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10月1日,也就是中共統治、禍害中國五十一週年的日子。當時從北京抓回了五名上訪的法輪功學員,抓到了義和莊鄉政府,關到了會議室。這五個人是王剛,30多歲,張莫,近30歲,張莫的母親60多歲,臧翠青,近40歲,陳玲梅,50來歲。
在會議室裡安裝了高音喇叭,發出尖銳的叫聲,發明者要用這種震耳欲聾的聲音折磨這五個人,讓他們不能睡覺,摧垮這五個人的意志。具體怎麼處理,10月8日上班決定。10月份的天氣很冷了,這些人就這樣被凍了七天。
10月8日上午,電話響了,得到指示是:按反革命處理,打死白打。文化大革命的那一套又來了。接到通知後,政法書記任丙輝、鄉黨委書記馬術海、鄉長白景華,以及幾個副鄉長,所有的有關人員基本參加了。分成幾撥對付這些法輪功學員。把這五個法輪功學員拉出去,用手銬銬著,吊在停車場的棚子裡,不讓吃飯、睡覺,吊了三天三夜。
10月12日中午,保定市政法書記韓佔山親自來督戰。首先是在鄉政府開會,開完會後,韓佔山挨個問這五個人:還煉不煉法輪功?他們很堅決:回答說煉。韓佔山一揮手,任丙輝、馬術海等所有的到場人員開始對這些人大打出手了。一些同情法輪功的人不想參與,就偷偷溜走了。在場的人基本上是想在韓佔山跟前表現自己的。
第一個被打的叫張莫,他是一個退伍軍人。人多在屋子裡打「施展」不開,就把張莫又拉回到院子裡,用棍子,三根高壓電線擰成的「鞭子」從頭打到腳。幾個人圍成一圈,現場真是慘不忍睹。張莫發出一聲聲讓人揪心的慘叫,但這些打手卻不肯罷手。
張莫的母親聽到自己兒子撕心裂肺的叫聲,快暈死過去。政法書記任丙輝早就準備好了,看到張莫的母親這樣心疼兒子,就把義和莊衛生院的尤洪叫來,凶狠地說:給她打針。老太太說:我沒有病,不打針。任惡狠狠地說:我叫你不吃藥不打針!從尤洪手中一把搶過注射器,不由分說扒開老太太的褲子,就在身上亂扎,也不知道注射的是什麼藥水。
第二個被迫害的是臧翠青。他們把一直吊著的臧翠青從棚裡摘下來,拉倒在地。任丙輝在扒老太太的褲子時,其實已經在給「處理」臧翠青做鋪墊了。他在同類面前表現積極,說話中帶著一股邪勁:穿著衣服打不疼!他邊說邊親手扒臧翠青的上衣,往上扒到肩部,然後又扒褲子,一直扒到腳後跟的部位。只給臧翠青留下了一個很舊的、洗的很薄、又很透明的內褲。現場的人都像看熱鬧一樣看著。
鄉黨委書記馬術海好像很贊成任丙輝的「傑作」,又不能被任丙輝這個政法書記奪走了他的風頭,就帶著幾個鄉長對臧翠青大打出手。他們用打張莫的凶器同時毒打,打了一會,任丙輝又出主意說:(這條「鞭子」)打的不疼,把它拆開吧,越細打得才越疼!就這樣一直把臧翠青打得昏死過去,然後又潑冷水。等臧翠青醒過來,就又把她用手銬吊了起來。
吊起來時,也沒有給她提上褲子,這一吊起來,透明的內褲就更明顯了,上班的人都看到了。吊了很長時間,大鄉里上班的人都看到了,任丙輝覺得它的這一「傑作」達到了效果,就給臧翠青把褲子提上。這時鄉長白景華制止政法書記說:別給她提!說完就用皮鞋朝著臧翠青的小腿迎面骨部位狠狠地踢上去,踢的臧翠青在空中蕩來蕩去。
鄉長的這一舉動,又讓政法書記的邪勁更足了,它問臧翠青,你還煉不煉?她回答說:煉!它就叫人端來幾杯冷水,灌到臧翠青嘴裡。任惡狠狠地說,那你就拉、尿在褲子裡吧!他又叫人拿來一臉盆冷水,政法書記拎起衣領,一臉盆冷水就倒了進去。全身立刻濕透了,水從腳底淌出來。臧翠青立刻被凍得渾身顫抖,縮成一團。
第三個被打的是陳玲梅……………
第四個被打的是70多歲的蘇國華…………
第五個被打的是王剛…………
眼前一幕幕暴力事件,是保定來的「大官」親自督戰,鄉黨委書記親自帶頭下,發生的罪惡。眼前的一幕幕,是被稱作「共產黨人」的人幹出來的事情。是什麼原因,什麼心理讓這些頭頭腦腦們親自披掛上陣?難道這些人一點人性也沒有?他們怕。他們是共產黨中的鏈條,是江澤民迫害法輪功的一個棋子,那一個環節不力,誰就得下臺。這五名法輪功學員們到北京上訪了,這些人怕下臺,怕他們失去權力,怕他們失去作威作福的日子。除了考慮這些,這些人哪還有良心、正義?
扒光了女學員的衣服在整個鄉里幹部面前示眾,政法書記任丙輝安的是什麼心?為什麼它要搞出這麼一個「傑作」?什麼叫「穿著衣服打得不疼?」當時張莫不就穿著衣服被打得慘叫聲連連嗎?鄉里這些幹部、更上級的幹部吃喝嫖賭,這些「共產黨」是什麼貨色政法書記當然知道。它就是當著韓佔山的督戰,扒光女學員的衣服,用這種十足流氓的下三濫手段來向主子乞伶,不要因為它的失職而處理它。它所做的一切完全是投「上級」所好的。
政法書記任丙輝在韓佔山、鄉黨委書記和鄉長面前幹出這種下三濫的事,這很說明問題。可以幫助人們理解何雪健強暴兩位法輪功學員的事件。可以理解的是:一,天下烏鴉(「共產黨」)一般黑,知道同是政法書記的任丙輝是什麼德性,也就知道宋小彬是什麼貨色。二,任丙輝在韓佔山這個上級面前,就好像何雪健在宋小彬面前一樣,充滿了表現的慾望。三,它們表現出來的都是流氓惡棍的本性。發泄的都是獸性,幹出的都是獸行。
所以,穿著警服的何雪健犯下人神共憤的醜事,這決不是什麼偶然事件。只要從組織上、思想上進入到了「共產黨」這個黑幫,它都會獲得邪惡的土壤,條件適宜,邪性就會發作,獸行就會表現,罪惡就會結果。不從邪教、邪教組織的高度來理解「共產黨」,實在不足以解釋一起又一起在神州大地上發生著的罪惡,落在中國人身上的悲劇與不幸。這也是從我親身的經歷中得出的一個結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