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句很不客氣的話,魯迅如果真的有一點[族魂]的精神,有半點[醫治中華民族]的氣魄,決不至於在廈門大學、中山大學重金延聘百般遷就學生們嗷嗷待哺如影跟隨的情況下,遇到一點點生活上的不如意就哇哇叫苦然後呆不到幾個月就開溜!須知,廈門大學是新創辦,當然不可能完事完備,但已經竭盡所能為魯迅提供方便,而中山大學更是可以遷就到聘請許廣平擔任魯迅的助教以方便其工作生活!以我們現代人的眼光,在人家最困難最需要的時候,他選擇了做逃兵!要不,為什麼他自己也自嘲是[騙人家的錢]?須知,1926年時局動亂的250--300元光頭大洋/個月,換在今天,相當於月薪3萬元!
越看魯迅與許廣平的<<兩地書>>,就越生氣,越覺得他們無聊兼無恥,互相在比賽唱衰自己的學校,全不知道:教育本來就是良心的工作!遇到困難,也正好是顯示個人才華的時候!看看南洋的[華僑領袖]陳嘉庚,毀家破產為了興學抗日;看看南洋的[族魂]林連玉,一生為了華教而被逮捕和被剝奪公民權;看看南洋的[新民之父]許崢嶸,為了辦學傾家蕩產甚至不惜向高利貸借款,連累了後代還債30多年!當然,不比那些,就是比比清朝山東的武迅,一生行乞辦學……
這些人,這些事,和<<兩地書>>中那個哇哇亂叫、稍不如意就腳底抹油的魯迅比起來,誰----才是真正的族魂?!
魯迅是有錢兼有閑的人,他的教授薪水在民國是最高薪的職位之一,他的稿費收入在民國是暴富階層的水準(民國前一篇評論文章的稿費可以讓老舍在北京買一個黃金地皮位置的四合院),他住在上海灘的外國租界,和日本老闆茶餘飯後親密無間合作愉快,享受著和許廣平經常吊著膀子去[大光明]看西洋電影(見許廣平回憶錄)然後回家用許廣平[洗腳](見魯迅日記)的樂趣,罵著這個給他罵得體無完膚的內外交困忍辱負重的政府,自由出版著<<偽自由書> >,他還覺得這是[偽自由],他到底還想怎樣啊?
然而,他仍然[出離憤怒]了!他這樣表達對祖國的感情:[我只很確切地知道一個終點,就是:墳!](<<寫在<墳>後面>>[我們現在有言論的自由麼?……假如面前站著一個(處此內憂外患交迫的非常時代的)中學生的話,我說:第一步要爭取言論的自由](<<答北斗文學社問>>[我以為要少---或者竟不-- -看中國書,多看外國書](<<青年必讀書---應京報副刊的徵求>>[像這一般青年被殺,大家大為不平,以為日本人太殘酷,其實這完全是因為脾氣不同的緣故,日人太認真,而中國人卻太不認真,什麼全都是一樣……](<<在北平輔仁大學演講>>[兩叁年前,是有過非常水災的,這大水和日本的不同,幾個月或半年都不退。](<<我要騙人>>[在亞細亞的黃人中,現在可以擬為那時的蒙古的只有一個日本,日本的勇士們…琉(<<民族主義文學的任務和運命>>[是日本帝國主義在膺懲他的僕役---中國軍閥,也就是膺懲中國民眾……](<<答文藝新聞社問---日本佔領東叁省的意義>>[國民黨掌權的時候起…是除了大造監獄之外,什麼也沒有了。](<<關於中國的兩叁件事>>
在魯迅的眼中,中國的前途只有滅亡一途:墳!在魯迅的眼中,他躲在上海的租界,通過民國大型報刊公開臭罵羞辱政府所享受到的超高額稿費,不是自由言論的象徵!
在魯迅的眼中,他認為中國的文化等同於垃圾,中國書會害人殺人!在魯迅的眼中,中國青年的動輒被日本人殺戮,不是因為日本人殘酷殘忍,而是因為我們不認真!在魯迅的眼中,我們的大水也沒有日本的水溫柔,什麼都比,卻忘記了日本沒有長江黃河!在魯迅的眼中,日本人是注定要像蒙古人那樣征服中國的,日本的 [勇士],虧我們的[族魂]喊得出!在魯迅的眼中,日本人不是在侵略東叁省,而是作為教授來[懲罰]中國政府和人民!在魯迅的眼中,國民黨成立以來到他發表這談話的1934年,除了造監獄沒有別的事可幹!
魯迅,某些人所謂的族魂,是怎樣對待我們的祖國和抗日愛國運動的呢?
<<雙十懷古>>、<<九一八>>、<<黃花節的雜感>>、< <航空救國叁願>><<沉滓的泛起>>、<<真假堂•吉柯德>><<黑暗中國的文藝界的現狀---為美國<新群眾>而作>>……除了尖酸刻薄、無恥攻擊之外,誰能夠看出魯迅這個所謂的族魂所發出的哪怕是一句真心的對祖國的期待、對烈士的崇敬、對愛國行動的積極支持?
當民族的脊樑從世界各地千辛萬苦地為國家民族的經濟建設、國防建設、金融財政建設、交通運輸建設、文化教育建設、統一大業、外交關係努力的時候,當民族的脊樑在奮力呼籲抵制日貨提倡國貨發起[女權運動]、[新生活運動]、 [抗日運動]的時候,魯迅卻總是這樣給年青人潑冷水:中國的一切都糟糕黑暗,中文中醫等等文明都是垃圾,抵制日貨等於給英美送錢沒有意義……甚至對於中國的青年,他也表示[很失望],對人性[很悲觀],那麼,面對黃浦江上那血紅猙獰的日本野心狼的軍艦上的膏藥旗,他老先生實在是死得及時,否則,我們不知道他是不是會成為一個更大的漢奸周作人?
魯迅是大師,胡適、蔡元培、傅斯年也是大師,然而,魯迅是抨擊政府不遺餘力,破壞傳統不遺餘力,揭露社會黑暗不遺餘力,而獨獨沒有像其他大師們那樣,擁護國策、學術救國、參政議政、戮力國家的統一和抗日。
胡適的實用愛國主義,在今天已經被公認為對國家最有建設性,他在破壞惡傳統的同時,能夠繼承好傳統;能夠在揭露黑暗的同時,勾畫光明的方向,胡適和魯迅,分別代表著中國成熟和幼稚的知識階層。放在和平安定的時期,可能魯迅起到的作用是好的,然而,國難當頭,從根本上說,魯迅所起到的作用,對於抗日危急的中華民族來說,是具有極大分裂力和殺傷力的!就像魯迅所說的,是[匕首一樣],狠狠地,狠狠地----扎向多災多難的祖國!民國時代,有人評論:國民黨統治下,是民主多與少的問題!不幸,魯迅濫用著那多與少的民主,瘋狂攻訐著內憂外患的國民政府,直接間接地助了日寇一臂之力。
在魯迅的眼裡,誰好呢?反正,他是至死都聲稱[一個也不寬恕]的!而他所不寬恕的,絕對不是日本鬼子,而是現代中國史上偉大的大家們,如胡適、梁實秋等等。雖然,說魯迅[漢奸]可能是駭人聽聞,但是,說魯迅[族魂]就更加可笑和無恥!
回到老話題,我現在認為,魯迅如果活到共產黨建國,也許他不會受到什麼衝擊,因為他衝擊的是內外交困忍辱負重抗日支柱的國民政府,對於共產黨,他有大恩,因此毛主席老人家高度讚揚魯迅,因為魯迅的骨頭,對於抗日的國民政府來說,是[是最硬的]!
中國的文字是不是應該滅?中國的中醫中藥是不是應該取締?中國的歷史是不是只寫著[吃人]兩個字?中國的儒家文明是否就不值一文?我想不需要多說,歷史已經證明,歷史仍將證明:中華文化是鳳凰涅磐,雖浴火必重生!附錄:在這裡,順便公布<<魯迅全集>>裡[魯迅年譜]的幾個細節:
1902年,22歲,留學日本,入語言學院;
1904年,24歲,8月入仙臺醫專;
1905年,25歲,6月回國與朱女士結婚,返日本時即滯留東京,不返仙臺學醫;
1909年,29歲,滯留東京5年後回國擔任浙江師範教員;
1912年,32歲,擔任教育部職務;
1918年,38歲:開始創作,筆名[魯迅];(38歲始聽人勸創作,與留學時日久矣,如民族果病,拖延十數年,族魂何以早早輟學卻十餘年不救治?)
1919年,39歲:1月發表關於愛情之意見;5月4四日[五•四運動]前後沉默;8月買公用庫八道灣屋成;11月修繕,與弟弟周作人共遷新居;(本年是中國近代史開端,但魯迅忙於愛情意見及個人住房,無評論或小說問世)
1920年,40歲:翻譯日本武者小路實篤之戲曲<<一個青年的夢>>;
1923年,43歲:9月出版第一部作品集<<吶喊>>,12月買阜成門內西叁條胡同21號屋;
1924年,44歲:翻譯日本廚川白村論文<<苦悶的象徵>>;
1925年,45歲:翻譯日本廚村白村<<出了象牙之塔>>;
1926年,46歲:3月,[叁•一八]慘殺案後,避難入山本醫院、德國醫院、法國醫院等達兩個多月(遇難後第一個想到的避難場所是------日本人的山本醫院);9月擔任廈門大學教授,12月辭職;
1927年,47歲:1月任廣州中山大學文學主任,4月辭職,10月回上海,與許廣平同居;(1927年是國民黨北伐成功並開始執政的一年,魯迅選擇辭職及逃避上海租界與情人同居)
1930年,50歲:10月與日本人內山完造同開[版畫展覽會];
1931年,51歲:6月往日本人[婦女之友會]演講,7月為日本人增田涉講解[中國小說史略],8月請日本人內山嘉吉教學生木刻術,先生親自擔任翻譯,12月與友人(?)合編<<十字街頭>>旬刊出版;(這裡有必要指出,在民族存亡關頭的[九•一八]東北淪喪後,魯迅本年度所做的唯一一件大事就是出版<<十字街頭>>,而魯迅以[阿二]為筆名發表的,居然是難以啟齒的辱國歌謠:<<好東西歌>>、<<公民科歌>>、<<南京民謠>>、<<言詞爭執歌> >……比如[文的牙齒痛,武的上溫泉……大家都是好東西,終於聚首一堂來吸雪茄煙],完全諷刺政府召開緊急會議協商軍事外交途徑化解民族危機的努力,比如[大家去偈靈,強盜裝正經,靜默十分鐘,各自想拳經],完全醜化國民黨參拜南京中山陵發奮圖強的舉動,比如[一中全會好忙碌,忽而討論誰賣國,粵方委員嘰哩咕,要將責任歸當局……只差大柱石,似乎還在想火拚,展堂同志血壓高,精衛先□□時為國民政府主席]糖尿病……這樣下去怎麼好,中華民國老是沒頭腦,想受黨治也不能,小民恐怕要苦了……放屁放屁放狗屁,真真豈有之此理]從這些文字,我簡直難以相信這是魯迅的大作,簡直就是日本鬼子配合軍事侵略的心戰傳單,把國民政府說得天下最黑最無能,但是對於日本鬼子,卻一個罵字也沒有!我難以接受這樣拙劣而惡毒的傳單,然而,魯迅全集正式收錄這些作品,而且在[魯迅年譜]中記載魯迅與[友人](?)合編出版這種傳單式的所謂旬刊,卻沒有光明正大地公布那個[友人]到底是何方神聖?莫非是內山老闆?)
1932年,52歲:[一•二八]淞滬戰爭爆發,(日本人瘋狗一樣進攻上攻上海),1月29日魯迅再次避難於------日本人的內山書店;2月6日,再由內山書店店友(?)護送至英國租界內山書店分店避難,4月於十九路軍抗日最慘烈全國大支援的□候,魯迅在避難所整理<<叁閑集> >,<<二心集>>;(值此國家民族燃眉之急,值此日本鬼子瘋狂侵佔上海之際,魯迅卻由日本人轉移來保護去,有[叁閑]的功夫,有[二心]的準備,實在是愛國的人們,所難以想像的罷?)
1936年,56歲:病重,10月17日出訪日本人鹿地亙及內山完造,18日病危,19日晨5時25分去世;(魯迅死之前身體已經非常虛弱,然而死前最後兩天是外出訪問兩個日本人,之後就去世。其厚待日本[老朋友]程度,難以想像!)
*備註:據魯迅<<吶喊>>雜文集自述,該關鍵性訪客為:與<<新青年>>有密切關係的老朋友金心異,觀看魯迅的古碑抄本而進言;另據臺灣1989年輔新書局出版之<<吶喊.彷徨>>編輯前言所述,該訪客為<<新青年>>編輯錢玄同主動上門直接向魯迅約稿;但此處該訪客的回憶錄與以上皆不同:1,訪客是魯迅教育部同事,並非<<新青年 >>編輯,也與<<新青年>>沒有關係;2,是看到魯迅的公文而進言,不是看到古碑手抄,更不是忽然主動約稿(那時魯迅還沒有產生,只有平凡無名尚未發表大作的周樹人君,還不至於文名遠播吸引編輯拜訪約稿)。由此推斷,或許那時勸說魯迅寫作的人,不止一人次,而魯迅在一次一次或者一人又一人的勸說下,才終於將信將疑地開始了寫作。那麼,魯迅的寫作,某種意義上講,不是完全自主自發性的,而所謂用[文字拯救民族靈魂]云云,更加空中樓閣,子虛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