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雍和陳鐵軍因持蘇俄的共產主義理想,使用非法的暴力手段企圖顛覆中華民國政府,被中華民國政府逮捕,於1928年12月6日被中華民國政府執法機關押赴廣州紅花崗執行槍決。槍決前要求當局為他們舉行刑場上的婚禮,中華民國政府從人道主義立場出發批准了他們人性化的要求,好讓他們能在天國裡改惡從善!
假若《刑場上的婚禮》的兩個主人翁在中共狂朝時代被捕,槍決前卻另有一番風味:周文雍會被捆綁著,眼白白地看著自己的愛人被成千上萬個黑幫份子不分晝夜的強暴!死後的陳鐵軍的身上最小少了兩個器官!不相信?請看:
張志新、李九蓮、鐘海源、黎蓮本是共產黨的信徒,她們只是說了幾句毛澤東或華國鋒等人不想聽到的話就落得如此下場!
這不是在奴隸制的屠宰場上,也不是在日本法西斯的監獄裡,當然更不是在德國法西斯的納粹集中營裡。這是一九七五年的四月四日,中國瀋陽一個普通監獄裡,一把普通的刀子在人類的中國,在中國的瀋陽,在施行對行刑犯人割喉管,這個超越人性的「創舉」;儘管這是一個莫須有的犯人,儘管這是一個精神失常的犯人,儘管這是在人類的中國,儘管這是在公元一九七五年的四月四日。
一個正常的人就是殺一條狗也不會無休止地增加它的痛苦。一聲淒慘的聲音劃破中國。一個已經瘋了的女人,被監獄的管理人員強行按倒在地,在頸背上墊上一塊磚頭,一把普通的刀子就刺向女病人的喉管。女病人掙扎呼嚎,淒厲的聲音還沒發出幾聲,女病人便痛苦地咬斷了自己的舌頭;女病人的喉管被割斷了,傷口綻裂;他們慘絕人寰地切割了她的喉管,又把一段三寸長的不鏽鋼管插進氣管裡,再用線將刀口縫上。一個女管教員,一個向女病人實施割喉的行凶者,看著,聽著這慘不忍睹的暴行,經不住慘叫一聲,昏倒在地。
女病人的喉管被割斷了,女病人的舌頭被自己咬斷了,四濺的血液拋向空中,留在殺人者的手上,留在那塊沈重的磚頭上,留在早春四月凜洌的風中,血腥瀰漫在空中,生命停止了,時間停止了,此時此刻,東北記住了瀋陽,中國記住了瀋陽,全世界記住了瀋陽。外面還是那麼平靜,彷彿能聽到流動的空氣;除了她,昏厥在地的女教員,被拖了出去,其餘人員都視死如歸的站著,互相對視著眼光,平靜而又自然。
為人類不齒的暴行,納粹集中營都忘塵莫及的暴行,在這個普通的監獄裡,強行割管,這已經司空見慣了。女病人可能是第一個精神失常的割管者,但這不是第一個,這只不過是三十多個強行割管者中較特殊的一個。張志新精神失常之前,中共的精英們把她投入男犯的大牢中,受到過無數次的強暴!
李九蓮,江西省贛州市人。她是一位信仰共產主義的女人,只因說了幾句有關於華國鋒不想聽到的話而被慘殺:1977年12月14日上午,贛州市體育館召開三萬人的宣判大會,宣布李九蓮的死刑。為了防範李九蓮高喊口號,中共們在她的嘴巴裡塞入一個長十厘米的竹筒並直插入她的喉嚨!
李九蓮被殺害後,當局不准任何人收屍,暴屍荒野!贛州市機械廠退休工人何康賢也不甘寂寞,將李九蓮的兩個乳房和陰部割了下來,用米酒泡著,用來慢慢的欣賞…,…
李九蓮的相關案犯者鐘海源的遭遇更為令人髮指。為了滿足當時一位高級軍官的兒子的植腎需要,當局決定給鐘海源進行活體取腎。押赴刑場前,當局給鐘海源注射了三劑特種藥劑,可那針管不是玻璃的,而是金屬的,又粗又長,像是獸醫給體碩皮厚的牛馬使的。那軍人過來了,掀起鐘海源的衣襟,在她腰部兩側各打了一針。又在她的臀部上打了一針,這一針就是隔著幾層褲子戳進去的。為了製造執刑已畢的假象,當局需要對她開槍,但又不能打死。於是就對非關鍵部位(不是左胸而是右胸)開了一槍,以便及時取出活腎。她像是電擊中似的彈跳了一下,可未等塵埃落定,她的身子就被一片白大褂給淹沒了。撲上來的是三、四個軍醫。解下鐘海源胸前的大牌子,就往車篷裡送。……車篷架子上吊著一個簡易的手術臺;……它是U形的,血水順著兩頭瀉成了鮮亮的雨幕,刑場上瀰漫開一股濃濃的血腥氣。……血水愈加密集了,不但溢滿了車底板,還嘀嘀嗒嗒地濺落在地上。……也許是車廂裡滑得實在難以移步,一位五、六十歲的老軍醫,拿起一個拖把去揩底板上的血水,揩幾下,又嘩嘩地擠進一個紅色的塑料桶裡。約盛了半桶,他跳下車,拎起它走到池塘邊,將血水倒進了塘裡,不一會兒,整口塘全染紅了。……車篷裡的『手術』終於完了,……屍體丟在地上,剛好臉朝天,半邊臉沒有了,另半邊也只有一堆模糊血肉之中的白森森骨頭……
黎蓮,她寫了一封有關她對時局等問題的信給自己的男朋友,她的命運如同李九蓮一樣都是被男朋友的出賣而死於共產主義的槍桿子之下。黎蓮於1970年被處決,那一年她才18歲,還是一個乳臭未乾的小丫頭。18歲的中學生黎蓮所遭遇到的行刑方式更加慘無人道。一個黑雲低垂、大雨滂沱的日子。為了避免劫刑場的可能性,黎蓮被秘密拖去另一個城市執刑。囚車快到這個城市時,一輛救護車跟了上來。剛貼近,兩輛車都停了。兩名穿白大褂的人跳下救護車,匆匆爬上了囚車。囚車裡,四個人高馬大的武裝警察一下將黎蓮扳轉身,臉和身子緊貼車壁上。衣背往上一擼,來不及使用麻醉藥,一把鋒光閃閃的手術刀就在她的右腰處劃開了一個巴掌大的口子。……沒幾下,一個滴著殷紅鮮血的腎,潑剌剌地落在潔白的瓷盤上。……猶如那是一個灶眼,匆匆地往裡面塞進一些藥棉、紗布。同樣來不及縫合,也沒有想到要給一個十幾分鐘後就得跌扑在黃土泥漿上的犯人作縫合。……那血,如汩汩的小溪,無聲地從紗布、藥棉裡滲透出來,從她的上衣裡滲透出來,染紅了囚車的甲板……」而在一家醫院的手術室裡,一個奄奄一息的「革命幹部」正在等著種植這顆從血泊中掠奪來的腎!
有相同共產主義理念只是說出了不同的意見就得到了如此的下場!對於平民,對於異己那就更加不客氣和肆無忌憚了!
五十年代初的佛懷,六十年代的廣西欽州、靈山等地區,六十年代的湖南道縣…,…它們每次殺人的方式都基本相同: 1、槍殺(含步槍、獵槍、鳥銃、三眼炮等),2、刀殺(含馬刀、大刀、柴刀、梭鏢等),3、姦殺(對於年輕的女人先姦後殺,或者先姦後在陰道塞異物,割乳房而令其更痛苦的死去),4、沉水(沉潭和沉河,沉河又稱「放排」),5、丟岩洞(一般都輔以刀殺),6、火燒(含熏死),7、棍棒打死(含鋤頭、鐵耙、扁擔等),8、繩勒(含勒死和吊死),9、活埋(基本上是埋在廢窖裡,故又稱「下窖」),10、摔死(主要用於未成年的孩子),11、炸死(又稱「坐土飛機」)…,…我想用這殘忍的手段去殺人的能稱得上是政府嗎?!
北大才女林昭(彭令昭),因獨立思考,寫文章抨擊毛澤東的血腥統治而身陷大牢。在獄中多次受到獄卒的強暴,心靈和身體都受到中共的侵害!林昭被槍決--中共黨徒們用吉普車載到上海龍華機場的第三跑道上強迫其下跪,先開一槍,林昭爬起,再連開兩槍倒地後再將屍體放上吉普車進行毀屍滅跡!不敢想像林昭的屍體在那班人渣們那裡再會弄出什麼新花樣?!毛澤東不是說過,「共產黨人什麼人間奇蹟都可以創造出來」嗎?對於死人,它們更加喪失人性,更加瘋狂!這就是共產黨人的本質和黨性!
對於法輪功的清洗真的做到了登峰造極!不惜動用強大的國家機器對法輪功進行清洗: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搞垮,肉體上消滅!在吉林,在黑龍江對女法輪功學員進行強暴的案例有增無減;重慶大學研究生魏星艷在沙坪壩區的白鶴林看守所被「人民警察」當眾強姦,並且生不見人死不見屍!
所以說周文雍、陳鐵軍遇上中華民國政府還是幸運的,起碼帶著人的尊嚴而離開這個不幸的世界!但由他們所奮鬥出來的政黨剝奪了全中國人的一切,包括人的尊嚴!十月革命一聲炮響,人類的各種最卑鄙的靈魂、最惡劣殘暴的手段都被共黨們集之大成。
周文雍、陳鐵軍,中國還在生靈塗炭,在天國或在九泉之下的你們對中國人民懺悔了沒有?!(2005-8-3於上海)
(大紀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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