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學無術的何作庥,自知在本門科學裡是難以有所成就,要想出人頭地,唯有投機政治。最初,雖然成績不顯,但還是努力不懈。
早在1955年,憑他靈敏的嗅覺,知道中共某些領導對主管北京市改建的大名鼎鼎的梁啟超的兒子建築學家梁思成的改建方案不滿,他想要是能打倒這樣一個「大人物」,當時不到30歲的他不就一舉成名了嗎?因而就向當時北京市委機關刊物「學習」投了名為「論梁思成對建築問題的若幹錯位見解」一文,並在10月份登出。他在文中寫到「北京的城牆就相當地阻礙了北京市城郊和城內的交通,以致我們不得不在城牆上打通許許多多缺口,又如北京市當中放上一個大故宮,以致於要繞道而行,交通十分不便,可是梁思成都看不到這些缺點」。他本來不懂建築,這些事也與他無關,可他總要來插上一腳。幸好,當時中共領導沒採用他的意見,否則,故宮在這世界上早就消失了。誰都知道北京故宮是近八百年來不斷加修完善的帝王宮殿,也是中國保存到現在的最大的古代豪華建築,有重大的歷史、考古、文化和建築學的價值。這在世界上也是數一數二的古蹟,是中國人民,也是世界人民的瑰寶,他這狂妄無知的血口大開的青年,卻想以阻礙交通為理由,把它從地球上抹 去,從而以驚人之舉而成名。
他在本門學科已無法再鑽時,他想自己頂著院士的帽子,也想在科學上做點什麼,出點名。遂在此基礎上,於90年代末東拼西湊,寫了一本科普的書,找中國科協幫他出版,但通過幾位專家審閱,都覺得質量太差,不值得出版,他仍然死皮賴臉地要科協幫他出版,這事鬧得科協不少人知道,成為笑談,但不知後來他是否動用」政治資源」來為他撐腰而獲得成功與否?
到1999年,他通過管政法部門的他的連襟,得知公安部門很快就要鎮壓法輪功了,趁機與一個在天津搞科技的女青年合謀在法輪功中掀起大浪,遂在天津教育學院的「科技期刊」上登載「我不贊成青少年練法輪功「一文,污蔑學法輪功會得精神病,暗喻法輪功是義和團。這事導致上萬天津法輪功練習者去編輯部說明真像。這也為中共拉開以世界上最狡猾、最殘忍方式公開鎮壓法輪功學員的序幕。
可見,他心根本不在搞科研上,到處鑽營,弄點皇家賞賜,所以如把他的博士帽換成「科痞」帽是最合適不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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