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要憤怒,最憤怒塗懷章本人。你瞧,一個心懷正義之心、想總結一下文革災難的老教授,在生活經歷基礎上虛構了一個兩江師範學院,寫一報社記者與一大學教師在「文革」期間聯名給江青寫信。「四人幫」被粉碎後,這封信被轉到教師所在大學,大學黨委書記糾集人馬藉機猛整宿敵,繼續上演文革左劇。
唐子沒有看到這本書。但根據本書出版後受文藝界關注和好評的情況看,顯然故事有一個光明的尾巴--表現「我黨」的「偉光正」。否則,它難以問世,並好評如潮。塗懷章糊塗啊,偏偏就把它贈給同事和領導。可還活著的老教授、老幹部卻清醒又悠閑並精力旺盛,正好發揮退休的余熱,13人認為該書寫的就是自己,但純屬捏造事實,醜化他們,給其人格、聲譽帶來嚴重的影響,於是以塗懷章犯侮辱、誹謗罪並造成精神損害為由,向武昌區法院提起刑事訴訟附帶民事訴訟。一審判決:老塗捏造和散佈虛假事實,誹謗罪名成立,拘役半年。
此案由立案到審理到裁決,都透露出邪惡。虛構的小說以法律來制裁,這個想法就是邪惡的。而它竟然能得到武昌區法院受理,而後認定,「小說雖未寫明真實姓名,但是以特定的人為描寫的,先鎖定人物對象,再捏造事實,人們根據作品能夠推知出特定的誹謗對象,此手法足以損害人格和名譽;而塗懷章贈書表明存在捏造和散佈虛假事實的行為。」天!這是什麼法官?難道不邪判?
這法官搞過創作嗎?知道小說是怎麼出來的嗎?照這種判決,歐美國家、甚至日本、韓國、臺灣的作家,恐怕統統都要被起訴,而且都要被判拘役。比如瓊瑤寫那麼言情小說,假如生活在湖北,遭遇武漢這判塗教授的法官,有某某離婚或婚外戀的男人或者女人就可以把瓊瑤告上法庭,再送入監獄。而且因為瓊瑤是富婆,這道德問題者還可以發一筆不大不小的外財。中共國的作家可要注意了!
作家和文藝界人士是中華人物中最敏感的一個人群。所以不用唐子提醒,塗懷章因小說獲罪已在湖北省文學界引起巨大反響。文學界人士認為這是一部優秀的現實主義作品,法院卻判定這是一樁誹謗案的工具。乖乖。這是法官在挑戰作家的寫作權利。真邪啊!武漢市作協和湖北省作協都反應強烈,發公開信抨擊原告「任何『對號入座』都是幼稚無知和荒唐可笑的。」 ,警告法院「如果《人殃》公案塵埃落定,就會滋長『對號入座』的惡訟之風,令作家們人人自危。」更有省作協高官依文學之理指出:「歪曲歷史、捏造事實」是小說作者的權利,挑戰作家寫作權利去「對號入座」是自尋煩惱;如果《人殃》觸及或巧合了人物的歷史污點正好證明它並非「歪曲歷史、捏造事實」,更談不上 「誹謗」。
現在是文學界人士拿「文學創作的規律」和思維的正常邏輯在說事。但此案如此判定,顯然是不講這個的。唐子以為此案背後一定有手腳在撥弄。法官雖然不懂創作,也不至於把法律生拉硬拽地扯到作品裁決上去。俗話說,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任何一位當代法官,誰沒看過二月河等人的歷史電視劇,還有臺灣傳到大陸的《戲說乾隆》?他們真的就不知道這是不能起訴和審理的案子嗎?
但案子竟然受理了。這樣的誰都認為不能立案的案子立了案,肯定是那些認為被污辱了的老教授和老幹部在遞交起訴書的背後採取了動作。所以這種案立了就注定要判且要定罪的。所以說這是邪案邪判。「九評」問世,開卷就評判:中共是邪靈!但就有很多人以為這話太玄,不信,尤其是律師人群。這下可好,中共馬上給這些人一個邪案邪判的案例。在中共國這樣的邪案邪判天天有。只是往日的邪案多在社會下層,人們見慣了。而今這邪案頭次出現在文學界,這些以為虛構是作家特權的脆弱人士從來沒見過,邪風乍起,所以哇哇地一片驚叫聲。
其實這也是神魔共同呈現在中共奴面前的。神撥弄法輪功的棋子推動三退救心靈覺悟的人。魔說人類盡污濁了,不值得這麼廢事,像挪亞時代、羅馬時代,發洪水和送瘟疫毀了重造就是了。神說:生命來之不易,況且人是有覺悟的。魔說:未必,我給你馬上找個事例來看看。於是,湖北就弄出這麼個不可思議的子。
2005年到2006年之交,文學藝術界邪事一樁接一樁。湖北這個邪案現在塗懷章在上訴還沒最終結果。中共用《同一首歌》晚會來海外統戰,又在海外掀起了軒然大波。這個「同歌」晚會竟然在加拿大「成功」演出了。與此同時,中共還策劃了「中國文化澳洲行」,把其政治式洗腦文化推向澳大利亞。唐子有中共滅於2006年之說,有人說:嘿嘿……我咋沒見到跡象啊!神魔同說:好讓他看看。神說,給看看好,警醒了就會覺悟,所以對人類不能像以前那樣幹。魔說,好你看好,說這話的人沒有人告訴他,他根本就視而不見,告訴他了他還不以為然。
神不作聲了,默默注視下面的塵世。魔瞧瞧神,也轉目觀看下面。
看地球西部,短短几天,美國紐約「同歌」從峰頂跌入深淵:原35多位歌星,現僅剩5位,兩位晚會籌辦人開始分裂,晚會演出中人吵得一塌糊塗。此時正是小寒逼盡大寒之際,風雪寒流中紐約華人在行動,大聲抗議中共把因迫害法輪功而與罪惡同化的「同一首歌」輸出海外。而且已初見成效。
神轉頭看魔,說:「咋樣,覺悟的人還是有的!他們難道不該救嗎?」魔搖頭,說:「唉,那是你的棋子,你看這邊!」魔手向東邊一指。
同樣小寒逼盡大寒之際,高智晟騎車在風雪寒流中由東而西艱難行進。剛剛尾巴似的掉了八十多天的警察沒有了,高智晟還沒來得及輕鬆下來,電話響了:「還要把XX掉!」、「你XXX是個無賴」、「你XXX是個無賴」……
魔陰森森的笑:「嘿嘿……瞧,你這當初創造的生命,都把你給他們的語言弄成什麼樣了?這樣的生命還能回天上?」神瞅了魔一語靜默著,魔趕緊說:「吸塵器的技術,給人我沒阻攔,但人光注意給屋子吸塵了,乾淨外面就行了,誰還管裡面啊?這些人啊,他們自己都創造『人渣』一詞罵,跟灰塵一樣吸了得了。」神將手往西邊一指說:「於是你就這麼對待他們?」再指東面「真要亂來幹掉他?」魔後退一步說:「現在都是那些爛鬼在干,都收不住了,我早就不管羅干了。」他再後退一步說:「我知道除了我的印的,你都可以保護,但還有那麼多不悟的,你悲憫他們,你那些棋子就還得在監獄裡經受考驗,這可不是我要考驗他們了。是你還悲憫的人不肯去印,導致不夠你要接上天的數額,不管我的事。」
神眼睛垂下。他看到:一個叫唐子的生命寫的《×××,別亂撥弄高智晟這顆棋子》的文章正在某聊天室傳。有人啪啪重敲:「×××露出真面目了!」、有搖頭打字:「這都說了些什麼啊?是人話嗎?」有輕輕的敲打:「別理這人,才懶得浪費才情和精力呢」……神垂淚了。再轉身,神已經沒見魔了。
再來看湖北和中華文學界人士莫名驚詫的邪案吧。現在文學人士可以說沒有不覺得這事邪乎的。現在是法庭最後的一槌還沒有敲落,這之前,他們還可以驚乍。這個權利永遠給他們。但這些文學人士的心已經七上八下地起伏了。都是「運動健將」出身,誰不知道看著邪的案子一定有玄機?他們已經人人自危了。
但他們如果能夠讀到唐子這篇網文,並讀懂了,那麼這邪案便可以正過來。
人啊,這麼多年來的無神論教育,以前以為世界就是黨的世界,現在雖然知道美國的世界不屬於黨的,而且黨垮了那世界一定還在,但黨沒垮之前人們還不以為讓黨迅速垮臺,完全取決於自己現在三退的抉擇。有些人看起來比律師和會計還精明,盯住數字盤算,瞅著軍警默想,就這麼化名退就能把黨退垮?!唉!唐子這嘆氣聲是跟著神的眼淚出來的。真想大喊一聲讓全體中共奴都聽明白:三退了,神就寬恕你默許中共作惡的罪孽了,就寬恕你不恨惡罪的奴性了。就可以打魔下無底坑了。人是滅不了中共的,但天滅就可以。當然天對人是有要求的。
其實,神從來就沒有真正離開過我們人類。喊「上帝死了」的尼採瘋死了。羅干想除掉高智晟不是一天兩天了,但高智晟現在還活得好好的。就是遭遇暗殺,也是有驚無險。不是天祐之能這樣?可就有那麼些人不明白,寧願把這當作是偶然、湊巧,是羅干沒有安排好。天!這樣如果擾亂了高智晟的心神,讓高智晟心神不寧地去應對中共便衣,真出了事,這些人決不會找自己的原因,一定會說:都是老高要跟法輪功那麼緊,都是那個唐子給高智晟瞎引導。其實,高智晟心裏明鏡似的。他既不需要朋友教,也不需要唐子導。在昨天對跟蹤電話的騷擾時,他就說得非常透明:「你們已經干了好幾次了,你們也應該有一個思考啊,我這條命三分人掌握,七分神掌握。你們全都掌握了才三分,你們幾時能成功啊?」
三退信神。唐子退團後說,說了七八個月了。退黨親神。高智晟退黨後說,也說了七、八十天了。其實唐子和高智晟,誰又是愣頭青呢?誰又是腦子能夠被法輪功玩的人?我有時真想冒昧點一些人的名字問:「餵,你這樣被中共玩玩具樣的人都沒有被騙,高智晟和我就能夠被騙嗎?不要以為人傻,是藝高人膽大!」如果高智晟身邊的朋友都跟上高智晟,全力傳九退三,中共今年亡定。
可還是有人要問:「為什麼啊,為什麼啊?」唉,如果你信中共是邪靈,那還要多解釋嗎?農村的村婦都知道,邪物不乾淨,最怕曝光。許多人看「九評」不以為然,可中共不是這樣的,它現在連「九」字都怕聽,你要提「一評中共是邪靈!」保管剛才還在神跟前的魔撲通地就摔下地了。針對湖北塗教授這個案子,如果真想上訴獲勝,就是傳「九評」。
由塗教授到作協那幫人傳起,主動三退,發揮作家的好口才勸人三退。律師可能說,這對打官司可能不利喲?我要說,未必!這事這樣一鬧大,中央准干預,這案子就不能按某些人的既定方針判。
尤其重要的是,這些多年來為中共的邪惡文化教育立過汗馬功勞的文學界人士的罪孽得到了神的寬恕。其生命就不再浪跡江湖和聊天室了。
中華文學界人士,人殃正在向我們逼近。但退黨能免殃。不信化名一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