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說退黨與保先的發起並不存在因果聯繫,從形式上看也不是針鋒相對的,可歷史常常會用一些不甚相關的事件表達一個鮮明的主題。退黨與保先兩者不約而同地從兩個方向把手伸給了世人,一個旨在救人,一個意欲害人,都是要訴諸於人心。「退黨」是讓真相喚醒人,讓真理啟迪人,使之良知復甦,心生覺悟,明明白白地做自己的選擇;「保先」則是用謊話麻醉人,用假理迷惑人,用權力挾持人,使之心入迷誤,成為被黨控制的人。前者承天意啟民心,挂雲帆濟滄海,揮手間潮起浪湧;後者施淫威無道義,色雖厲內中虛,可謂「不知魂已斷,空有夢相隨」。兩者天淵有別,卻不期而遇,在中國大地上構畫出了一個十字路口,對共產黨員們以及每一個中國人形成嚴竣的考量。退黨還是保先?走向新生還是淪入深淵?不管人們是否能意識到,這就是今天的歷史為世人展開的一個生死攸關的命題,是天地間正與邪、善與惡、真與假顯示出的一次較量。
這是決之於人心的較量,這是需要每一個人對自己的未來做出抉擇的較量,這也是天機偶露稍縱即逝的較量。因為真正的歷史已經走在了人們的前面,未來已經成就,人選擇的只是自己能不能走向未來、以什麼形式走向未來。其實退黨也好,保先也罷,兩者異曲同工,如同兩輪相反相成,和諧地交織出一個死生相代生命更新的過程。僅從兩者的表面關係來看,保先就是在為一具殭屍塗脂抹粉,那死氣瀋瀋的內容,裝模作樣的形式,僵硬死板的套數,對人身心完全是一種折磨和刑罰,它將使中共黨員們實實在在地品嚐著「黨」對「人」的殘害,切身體會到「黨員」就是套在人精神上的一副枷鎖,這種廣泛的社會心理效應必促使很多的人萌生退黨之心,加入退黨的洪流,而這反過來又會刺激中共更拚命地「保先」,採取更加非人化的手段鉗制禁錮其黨員,從而激起更多的人退黨,加速中共的解體和潰散。這不是在做邏揖推理,這是歷史的一種安排。
歷史為了盡快終結中共的命運便把退黨與保先同時推出,是要告訴人們它已不願多等待,如果說《大紀元》1 月12日的鄭重聲明是代歷史明示於人,那麼中共的保先就是歷史在暗示於人:一個奄奄待斃的生命已唱出了自己的輓歌,時日不多快快抉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