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阿姨來自大陸,今年65歲了。她每星期都會到中領館前去請願,風雨無阻。有人猜想她是否拿了誰的錢,仔細交談之後,才知道高阿姨以前是一個廠工會的宣傳幹部,13年前得了乳腺癌,發現時已是中晚期,已經轉移到淋巴。她動了大手術,摘除了十幾個淋巴,胸肌肉大面積切除,還得經受化療的痛苦折磨,都不想再活了。後來修煉了法輪功,她的病痛不知不覺消失了。看到國內媒體對法輪功的誹謗報導,看到當地年輕的法輪功學員們工作學習和其他活動很忙,高阿姨心想,自己時間比別人靈活,於是每週固定時間來到中領館這個華人經常出入的窗口講真像。
傑夫來自臺灣,是位高科技工程師。說起他為什麼積極參與法輪功的呼籲活動,他給大家講了他太太的故事。他太太從小身體不好,患有一種罕見疾病怎麼也治不好,在美國找了最好的專科醫生也沒有辦法。傑夫最後找到了美國健康總署的一位專家,經過幾個月的會診,發現太太是免疫系統失調,會對自身的甲狀腺系統進行攻擊。因為太太的案例太獨特,健康總署決定為她免費治療,一年療程後病狀消失。傑夫內心非常感動,決定留在美國好好工作,通過自己的所得納稅來報答這份幫助。但很不幸,一段時間後他太太的病又返回來了,芝加哥一個醫學中心的大夫說這種病一輩子都不會有治好的希望。但是在太太煉了法輪功之後,她的病令人驚奇的康復了,從此再沒有復發過。傑夫夫婦對法輪功的感激之情可想而知,從此傑夫成了當地法輪功學員講真像的志願協調人之一。
澤農是一位白人青年。2001年11月,他和另外30多名西人法輪功學員一起到天安門廣場為法輪功請願。去中國之前,他在一封信中寫下了他此行的目的。他寫道:「因為修煉法輪功,我得以戒掉酗酒、抽煙、吸毒以及其它許多使我身心受污染的惡習……法輪大法來自於你們的家鄉──中國,來自你們那博大精深而又美好的文化。沒有大法,就沒有今天的我。就是帶著這份深深的敬意,我踏上了你們的國土,為你們而來,向你們講清真像。我希望通過我這張西方的面孔和純淨的心,能夠喚醒你們心中的善念。」
類似的感人故事太多太多。在法輪功洪傳的近80個國家和地區,從中受益的人不計其數。有的擺脫了長期的病痛,有的挽回了破碎的家庭,有的受過救命之恩,有的明白了生命的意義。在這亂世,諄諄教導人以「真善忍」的法則生活,無償幫助數以億計來自五湖四海的陌生人獲得心靈的安寧與身體的健康,那份崇高、那份恩德,誰會不為之感動?
古人說,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在生活中,對有過救命之恩的人,我們會感激一輩子。在恩人遭受不白之冤時,在好人遭受無名苦難時,我們會站出來說句公道話。這是做人的基本準則,人之常情。法輪功學員修煉「真善忍」,他們因此受益那麼多,而法輪功卻蒙此奇冤,國內那麼多無辜善良的法輪功學員被殘酷迫害,他們能不說句公道話嗎?
不管是天安門,還是中領館,還是在大街上,都是講真像的場所。在人遭受不公的情況下,得允許他們有說話的權利。將心比心,誰不願意在家清閑自在呢?誰希望在外頭這樣長年經受嚴寒酷暑呢?可是,中共迫害法輪功已經長達六年,無數的法輪功學員和他們的親人在遭受巨大的苦難,法輪功學員和平請願反對迫害,我們難道不應該理解他們,對他們伸出援手嗎?看到那麼多不同國家、地區、種族的人們對「真善忍」的崇敬,對法輪功的感激,用巨大的付出為法輪功呼籲,身處法輪功發源地的中國人難道不應該為此而感動嗎?他們是真正的熱愛中國。不管哪個國家,什麼機構,什麼人,當他們為善良、正義吶喊的時候,我們都應該感到高興,因為人性的光輝超越一切界限,這是人類共同的希望。
有人懷疑法輪功學員請願是為了錢,但仔細想一想,給你多少錢,你會願意冒著中共暴力威脅和謊言詆毀去為法輪功呼籲?給你多少錢,你能夠在嚴寒酷暑下幾年如一日的去講真像呢?那麼多法輪功學員有高學歷、在收入不錯的行業工作,如果為了錢,他們有何必要選擇這樣的方式?冒著嚴寒酷暑、頂著壓力和誤解堅持為受冤的法輪功說公道話,只有那些從心裏知道法輪大法好、滿懷感激並且具有堅強毅力的善良人才能做到。
中共一邊瘋狂迫害,一邊詆毀破壞法輪功學員的和平請願活動,這難道不是在摧毀和打擊人們心頭最根本的善念,破壞做人的最基本準則嗎?這才是人們應該反對和制止的反華、反人類的行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