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多人的军旅生涯都曾听闻或经历不可思议的事件。(图片来源:Adobe Stock)
怀乌鲁军营,被视为新西兰陆军的精神家园,自1930年代以来,无数士兵在此完成新兵训练、野战操演与作战准备。对许多军人家庭而言,怀乌鲁不只是一座军营,而是一段世代相传的共同记忆。
一名新西兰士兵的祖父,曾是第九批国民服役人员,叔公则隶属皇家新西兰步兵团第一营B连。两人总是满怀感情地谈起怀乌鲁、帕帕库拉与伯纳姆军营,分享训练中的趣事与待命的岁月。他们并非相信超自然现象的人,也未曾亲口描述过怪异经历,但始终承认,怀乌鲁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气氛,一种一旦感受过,便难以忘怀的存在感。
考虑到曾驻扎于此的士兵人数,以及其中许多人再也没有回来的事实,这名士兵坦言,很难不感觉军营中弥漫着某种无形的能量。以下,是他亲身经历与多年来听闻的故事。
兵营怪兽
某日操练结束后,全排在户外集合听取简报。这段期间,一名士兵提到几天前在寝室内发生的怪事,这引起了一名当时不在场的下士注意。
在下士坚持下,事情被完整说出来。随后,下士反而开始讲起自己与其他人多年前新兵训练时,亲眼目睹的一件怪事。
当时,新兵们刚换好制服,被命令到操场集合列队。就在队伍排好后,一声巨大声响突然从下士身后传来。下士转身查看,新兵们也忍不住回头,却被命令留在原地。
事后发现,某一间寝室内的十个大型塑胶置物桶全部被翻倒。每个桶本身重达约30公斤,内部装满衣物与装备后,重量几乎翻倍。它们不是被逐一推倒,而是仿佛在同一瞬间,被某种力量整齐地掀翻。
当这段描述说完,下士以冷冽的目光回应质疑,坚称自己所言属实。这名下士并非会开玩笑或故意吓唬新兵的人,于是,这个故事在排内不再被追问。
床尾操练的无声士兵
新兵训练期间,星期天相对轻松。某次午后,这名士兵与同班战友在走廊擦靴时,随口询问对方是否注意过寝室内的异样。对方的回答出乎意料,他经常看到“有个人”站在床尾做队列训练,包括转体、立正与持枪动作。这个“人”没有颜色,也没有声音,穿着类似二战至1950年代东南亚战役时期的制服,手中持有类似李–恩菲尔德4号步枪(1956至1957年退役),操练方式与现代训练不同。
当被问及是否感到威胁时,这名士兵只是平静地说:“没有,我觉得他只是在看着我。”他并非容易受暗示的人,也从未主动谈起此事。若非被询问,这段经历恐怕会一直沉默下去。
熄灯后被重新塞回床底的被子
熄灯时间是晚间10点15分。某个工作日夜晚,这名士兵打破了自己一贯将床铺整理得极为紧绷的习惯,决定松松地睡。
在黑暗中,他反复撩起被子,又让它自然落下。几次之后,他突然感觉被子整个下沉,双臂动弹不得。下一瞬间,被子伴随一声短促的声响,被用力塞回床底。他感到一股突如其来的恐惧,只能僵直地躺着,直到睡去。
从那天起,他无论是否上床,都确保床铺整理得一丝不苟,仿佛在回应某种无声的警告。
医疗训练中心的火药味
住院于医疗训练中心(MTC)期间,他与另一名士兵夜谈至晚间。夜班护士送药后关灯,只留下护士站的微光。
不知过了多久,他被嘈杂的声音惊醒。整栋建筑灯火通明,至少三十人同时交谈,病房门似乎被猛地推开。就在此时,一股浓烈的硝化纤维素(弹药推进剂)气味扑面而来,压倒所有感官。
他记得,一个男人的声音说了一句:“出事了。”再次醒来时,时间是凌晨一点。夜班护士否认任何异状,表示这段期间病房内始终只有三人。但那股气味,与他清醒时的真实感受,无法将其视为单纯的梦。
后来,一名弹药技师提及一桩事故:新加坡武装部队交流期间,一枚155公厘榴弹炮炮弹在炮膛内爆炸,两名士兵当场死亡,数人受伤。“事故”、“155公厘榴弹炮”、“两名军人死亡”,这些词汇,与他当晚的经验,在脑中无法分离。
其他在怀乌鲁流传的故事
这名士兵也分享了多年来听闻的其他传说:
野战医院的女人:士兵听见尖叫声,却搜寻不到任何人。
盥洗室的倒影:新兵在防火门上映见半边头颅被炸毁的男人,隔日退伍。
中央会议中心的低语:空无一人的建筑里,传出如同人群交谈的声音。该处曾安置1953年唐吉怀火车事故罹难者遗体。
灰衣女士:夜间行车时,在后视镜中出现,步行却不断逼近。
日落后的休息:士兵在演习返营途中,看见身穿一战、二战制服的部队围坐抽烟,一人递烟,却被无视。
此外,还有一则发生在怀亚的故事。二战期间失踪的英国士兵,于数十年后“搭上”一辆军用卡车,却在抵达目的地后无声消失。
责任编辑:闻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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