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事的筆名是潘重光,寧波人,天資聰穎過人。中學時他就博覽群書,博古通今,有著過人的文筆和精妙的計算能力,文科理科無一不通。還擅長游泳和笛子演奏,是學校游泳隊和樂團的主力。
1978年大陸終於在文革之後兩年恢復了正式高考,重光作為應屆畢業生參加了考試,以驚人的高分取得了全縣第一名,寧波地區第二名的好成績。寧波歷來就是才子輩出的地方,寧波高考的平均分總要比全國的平均分高出很多,他在全國的高考排名也就可想而知。
但是比他分數低很多的人考上了北大、清華,他卻名落孫山。一問才知他被取消了錄取資格,原因是「政審沒通過」。
原來重光的母親是一位教師,說話爽快。文革結束後學校組織教師政治學習。學校裡另一位老師也是個喜歡實話實說的人。學習時看到江青年輕時的照片說了句:「江青挺漂亮的。」重光的母親答了句:「要不能當演員?」當時華國鋒當了主席,學習材料上有句話稱華國鋒為最偉大英明的領袖,那位老師又說了句:「這句話我不理解。」重光的母親跟了句:「那不是比毛主席還要偉大了嗎?」
就因為這兩句話,兩位老師全都在文革結束後不久,被新上任的書記打成了「反革命」。那位老師被勞教8年,好在重光的母親是貧農出身,又只是在接別人的話,所以沒有勞教,但是因為被扣上了「反革命」這頂最可怕的政治帽子,重光因此失去了上大學的機會。作為一位母親,看到自己的兒子受到了株連,恐怕比自己坐牢還要心痛啊!這就是中共的「撥亂反正」,實質還是你必須完全反對當權者所反對的人,而對當權者要百分百的服從。
那時重光還是17歲的少年,哪裡承受得了這樣的打擊,心灰意冷,沒事可作,只得當了工人。第二年高考,他已經不想參加了。家裡人一再勸他再試一次,他才為了讓家人滿意,去參加考試,但是事先一點也沒複習。雖然輟學一年之久,但重光畢竟有超人的智慧和才學,一考就考過了重點線,可沒想到時隔一年,政治迫害的陰影還沒消散,他再一次被取消了錄取資格。正當重光與他的家人徹底絕望之際,一位普通大學的校長查看了重光的試卷,發現他物理試題的解題思路非常新穎獨到,於是強烈要求招收這個學生,這樣重光才考進了這所普通大學的工學院。
進入大學後,重光開始閱讀各種哲學論著、《聖經》、佛家思想、道家思想等各種學說,希望能找到人生的真諦,並想用修煉人的心態要求自己,但始終不能完全解釋自己心中的疑惑。直到1996年在工作單位得知了法輪功,並正巧在書攤上買到了一本《轉法輪》,才感到找到了把一切問題說的最清楚的法,並開始修煉法輪大法。
工作中,重光本來就以清晰的思路贏得了客戶與領導的賞識,修煉法輪大法後更是任勞任怨,認真負責又不記報酬,被公司提升為主任工程師。所以在他後來含冤入獄後,公司的經理和同事都很思念他,說:「一個知識份子能有什麼罪?」尤其是經理,氣憤的說:「如果有他在,我經營公司哪至於這麼費勁?他那個專業可以少雇十個人!現在新雇這麼多人,幹出的活還老砸牌子!」
這是因為中共不顧社會安定,鎮壓法輪功。重光看到美好的真善忍大法被反被污蔑為邪教,於是仗義直言。他幾次向法輪大法明慧網投稿,揭露大陸鎮壓法輪功的邪惡做法。還寫了《神龍再現》,以清晰簡練的文筆,生動的描繪了2000年在撫松市上空,神龍現身於空中,世人皆可得見的壯觀景象。他曾為自己起了一個筆名--潘重光,表達自己盼望正義伸張,重見光明的心願。
但是他也因為敢講真話,和自己的母親一樣在文革後被強加上「反革命」的罪名,只是警察介紹現在中共的「反革命」罪被披上了法律的外衣,改叫「妨礙法律實施罪」。2000年潘重光被捕入獄,至今仍在獄中受難……
可見,50多年,中共何嘗停止過政治迫害?一種迫害的結束只是另一種迫害的開始。不過是公開的「運動」還是暗藏的「鬥爭」的不同;被迫害範圍大小的不同;針對特定人群的不同。即使自己此時感到沒被中共迫害,迫害也在其他人身上發生著。而且今天鬥我,明天鬥他,後天可能就鬥你,真是惡夢不斷。要想徹底結束共產邪靈對世人的迫害,決不能寄希望於邪靈自己去「平反」某項迫害,只有徹底清除這個世間邪靈,長期受著邪靈控制與迫害的人們才能從惡夢中醒來。
我不是一個不善言詞的人,以前經常向法輪大法的明慧、正見網投稿,並有兩個脫俗的筆名。但是在上次向大紀元投稿《下放、批鬥、屠殺、挖心--從我生活圈子中看魔黨的罪惡》時,我起了默然的筆名,因為面對這樣的邪惡,我實在找不到任何準確的字眼來形容,所以不想對中共邪靈的罪惡作過多的評論,只把事實擺一擺,正邪是非留給世人去評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