刊原本很正常。因為相比之下這業務在監獄做很安全,外面沒人能輕易進得了監獄,且沒有勞動力投入,反正是犯人白使喚,一本萬利。多少監獄都有這業務。邵東監獄也沒把印了本《國母宋祖英》當成什麼大事。不料此書令江澤民怒火萬丈。中共高層,下令嚴查嚴辦。倒霉的湖南邵東監獄幾乎被一鍋端,撤職的撤職,逮捕的逮捕。
「他媽的,帶‘光腦殼’(湖南方言指犯人)出去嫖,帶婊子進監房給‘光腦殼’們X都沒事,往監房裡帶毒品也沒事。印本書就出了這屌事。」小夥子有些憤憤不平。
「哈哈哈,不瞭解國情,不懂有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犯人們一片哄笑,「‘三個代表’學的太好了,過於積性傳播先進‘性’文化!哈哈哈……」。
犯人們的笑聲大概引起了獄警的注意,一名坐在遠處的獄警朝這邊瞅了瞅。犯人們立即低下腦袋幹活。假裝在唱共產黨的「革命歌曲」。
有個犯人唱:「團結就是力量(諧音: 你娘)。你娘(力量)是鐵,你娘(力量)是鋼。比鐵還硬,比鋼還強……。」
我看了看遠處坐著的中共警察,一邊拿刀削著蘆葦桿,一邊輕輕也哼起:「大刀向鬼子們的頭上砍去……」。
惡夢已醒
六、七年前,我滿懷殷切的給中共最高領導層寫了幾十封建言信,希望中共能真正依法制國;希望中國人民能真正享有憲法賦予的信仰、言論自由;希望中共能停止殘酷迫害法輪功學員;希望中國在民主法制的軌道上變得美好。在信中我以千古名篇「諫太宗十思書」中的兩段話勸戒他們:「求木之長者,必固其根本;欲流之遠者,必浚其泉源;思國之安者,必積其德義。源不深而望流之遠,根不固而求木之長,德不厚而思國之安,臣雖下愚,知其不可,而況於明哲乎!……雖董之以嚴刑,震之以威怒,終苟免而不懷仁,貌恭而不心服。怨不在大,可畏惟人,載舟覆舟,所宜深慎」。 然而所有的這一切努力給我帶來的是整整三年的牢獄還有無休止的騷擾和迫害。2005年初在朋友們的幫助下我踏上了美國這片美麗,自由的國土。幾年漫長的惡夢已醒,然而整個中華民族的惡夢何時才能終結。
我是對中共早已徹底失望了。但一定還有很多體制內改良人士、高層知識份子,寄希望於改良共產黨。有一個根本的東西,也許那個在中共政法系統混了多年的預審看清楚了。就是我們是否應該問一下自已,我們頭上的博士帽在大陸是否能蓋得住「宋祖英的屁股,江澤民的老臉」?如果我們的頭上大大小小的博士帽、碩士帽連一個屁股一張臉都值不了,用什麼去改良共產黨?如果明白這一點,但又堅持體制內「改良」的人,我看也難逃這種嫌隙:一方面是不想放棄共產黨給的好處或是害怕徹底站在良知角度會招來承受不了的報復,一方面又想要擺出清高的樣子來沽名釣譽。
中共將亡
一本《九評共產黨》講透了中共的罪惡本質;一本《九評共產黨》引發了上千萬人退黨;一本《九評共產黨》昭示中華民族漫漫夢魘將盡;一本《九評共產黨》給大海對岸五千載的古國帶去了新的希望。
此文最後我以一首宋詞作結, 與九州慷慨悲歌之士共勉:
《齊天樂.中共將亡》
五千載事斜陽去,憑欄夢歸吳楚。
斷壁殘垣,零圭舊廟,唯剩愁腸枯木。
彤雲怪霧。
正蔽日遮天,欲尋歸路。
忍顧神州,赤龍殺戮已無數。
欣聞《九評》絕唱,看中國義士,同舉神杵。
力破長空,杳冥駕鳳,笑將蒼穹輕負。
年華莫誤。
待重振乾坤,江山如故。
汗青留芳,立奇功萬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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