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年7月11日:美国总统唐纳德•特朗普离开白宫时在华盛顿特区回答记者提问。(图片来源Win McNamee/Getty Images)
川普不灭俄罗斯,被人指责是因为惧怕普京,其实川普他比任何人都清楚,美国历史上的最大败笔,就是一次又一次地选错“朋友”,塑造“敌人”,再试图用战争解决自己创造的问题。川普的“不战而胜”战略与务实外交,其实是对美国半世纪错误外交政策的一次大清算。
川普是站在世界大格局 来看当前的世界形势
为什么这么说呢?我们来回顾一下就明白了。
近期,旅居澳洲的著名法学家与异议知识份子袁红冰,在接受媒体专访时爆出惊人内幕:据他透露,今年5月底,中共外交部内部发生一起极为罕见的高层叛逃事件。一名负责核心机密工作的机要官员,因长期受到上级压迫与政治清洗威胁,最终选择铤而走险,携带一批绝密战略文件出逃,目的地竟是俄罗斯,并直接将材料呈交给俄罗斯总统普京本人。
这批文件内容极其敏感,据传涉及中共对俄罗斯未来政局可能出现剧变的应急预案。文件显示,中共早已未雨绸缪,拟定了两套方案以应对俄乌战争可能导致普京政权垮台的局面。消息人士称,当普京阅读这些内容后勃然大怒,情绪激烈至几乎昏厥,可见其震惊程度。
根据文件内容,一旦克里姆林宫权力中枢崩溃,中共计划迅速介入俄罗斯内政,扶植“俄罗斯联邦共产党”接管政权。这一布局不仅试图恢复中共与俄共过往的意识形态联盟,更意图重塑共产主义在欧洲大陆上的战略存在,对抗美欧自由主义价值的渗透。
倘若美国与欧盟联手阻挠这一政变式的权力更替,中共将启动第二套方案:支持俄共及其亲中派系,在俄罗斯中部的乌拉尔山脉以东建立一个“东俄罗斯联邦”,类似于战时临时政府的模式。该地区将作为共产主义复兴的“战略飞地”,中共更计划直接派遣解放军进驻西伯利亚,以维持所谓“区域稳定”,实则进一步掌控俄罗斯远东资源,并建立军事缓冲区。
如果俄罗斯解体了 美国能够得到什么呢?
如果俄罗斯真的走向解体,美国又能从中获得什么实质利益呢?表面上看,一个宿敌崩溃或许让华盛顿在短期内少了一个地缘战略对手,似乎是一场无声的胜利。但实际上,局势远比想像中复杂。俄罗斯并非普通的中型国家,它是一个横跨欧亚、拥有核武库、民族与宗教矛盾交织的地缘巨兽。一旦失控瓦解,其后果将远远超出“美国得利”这样的简单逻辑。
首先,美国不可能“接管”俄罗斯,甚至无法像当年处理南斯拉夫或伊拉克那样以局部干预掌控局势。俄罗斯的核武器分布在广袤领土上,一旦政权解体而无统一继承者,这些战略资产将成为全球不稳定的计时炸弹,任何地方军阀、极端民族主义势力或恐怖组织都可能染指这些武器。
其次,俄罗斯境内众多民族与地区主义力量若失去中央束缚,可能引发连锁式的分裂与内战,波及高加索、中亚甚至中国北疆与东欧边陲。届时,美国将被迫投入大量外交、军事与资源来维稳一场它无法控制的混乱。
再次,经济层面上,俄罗斯虽然与美国经贸联系不深,但作为全球能源与矿产供应的关键一环,其解体将对全球市场造成深层震荡,尤其在能源价格、天然气供应及战略物资方面,将对美欧盟友构成压力。美国可能要为整个欧洲的能源安全再次“买单”。
更关键的是,一个解体的俄罗斯,将留下权力真空,必然吸引中国、伊朗、土耳其等地区势力竞相插手,东西方角力格局非但未解,反而可能更加失衡。中国若乘虚而入,控制西伯利亚资源与远东战略位置,将使其地缘优势剧增,对美国全球影响力构成更大挑战。
从苏联到中共 美国的“扶敌史”
二战期间,美国面对希特勒的纳粹德国咄咄逼人的扩张与欧洲沦陷的危机,被迫抛开对共产主义的本能警惕,选择与意识形态南辕北辙的苏联结盟,组成“反法西斯同盟”。为了打败纳粹这一共同敌人,美国不惜对史达林政权进行大规模军援——著名的“租借法案”援助中,苏联获得的军需物资位居前列,涵盖坦克、飞机、卡车、铁路物资与食品,几乎构成了红军后勤的一半。
这场被视为“正义之战”的合作,虽在1945年迎来德国投降的胜利结局,却未带来持久和平。纳粹的残暴被击溃,却迅速让位于另一个极权巨兽的崛起。苏联在战后趁势吞并东欧,建立共产铁幕,并在亚洲扶植中共政权,以极权对抗自由世界。华府在短暂的胜利喜悦后惊觉,自己刚刚扶植起的战争盟友,已转身成为更强大的长期敌人。
从冷战初期的柏林封锁、朝鲜战争,到古巴飞弹危机与越战,美国被迫将整个军工体系与全球战略布局,全面转向对抗苏联。五角大楼扩权、CIA全球行动、太空军备竞赛……这一切几乎都是从与苏联结盟的那一刻种下的因,而后开出了一朵五十年冷战的冰霜之花。
讽刺的是,这场长达半世纪的对抗与重金投入,最初的根源正是来自美国自己“在战略急迫中选择的盟友”。苏联不是外来的突变,而是当年华府为了短期胜利主动引入战局的“战略伙伴”。换言之,美国创造了自己的敌人,然后为此付出了几代人无法计数的代价。
1970年代,为了牵制苏联,美国再次启用“拉敌制敌”策略,与中共破冰建交。尼克森访华,被视为冷战外交的经典。但历史证明,这一招短期成功、长期灾难。今日的中共已非当年的穷乡僻壤,而是渗透全球、企图建立新霸权的红色巨兽,美国本身更成了被中共渗透最深的目标国。
拉中制苏 下一个怪物是中共 “红色恶魔”
1970年代,美国为了对抗苏联,在冷战格局中祭出“联中制苏”战略。当时,苏联军力强盛、全球扩张野心日益膨胀,美国处于越战泥淖,急需重新布局全球力量。于是,在基辛格的主导下,时任总统尼克森决定破冰北京,将中国这个当时经济落后、体制封闭的共产国家拉入国际体系,试图用中国牵制苏联的扩张。
初看之下,这是一次“高明的地缘政治操作”:利用中苏之间的意识形态裂痕与边境冲突,让中共在国际舞台上担任“战略平衡者”。然而,历史的教训证明,美国再次重蹈覆辙——像二战时扶植苏联一样,美国把中共从孤岛推上了世界舞台,结果却是“养虎为患”,并酿成了后来更难以收拾的后果。
与当年苏联不同的是,今天的中共政权不仅没有瓦解,反而借助资本主义的资源与技术壮大自身,打造出一个前所未有的“混合型极权体制”:既保有一党专政的意识形态控制力,又能在全球市场上吸金掠利,挟资本与科技之力反制西方。
从“世界工厂”到“数位极权”的转型,中共政权在短短几十年间完成了从农村革命政权到全球科技霸主的蜕变。今天的中国早已不是1970年代那个靠外援续命的贫弱国度,它是:全球制造链的中枢;人工智能、量子科技的主力玩家;世界第二大经济体,且与上百国家签订“一带一路”协议;更重要的,是它悄然渗透并改写了美国内部的政治与社会秩序。
中共的策略远比苏联高明。它不是公开对抗,而是以“和平台湾”“双赢合作”“气候伙伴”等口号包装野心,以金钱渗透学术、媒体与产业链,用孔子学院洗白红色文化,用政治捐款影响地方选举,用技术合作交换核心机密。
从华尔街的亲中金融资本,到好莱坞为中国市场自我审查的电影剧本;从硅谷巨头在中共压力下配合审查,到常春藤学府接受钜额中资后对中共人权问题保持沉默——这些现象早已说明,美国正被自己一手扶植起来的“红色巨兽”反噬,渗透得体无完肤。
川普看得极为清楚。他从一开始就拒绝将中共视为“战略伙伴”,而是一个有着清晰全球扩张目标、并企图摧毁自由秩序的红色帝国主义体制。他敢于公开与中共对抗,贸易战、科技封锁、外交围堵、对中资设限……这些措施都是要打破当年那个“联中制苏”错误的延续,阻止美国再次养大下一个摧毁世界秩序的怪物。
美国的教训很深:曾经联合苏联对抗希特勒,却换来半世纪冷战;又扶植中共对抗苏联,结果得到一个拥有全球话语权的极权敌手。如果今日再不觉醒、再继续幻想北京能和平崛起,那么自由世界将在不久的未来,面临最严峻的存亡危机。
川普说得直接:“中共不是竞争对手,是我们自己养大的红色怪物。”这句话,历史终将证明其沉痛与真实。
真正的敌人 中共才是文明对抗的主战场 它想毁灭全人类
川普任内,真正的敌人不是俄罗斯,而是中共。他是第一位将中共明确定义为“主要对手”的美国总统,开启了一连串重大行动:
贸易战开打,征收关税、强迫技术转让调查;科技封锁,华为、中兴被全面围堵;病毒溯源责问,直指中共隐瞒疫情,造成全球大流行;取消香港特殊待遇,撕毁北京对港承诺的外交遮羞布;签署《维吾尔人权法》,直指中共种族灭绝行为;重整美军印太战略,明确部署对中防御前沿。
在川普战略蓝图中,俄罗斯是“已衰之敌”,但中共是“成长中之敌”,后者更难缠、更具欺骗性、也更容易动摇美国内部的根基。与其耗费资源去歼灭一个冷战遗老,还不如集中火力对抗真正正在进行中的红色渗透。
川普的清醒与判断 不再复制“敌人养成计划”
当他说出“普京很聪明”“我可以和俄罗斯合作”时,外界误以为他在向专制强权示好。但实际上,在他任内,美国对俄罗斯实施了多项制裁、驱逐间谍、关闭领馆;只是这些行动并未被他用来渲染对抗情绪、激化冷战氛围。
当川普被问及:“谁是美国当今最危险的敌人?”他不假思索地将欧盟列为首位,这个回答震惊了无数人。毕竟,欧洲向来被视为美国最坚实的盟友,是冷战时期共同对抗共产主义的同袍,也是二战后“自由世界”秩序的共同奠基者。然而在川普眼中,这层“亲密关系”只是表象,掩盖不了欧洲实质上长年对美国的算计与背叛。
2025年前的几年里,川普在多个国际场合大胆放炮,不断揭露欧洲对美国的双面行径。尤其在北约峰会上,他毫不留情地痛斥欧洲诸国在军费支出上的“搭便车”行为——根据北约约定,各国应将GDP的2%用于国防,但多数成员国多年未履约。川普怒斥这种现象是“占美国的便宜”,并点名德国因依赖俄罗斯的天然气而沦为“地缘政治的俘虏”,批评英国首相梅伊对脱欧进程“软弱无力”,甚至不愿接受他的建议。
而当他接受CBS《面对国家》(Face the Nation)专访,再次被问及“美国最大敌人是谁”时,他直言不讳地说出:“我认为欧盟是敌人。”并补上一句极具挑衅性的评论:“看看他们在贸易上对我们做了什么。他们享受我们的保护,但从不支付公平的代价。”
川普这番话不是偶发情绪,而是一种有其逻辑的战略预判。他认为,欧洲看似是盟友,实则隐藏着取而代之的野心。一旦美国在地缘政治上失去主导权或出现空窗,欧洲将迅速转身,扮演起“道德警察”的角色,指责美国是“世界霸权的根源”,甚至可能联合第三世界国家构筑一套新型国际秩序来“遏制美国”。
川普更警告:如果美国在当下就对俄罗斯下重手、彻底毁灭这个战略对手,短期看似胜利,长远却可能酿成更大的风险——欧洲将成为下一个社会主义接班人。在历史的镜子里,这绝非杞人忧天。从法国的黄背心运动到德国社会主义党势力的崛起,从瑞典对中共的柔性包容,到西班牙、比利时对美国科技公司的打压,这些都说明:欧洲在价值观上,早已开始向左倾斜、甚至向中共靠拢。
川普一语道破本质:“欧洲表面温顺,你一转身,他们就开始骂你。”这不是外交不礼貌,而是一位洞察历史与国际权力博弈本质的领导者所做出的冷酷警告。欧盟不是当下最危险的军事对手,但极可能是下一个意识形态的背叛者与文明秩序的潜在颠覆者。
重蹈历史覆辙 从苏联到中共 再到欧洲的幻想
二战时期,美国选择与史达林的苏联结盟,是为了击败希特勒的纳粹德国,这或许出于战略现实的必要,但战后的雅尔塔协议与东欧红化却暴露出西方对苏联本质的误判。罗斯福政府相信与苏联的经济接触、战后合作,能够让莫斯科逐渐“正常化”,结果却是苏联铁幕降临,冷战全面爆发。
到了1970年代,这一错误再度重演。基辛格与尼克森奉行“联中制苏”,将毛泽东领导的中共政权引入联合国体系,并逐步解禁贸易与科技合作。左派学者与媒体纷纷欢呼“中国改革开放”与“经济自由将带来政治自由”,结果中共既未民主化,反而借助西方资本与技术迅速壮大,最终成为今日世界上最强大的数位极权国家之一。
到了冷战结束后,西方左派再次将幻想寄讬于欧洲一体化与自由主义价值的“全球扩散”。他们坚信欧盟代表着一种比美国更先进、更“理性”的国际秩序,对其社会主义倾向、难民政策、能源依赖与文化马克思主义趋势视若无睹。这种不设防的信任与一厢情愿,导致美国在经贸、外交与文化战场上处处被动,反而助长了一个自诩为“价值高地”的欧洲,转向对美国的批评与制衡。
这些决策错误背后,其实都根源于一种相似的逻辑谬误:“善意可以感化极权,贸易可以带来民主”。这种充满启蒙时代幻想的观点,忽视了极权政体的真正运作逻辑:它们并非“尚未成熟的民主国家”,而是有计划、有意识地利用自由世界的开放性来削弱、渗透乃至颠覆它。
美国左派对这些极权政体的容忍,甚至是纵容,从来不是出于战略计算,而是一种深层文化自恋与道德优越感的体现。他们认为,只要自己足够开明、包容与和平,世界就会自然跟进,这种想法既缺乏历史感,也缺乏现实感。
他所警告的,不只是中共的野心,也不只是欧盟的虚伪,而是美国自身在过去数十年中,一再出现的战略幻觉、制度天真与文化失忆。真正的危机,不来自外部敌人有多凶狠,而在于美国自己是否还能看清世界真实的样貌,并有勇气为之调整政策与价值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