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用道和德治理天下,心服口服,大家尊道從德,講善講義,天下安康太平;不然就用法來治,用一套大家共同能夠遵守的法理來規範大家的行為,不論心裏怎麼想,大家講道理、上公堂,也算是個合理處理糾紛的辦法;不然最後沒有道和德,也沒有什麼法理可講,只剩警察力來維繫社會秩序了。但是,當這個警察的「勢」力也腐敗時,天下就只剩暴力私搶,比誰骼膊硬,屆時,天下就快要大亂了。
中華先賢也說過,「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懼之。」也就是說把人逼到了死路上,人也就不怕死了,用什麼威嚇手段都不起作用,這也就到了勢治的最後階段了。
共產黨的統治則完全不順著道、法、勢的說法。共產黨從它誕生的第一天起,就像馬克思《共產黨宣言》開頭所說,是「一個幽靈,共產主義的幽靈,在歐洲遊蕩。」它採用暴力和欺騙兩手,明裡好話說盡,暗中卻壞事做絕。
在共產幽靈所到之處,不管是什麼社會,不管該社會處在道治、法治、或勢治的任何階段,只要共產幽靈一到,該社會的道德、法律、甚至警察都會被宣傳成庸俗的廉價品,被共產黨人踐踏而被玩弄成一錢不值的政治口號;道、法、勢中的正氣和合理的部分都被當成欺騙人民的工具和擺設,真正操縱共產社會的卻是幽靈本質中的暴力和欺騙。一句話,為了共產幽靈的生存,它採用的手段就是對內對外任何人都是「殘酷鬥爭、無情打擊」的政治鬥爭、或者是當今可以毀滅人類生存的不擇手段的所謂「超限戰」。
當前流行的一種說法是黑道也有道,如果黑道不講道義,那麼它就是邪的了。比如,黑道有做綁匪的,用人質換錢,如果給錢了黑道就不會撕票。但是,如果拿錢又把人質給殺了,就不只是為了錢,而是十足的殺人犯和邪道。
在此筆者不是要讚揚黑道,只是說有比黑道更可憎、更邪惡的東西存在,因為真正的邪惡是沒有任何人類的道德底線可言的。
在國家統治者層面上,也有比黑道不如的「邪治者」。
共產幽靈講的道德,是要人民當沒有靈魂的雷鋒;共產幽靈講的法律,是要人民當沒有思想的螺絲釘;共產幽靈講的服從警察,是要人民成為甘被打死的孫志剛。這個幽靈,它自己可以不講道德、不守國法,甚至濫用國家機器對付人民而不負任何道德、法律和刑事責任。
在當今中國真正的統治者,江氏集團,已經完完全全的成為這種幽靈的托生。
請看:
被坦克碾死的六四人群;
被開花子彈射中的六四學生和北京民眾;
被警察活活打死的孫志剛;
不顧人民死活的「薩斯隱瞞」;
滅絕人性的河南「愛滋賣血站」;
不斷湧現的「處女賣淫案」;
踐踏法律的上海「周正毅案」;
超過一千人之多的被折磨致死的法輪功學員;
無疾而終的「遠華走私案」;
憑空蒸發的「福建機場」;
強姦六四女學生被江某說成活該;
荒唐可笑的「劫訪」;
發狠撞死撞傷群眾的「寶馬案」;
豪奪強佔的非法「暴力拆遷」;
還有千千萬萬………
這些例子中都有比黑道還不如的「邪治者」的影子。一個統治者這麼能這樣?!!!!
有時,我們也想把趙紫陽、朱鎔基、胡錦濤、溫家寶等當成與江氏集團幽靈同類一樣的東西;但是,畢竟這些人可能尚有沒被共產幽靈完全征服同化的表現。
當趙紫陽最後走向天安門廣場時,起碼是那一刻,他人性中的正氣戰勝了那幽靈的籠罩,說出了震憾六四廣場和全世界的顫音:「我老了……」。儘管從此失勢,但是,趙紫陽,一個共產黨的背叛者,因為無法沫滅人性而放下屠刀、從而走出了共產幽靈的魔掌。當然,如果他想在共產黨內東山再起,那他根本就沒懂得什麼叫做共產黨,他入黨時和以後尚存的一絲真誠,只是他被幽靈捕獲的一種善良的誘騙工具。
當朱鎔基和平處理1999年4-25法輪功學員北京上訪、並命令天津警察釋放被抓的法輪功學員時,他尚帶著被劃成右派受委屈的堅韌骨氣,而為法輪功學員爭取了最後的一點修煉和信仰的權利。但是,當他那「留最後一口棺材給自己」的人性豪氣被征服時,他也開始不敢為法輪功辯解了,儘管他明明知道善良可親的姐姐也在修煉法輪功,而他當右派時又是同樣多麼銘心刻骨的渴望有人會為他據理力爭……。不過,法輪功學員們,請你們不要責備他,因為他的脊樑骨是被幽靈打斷的,再有,他也有人性中善良的致命弱點。
至於胡錦濤和溫家寶等,他們最終是不是真正的共產黨,還是共產幽靈的掘墓者,歷史還沒有給他們做出絕擇的機會。我們可以拭目以待,看看歷史會怎樣安排他們的命運。
而江氏和它的走狗們,一個共產幽靈的正式繼承人和忠實執行者,在共產國際瓦解的浪潮中,與北韓、越南等幾個忠實的小蝦兄弟,卻毅然龜立。它們像是躲在沙灘上的沙筑城堡中,面對陣陣發自人類正義本性的一浪高過一浪的洶湧波濤,在發狠、耍賴、發抖、萎縮……
邪惡的共產幽靈的崩潰就在眼前!
大紀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