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小平理論真正創新的部分,只有「一國兩制」,而這個一國兩制在理論上是反馬列主義的,在邏輯上是悖論。
馬克思在總結巴黎公社失敗教訓時,指出資產階級國家機器必須打碎,而代之以無產階級專政。二者勢不兩立,豈能並存。
列寧在「論國家」中進一步提出經典定義:
「國家是階級壓迫的工具」
一九一七年俄國二月革命之後,有過一國兩制並存的短暫時期,但議會民主制政府很快被專制的工兵蘇維埃吞掉。
顯然「一中」也好,一個國家也好,不可能有兩個階級壓迫的工具,既存在極權專制,又存在民主制度,兩者哥倆好,互不侵犯,互不干涉,水乳交融;而且只能是大吃小,不可能小吃大,因此鄧小平說「五十年後也沒必要再變了。」
鄧公沒想到江澤民鐵腕淫威下,會變得如此之快。江澤民被萬人請命中南海嚇了個心驚肉跳,倉促決定,草率發難消滅前國家主席王震、公安部長王芳、體委主任武紹祖曾表揚、主持,發展了七年的法輪功,以及大陸蓬勃發展了二十年的15種氣功。
於是允許健身自由從1999年7月20日起成了香港、臺灣與大陸政權的根本區別,自由民主與極權專制的分水嶺。
董建華政府在法輪功問題上萬難從命江澤民的原因就在與此。江氏一國一制壓力之大,可從董特首被擠兌得說「多多少少有點邪」到撓盡頭皮,難立惡法,可見一般。終於由香港警察創新出掄起豬八戒倒打的釘耙,要「起訴法輪功」,從此董公便咬定牙關、跨越雷池,徹底放棄與臺灣類同的民主法制而與江澤民的假公濟私惡法相趨一致。董氏如此放膽我疑心是江氏挺董連任的交換條件之一,至於其它條件,如欲立反顛覆法等項,香港以後的隱性變化會作出說明。
在天安門廣場十幾個國家煉習法輪功成百上千的中外人士在暴力抓捕時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到了香港變成了飛腳踢傷警察胸口,利爪抓傷警察手臂的少林腿,鷹爪力飛腳的高度超過跆拳道。這種「創新」實在出人意表,從照片上看四、五個警察挾脖子,掐上唇,點人中穴的功夫看,英國紳士訓練出的西式警員似乎不精此道,也沒有大陸同行的潑辣、歹毒,我懷疑是江家朝廷大內高手,變相的港警英雄好漢。江澤民有言:「就是不怕上訪,來多少抓多少,國家訓練這麼多武警就是幹這個用的」。
大陸警察兩年半為鎮壓法輪功,累得賊死,喪盡良心,卻被香港警察搶了頭功,把被迫害者家屬在美國起訴大陸訪美負責官員,倒轉為掐人點穴警察要起訴被抓捕的弱勢公民。倒打一把,扭轉被動,一舉把香港推入一國一制強權懷抱,更把真正與大陸不同制度的臺灣永遠推出和平統一的軌道。
且不管動手掐穴、惡人先告狀的港警是何變種,都會得到江澤民的超過大陸警察的物質獎勵,因為這些鷹犬的厚黑學創新在實踐上證明了一國兩制在國家理論上及哲學、邏輯學上的悖論,也把鄧小平做給臺灣人看的香港樣板一耙打爛,一舉打倒了鄧小平創新的一國兩制論,為江澤民全不退的三代表論夯實了創新貢獻,這雖然是650萬上了賊船的香港人的大不幸,卻是對臺灣兩千幾百萬公民的大拯救,因為江澤民再也甭想寄希望於他所極其疼愛的臺灣人民了。
小人物也能乾大事,歷史讓大內高手雌雄鷹犬為「世界上只有一個中華人民共和國」卻可以容許極權與自由兩種階級壓迫的工具即中共口頭禪「一中」共識與鴉片統一(壓騙統一)策略送了終,從此鄧牌一國兩制被香港警察實踐上證實了理論上的不成立,而更荒誕不經的三代表論卻可升帳坐殿,永保江家全不退或不全退的家天下永遠姓江。至於對臺灣陳兵叫陣,不過江氏與大陸軍方演雙簧,是仇美的江家法寶與談判籌碼,江氏自稱:「一堵朽牆,一有風吹草動就會坍塌」,如此脆弱政權危機四伏豈堪一戰?又怎敢孤注一擲?分化利誘,揀便宜則可,相當於100個臺灣的領土都奉送了老毛子俄國,江家父子誰會拋開眼前剛到手的榮華富貴、還沒坐熱乎的第一把金交椅,還有別在褲腰上的國庫金鑰匙去為佔領小小臺灣去玩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