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共國裡那些一直比較「自律」的政治異見人士感覺到,鎮壓要升級了。當然大部分人都是中共油鍋裡的老油條了,不怕再下一次油鍋。不怕中共的精神可嘉,不過不怕油炸的思想觀念要拋棄。中共是個什麼東西?大紅龍撒但,最終的命運是被捆綁進無底坑,幹嘛把它當煎油、把自己當油條啊?!
中共暴政和邪教下,很多優秀人士都被弄得看見中共就沒自信了,說話分外小心。對中共這個來自靈界的邪惡生命,光有「冬天來了,春天還會遠嗎?」的時令變化的希望還不夠,主要還得有法輪功學員那種把自己當神佛修煉的精神,有把中共「邪惡、邪靈、邪教」的真像時時處處、方方面面都揭露出來的勇氣和智慧。
你只要精氣神不渙散,而且真正行端立正,中共再如何瘋狂又豈能奈何你?我說的豈能奈何不是說它精神上征服不了你,而是說它根本就動不了你。如果我們不去精明地算計這樣、那樣,去預估中共究竟還有五年、十年、十五年、二十年的折騰,以決定自己的思想和行動的方略,就唐子似的簡單的(你也可以嘲諷為白痴或憤青)認定中共今天就將垮臺,就是被三退退垮,把你多年來的知識積累和文字功底都用於傳《九評》、促三退,你自己就融進了「天時、地利、人和」形成的倒共潮流,甚至你自己就是這一潮流的中流,中共豈能奈何你?它怕你!
不要去研究胡錦濤政權如何管制媒體、封鎖網路、鎮壓基層維權和自由主義者的行動如何上了新台階,根本懶得去譴責和抗議它是如何在做、做了什麼。因為中共就是中共,正如蛆蟲就是蛆蟲一樣,就是那樣屎臭,不會因為你的研究多麼到位、譴責多麼有力、抗議有多少簽名就少了屎臭,相反因為你的棍子的攪動,它會更臭。也許你抗臭的能力一流,可以不懼那股臭味,但那些政治腸胃功能不好的人,卻會因為你的研究、譴責、抗議的攪屎棍撥動而吐得沒氣或暈去難醒。
唐子以為,不要去理會胡錦濤「7•25」的準備兩手--經濟上妥協地解決,政治上嚴格取締--你理會了,你的思想意識就在它的掌控中,潛意識裡你會讓自己的異見和抗議儘可能地在中共容忍的底線上,結果你就會在中共的瘋狂中不斷地驚懼直到最後瘋狂輪到你。也許你比唐子理智,但未必智慧。對中共我是怎麼說痛快我怎麼說,不思慮後果,我先快樂著、幸福著。我知道:我是幸福的,中共就是悲傷的!地球上的正邪較量的遊戲規則就是這樣制定的,這我是弄懂了的。
我才不會自己折磨自己,去思量在胡錦濤提出要嚴加控制的四種人--自由化分子、維權動亂分子、法輪功分子、新聞人員--中,自己擺在那一種上比較安全。我這樣想,就又被中共控制了心靈,束手束腳地寫文章 --分析不到位、譴責沒有力、抗議無實質--自己既沒爽一回,最後還被警察挖苦,你這麼說還不如我在飯桌上給江澤民編黃段子呢,傻冒!總之,跟中共打牌你須精神上不受控制。
你不要去理會胡錦濤的講話是作為中央哪級文件發到哪裡,在重特、太石、東洲的鎮壓中起了如何一個作用;更不要管十一前北京當局在各高等院校張貼的限制學生活動的公告的內容,趕盡殺絕式的「和諧」「穩定」正是中共要做的。只要胡錦濤那顆「閃閃的紅星」還在心裏,他就會這樣做,還以為在為黨為人民。對胡錦濤你越不看重他,他就越沒有大的危害功能。無論胡錦濤這個生命在世世代代轉世之前的原始出發點有多麼高貴,但他現在就是個長大了的「潘冬子」,凡反對中共的人在他心目中就是殺他母親的「胡漢三」,他仇恨的種子是中共編劇種植給他的。只要你認清胡錦濤這一點,他說什麼在歪門邪道的東西,你果決地給他一個否定,他的什麼講話都是在發送廢氣。想想吧,中共毛廁裡蛆蟲和糞便中間發號施令的人,你只要不給他壘砌池子,他能發出沼氣嗎?不能!
所以,無論胡錦濤「5•19」的防止顏色革命的長篇講話,還是「7•25」的鎮壓四種人的短篇指示,都不是點得燃照得明的沼氣,都是些惡臭熏天的廢氣。什麼「打一場沒有硝煙的人民戰爭」,他配嗎?那時候他提出「決不能讓人打著維權旗號向我們黨發難」,現在卻用了「這個黨」說話,你說他說話算數嗎?他提出「不要製造道義領袖,不要製造葉利欽、哈維爾、瓦文薩和昂山素姬。」可結果呢?高智晟的三封公開信一出,他又沒有高明的回應,這不就讓高智晟成了道義領袖,成了中國的葉利欽、哈維爾和瓦文薩?有時候我想啊,這中共清華大學的計算機人啊在人文政治方面還真的弱智。如果我是胡錦濤,我就做成中國的葉利欽、哈維爾、瓦文薩,哪裡還有高智晟成為道義領袖的機會?
胡錦濤腦子不好使。既然胡錦濤腦子如此不靈光,面對高智晟的公開信,他跟任何一個中共流氓頭兒一樣,只能裝聾作啞,在中共因鎮壓法輪功以阻撓中華修煉文化復興的魔鬼使命完成後的今天,他還想為「我們這個黨」立功,是忠誠還是笨?瞧胡錦濤現在成的什麼事:中共保先活動成了「殭屍保鮮」活動,人民民主許諾實踐為流氓專政現實,紀念胡耀邦的決定發出關鍵時刻自己卻溜出國了,錦濤小叔你真讓我笑啊。有人哀嘆中共實事求是咋就這麼難,我則要哀嘆你咋就這麼不開悟啊?
唉,這胡錦濤迷得,讓法輪功學員張孟業納悶:胡同學,你咋就這麼難救啊!站在地球外看地球,什麼都清楚,當然會覺得胡錦濤跟航天6號的宇航員通了話就以為中共國可以跟美國叫板了的心態很好笑。實際上,胡錦濤玩曾慶紅、羅干都玩不轉--響應他紀念胡耀邦的號召,任仲夷們已經靠呼吸機呼吸了,還把紀念文章用傳真機傳到北京,可這些也還算真誠的文字說封殺就封殺了。老潘冬子就這能耐!可老潘冬子倔啊!馬克思的大部頭著作,胡錦濤一讀肯定打瞌睡,卻不惜耗資二千萬實施其所謂「馬克思主義基礎研究和建設工程」,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看來這位清華大學的政治輔導員執意要當中共國13億奴隸的訓導師了,全然不想如今的「馬克思主義博士」頭銜送給誰,誰都以為是在嘲弄,真荒唐!當然,有錢發有地位給,還是有人會去那個所謂馬克思主義研究院當研究員、副研員、研究室主任、副主任的,還會有人去研究社科院和這個馬院如何相處。可這樣一去、一研究,胡錦濤在地球人眼裡成什麼了?什麼都成不了了。
對於胡錦濤這樣子,最難過的還是法輪功學員:可惜這個生命了!
唐子看胡潘冬子的觀念比較古老:天作孽猶可救,自作孽不可活。對胡錦濤,人們別太把他當回事的去琢磨他。他不值得琢磨。跟高智晟、袁紅冰們相比,他其實不算什麼。真的。救胡錦濤可以卻別抬舉他。抬舉他,他自以為是反而害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