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眼睛/黃色的皮膚/看到您我心中總有幾份淒楚
最幸運/也更苦難 /是焦點/也是災難的根源
這是說誰呢?是在說我嗎?是!又不是。
我是中共奴,已非中國人。這不是光彩,是我必須面對的奇恥大辱。
早在一年前《沒有中國人 惟有中共奴》一文裡,我已經表述過這一思想。那是夾雜在討共檄文裡作的表態和陳述。表述的是我們活在中共國的真實情形:跪下去的是人民,站起來的是中共。從1950年起,大陸人民就分期分批地被打壓和欺騙成為中共的奴隸。結論是:中共統治下沒有中國人,惟有中共奴。
我生活在中共國裡,自然也是中共奴,從來就沒做成過中國人。
當然,我有一雙黑色的眼睛,也有黃色的皮膚。若是知道我終日辛勤地筆耕,卻沒有工作和工薪,江靈兒心中一定淒楚,不是幾份,而是十足。因為這不是中國人的生態,卻是中共奴的生態。中共奴役下,心裏有斯巴達克的人就得這樣活。
早在1949年,中華大陸便墜入不幸的深淵:國人死,共奴生。我父母是民國中人,有幸地做了21、2年的中國人,背過《三字經》、《女兒經》。我爺爺、和外公則讀過《四書五經》,背著手走過路,敬地仰天。他們是徹頭徹尾的中國人。但我卻沒有這麼幸運了。人豬成為中共奴普遍的生存狀態。我生在1957年。
1957年是有士大夫傳統的中華讀書人脫奴做人的一次嘗試,卻集體掉入毛澤東的「陽謀」陷阱中。此後中華讀書人普遍成了古希臘哲人眼裡的聰明人——像豬那樣(船在風浪中顛簸,仍然安穩的吃)惟吃惟大——成了豬儒(胡平先生表述為犬儒,是將中共奴的生態希臘化了,不準確)。我是豬儒的後代。
我有兩個姐姐,一個妹妹,都是中共國裡徹頭徹尾的人豬。大飢餓的年代裡,我二姐餓得整天啃手指,最後終於沒有活過來。在我被中共當作一頭小小小小的人豬養育的時候,記憶中我就沒有聽過父母跟我講過「道德」和「仁義」這兩個中國詞。我父親整日裡皺著眉頭,走路背著手低著頭,像思想家卻從沒跟人談過他的思想。今日裡我著實能夠體會他被迫成為豬儒內心淒楚的痛。他終於沒有熬過1966年7月。可我母親被改造過來了,整日裡唱「社會主義好……」、「唱支山歌給黨聽……」丈夫在挨鬥,她在搞四清,晚年患了帕金森綜合症。
我就在一個忘了奪夫仇、牢記階級恨的母親的養育下,由一個小小小小的人豬長成了一個大人豬,從小學到大學裝了一腦袋的邪知,從知青到網上漂客浸泡在「食淫文化」中以豬八戒之色性將中共國當作高老莊。而立之年我不立,不惑之年我不惑,知天命之年我還在跟黨奴命運抗爭……這就是我的淒楚人生。
我是中共奴,已非中國人。這沒有榮耀,卻有一串串不幸跟著我。
我非常願意成為一個溫情脈脈並文質彬彬的君子。可我小時候卻從沒受過被《四書五經》仁善了心靈的大人的教誨。我四周的大人不過是大孩子、老孩子,也是中共奴,很多人還不知道。我現在也成了中共定型製造的大孩子,如果這個黨再存在十幾年,我將跟我母親一樣成為老孩子。這樣,那些人狼官員和人狗警官才管得住我。我不甘屈服,我心裏始終有個斯巴達克,不想一輩子成為人獸。
我也是幸運的,活在宇宙更新的21世紀初。從1992年到2004年,我是一個不幸的無神論者,被中共壓制著、變異著,被強姦著卻還想著如何讓大紅龍變成文明人(選舉黨)。而這個時期,為我而來的法輪功我沒理會卻還順著共產黨的思維去譏嘲:有病不讓看是不是腦子有病?我一直嚮往思想自由和民主政治,過程中的深重的災難卻讓法輪功學員承受了。他們更苦難,他們成了歷史焦點。
國人成為黨奴,中國人成為中共奴,讀書人成為豬儒……如此災難的根源就是中共。《九評共產黨》詳盡論述了中共造成這一災難的本質特性和歷史過程。暴力恐嚇和謊言欺騙是中共人狼官員和人狗軍警的毒招。而這些毒招最陰狠凶殘的盡數地施展到法輪功學員身上。我不是傻子,我有很好的智商,中共國的博士和教授沒有一個我放在眼裡(說不客氣點,他們中有的給我當學生還不配),因此我知道如果不是法輪功裡的老人婦女們承受這些災難,終有一天這些災難就會落在我的身上。起初我是帶著支持費良勇們的心態來「傳九促退」的,後來確證這個活動的主體是法輪功學員時,我繼續一日一篇鼓文那已是一顆感恩的心了。
法輪功七年來堅持不認錯、不放棄,堅守求真理、講真相,有理有據地以法律為武器,從國內到國際起訴中共從江澤民起頭,由上而下的各級中共罪犯……這是在幹嘛?這是在爭信仰自由的珍貴人權,他們以行為呼喊:要做中國人,不做中共奴。讀九評後,我深切地認識到我的現實地位:我是中共奴,已非中國人。
無知地自以為是中國人又面對著惟一一個老子黨時,我自然只有從憲政改良主義角度去謀取自由民主。兒子對待父母的專橫,也只能這樣,寄希望以自己的良善喚醒父母的善良。可清楚自己早已不是中國人,一直就是中共奴後,我終於明白:中共是不可改良、不可救藥的了。撒但就是撒旦,絕不可能成為人類。地球是神為人類創造的,並非為撒但毀壞而創造的。做中共奴,就是在跟中共一道毀壞地球人的道德,變異地球人類。而這是神決不允許的。因此中共定遭天滅。
天要滅中共,而黃土地上還要存留人,存留誰?當然是中國人,而非中共奴。傳九退三的主要意義就在這裡。如果我們都知道「我是中共奴,已非中國人」,那麼無論你是否法輪功學員,無論你是基督徒、佛教徒、回教徒,只要你不甘願做中共的奴隸,只要你真心想做回講道德行仁義的中國人,你就會義無反顧地積極投入傳九退三活動,退黨興中華,為新中國文明和新宇宙人類。
切記:我是中共奴,已非中國人。須明白:做回中國人,三退是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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