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人替上帝做事——繁殖的驚悚(圖片來源:新世紀/多胞胎共和國)
【看中國2025年11月1日訊】「試管嬰兒技術被譽為國家的驕傲與民族光榮。」吳嘉苓在《多胞胎共和國》的新書分享會上說,當時的臺灣因為退出聯合國、中美斷交,有一種政治上風雨飄搖的淒涼感。憑著體育表現、經濟發展和科技研發,努力追求「亞洲第一」,在這樣的心態下,試管嬰兒的成功孕產,對臺灣社會而言就是光榮的事。
歐美六十年代價值嬗變,稱為「進步主義」,其總趨勢符合基因選擇的,即利己主義、個人主義的強烈抬頭,這當中也包括女性覺醒、女性主義興起,然而其直接後果,是核心家庭的解體,它導致了離婚率上升、生育人口下降、單親家庭普遍、子女孤單等一系列問題。所以,女性撤離家庭的後果,其實是傳統生殖功能的衰減,直接危及人類物種的策略首選:繁衍後代。
一、「生育欺詐」
單身孤獨的寂寞,可能導致社會對同性戀容忍度擴大,竟意外地使少數的同性權利得到普及,這在社會仍然以婚姻家庭為風氣的保守氛圍中,是不可能的。反過來卻是,同性風氣又進一步解構傳統家庭,同時由於生育的替代需求,而推動試管嬰兒、無性繁殖技術的精進。
這一番價值、技術的錯亂、輪替,其實還潛伏著更深度的不測。前些年有個春天我躲在家裡避瘟疫,一晚看Netlix(奈飛)上一記錄片《我們的金髮藍眼父親》(2022年5月首播),講了一個殊為驚悚的故事,宛如故事片,說上世紀七八十年代,在印第安納波利斯有位生育醫生唐納德.克萊恩(Donald Cline),是當時該領域最受尊敬的醫生——所謂「生育醫生」,fertility doctor,專業名稱是「生殖內分泌學家」(亦稱REs),即生育專家,專門治療男性和女性的生育問題,而這位克萊恩醫生的成功率驚人,人們蜂擁而至。克萊恩還是一個基督教教會長老。
看了這部片子你才會知道,不孕症患者其實是通過「生育醫生」,為他們植入捐贈的精子,誰也沒想到,這個「搭橋」的縫隙,產生了重大騙局。
克萊恩醫生的顧客中有個叫Jacoba Ballard的女子,偶然做DNA測試時發現,她有多名同父異母的兄弟姐妹,於是一個令人震驚的騙局暴露,所有顧客都不知道,克萊恩並沒有使用捐贈的精子,而是用自己的精子給這些女人授精。
然而那時,美國還沒有任何法規可以制裁克萊恩所為,他從未因此而被起訴,這個罪名是後來才有的,叫「生育欺詐」(Fertility fraud)。據說Jacoba找到了九十六個「生物學」意義上的兄弟姐妹,也就是說,克萊恩用自己的精子令最少96個女子懷孕,因為Jacoba Ballard如果繼續尋找下去,必定會找到更多的兄弟姐妹。
二、倫理焦灼
克萊恩醫生的行為,多少讓人聯想起中國的計畫生育醫生,只不過前者是讓人受孕,後者是逼人絕育,皆為強制性欺騙性生育手段,而受孕、生育這種「天授行為」(基督教),或者自然行為,若被人為控制,竟然是技術上越來越精進,而倫理上越來越荒誕。人類的技術包括科學,也越來越墜入反自然反人道深淵而不拔,但是涉及生育的技術最為可怕,可參見我的《人口控制在中國的人道和技術困境》一文。
https://www.facebook.com/841628330/posts/10159661030668331/
這裡又牽出冰島片《羊崽》(2021),另一部西片中混合倫理、科幻、恐怖、黑色幽默的新種,其涉及的「半人半獸」題材,在西片中乃是大宗,它卻做了靈巧的變異,其間涉及的緊張包括:繁殖(生育)緊張,Ingvar夫婦生育三子皆夭折而無後嗣;返祖的緊張,無後緊張令其接受怪種半獸作子嗣恰是返回動物界;親情奪愛的緊張,生羊崽的母羊被瑪利亞擊斃;智力的緊張,這對勤勞理智夫婦在羊崽上的常識性認知,還不如其敗家子兄弟;邊緣的緊張,冰島已是世界的邊緣,此農場又在交通不達的偏僻山坳,Ingvar終於在山麓被突然出現的巨型人羊殺掉,人類居住地之外是神獸世界?
在今日人類面臨生育的種種困境,如人口過剩、性別失調、老齡化、家庭破碎、女性生育衰竭等錯亂世態之下,此片做了極為驚艷的藝術想像,而突破人獸禁忌,令其進入繁殖領域,則預示的未來令人不寒而慄。
人類原本也是獸,若順從達爾文進化論,人類從動物界突變出來,應該建構一個人獸禁忌,據說至遲五六千年前的埃及法典中還有「人獸禁忌」的條文。
由此我沒有想到,在中文語境中,會出現對「寵物文化」的這種猜測,以同性婚戀者追索權利成功,猜測人為寵物索權索利會走向「人獸禁忌」的突破,這是中西文化的隔膜呢,還是無忌的猜想?然而「寵物文化」如今在中國人裡不也是非常興盛?https://x.com/seadognw/status/1550279045702909952
三、核心家庭破碎
不過倫理焦灼首先還是在人類之中。
6個黑人男子讓50個不同的母親生下87個孩子!
https://twitter.com/seadognw/status/1355333784690778112?s=20
這個視頻的主持人,在現場點起五個男人,算出87個孩子之後,講了一通無父兒童與有父兒童的比較數據:
自殺率高出5倍
出走率高出32倍
行為異常高出20倍
性犯罪高出44倍
吸毒高出10倍
這個問題,不是黑人問題,也不是什麼"福利"問題,而叫"核心家庭"破碎,其實正是西方衰落的一個point,其脈絡雖很複雜,卻是明白無誤的左傾。
思潮傾向上左傾,是歐美自六〇年代以來時急時緩的一個社會現象,跟自由主義、民權運動、社會福利等價值提升相關,也是一種價值嬗變,看似"進步主義",但是其總趨勢是符合基因選擇的,即利己主義、個人主義的強烈抬頭。
其中女性覺醒、女性主義興起的直接後果,是核心家庭的解體,它導致了離婚率上升、生育人口下降、單親家庭普遍、子女孤單等一系列問題。將生物學引入人文領域乃當下時髦,物種的自私傾向甚至是存活選擇決定的,是基因的規定,所以文明基本的含義,利它主義,居然有反基因(克服基因趨勢)傾向。這是另一個未明的機制。
哈佛大學甘迺迪政府學院前任院長羅伯.普特南(Robert Putnam)寫了一本書,描述富人和窮人養育小孩的差異愈來愈大,受過高等教育的菁英,重振傳統家庭價值,所以女性大學畢業生不到10%是非婚生子,大學學歷白人女性只有2%非婚生子,而中學(含)以下學歷的非洲裔女子非婚生子人數高達80%。這裡不僅有種族差異,也有階級對立。他的意思,是富裕家庭有經濟能力更投資子女教育,使其具備更好的競爭技能進入社會,相比之下貧困尤其單親家庭,對子女僅能壓制訓斥,較少精神層面的教養而使其粗鄙化——這恰是"倉廩足而知榮辱"的原意。
女性覺醒,在美國產生的左右爭議,比較麻煩的是墮胎問題,表面上自由派說母親的選擇權利,保守派說嬰兒的權利,但背後是一個宗教問題:上帝給你的孩子你無權拒絕。
好像2004年聯邦最高法院有一大法官退休,新補者將影響墮胎合法,結果保守的小布希大贏,媒體分析民主黨的liberal理念大大超前於美國尋常百姓,自由墮胎嚇壞了中西部的草根大眾,他們為了保護後代不被驚擾也得舍棄其他東西去捧小布希上臺立法禁了此道。
但是法律事實上效果有限,美國少子化日趨嚴重,不生育領養蔚然成風,假如對比前述黑人生育過剩,歐羅巴人種漸少,這種比較和論述無人敢做。
其實全球景觀,早是這副圖景,一個低度開發的回教世界,貧窮卻人口快速增長,南美洲亦然,於是廉價勞力大量湧進歐美。誰敢說人口逆向淘汰,那就是種族主義。中國的人口,因為制度關係,不跟進全球,它從人口過剩急速走向人口老化。
世界左轉,誰也擋不住。二次大戰後,人類就左轉過一次,結果出了斯大林、毛澤東、布爾布特三個惡魔。
下面這個新聞,荒謬卻真實:
Breaking:Black Lives Matter Terrorists Nominated for Nobel Peace Prize After Causing$2 Billion in Damages in 2020 Mob Riots-Truly Times-Conservative News
所以,前陣子美國最高法院撤銷憲法規定的墮胎權,雖引起軒然大波,但是可以想見它對涉及到人這個物種的繁衍大問題之慎重。
四、子宮控制:天理還是人欲?
人這個物種,大自然的精靈。孕育她的地球,在她出現四百萬年以後,才發現她是個殺手,自己孕育了一個災星。
人太聰明瞭,她開始殺死自己,這卻不到一百年。
方法也很奇特:控制子宮,至今她做過兩件事:
第一件在上個世紀,從1979年到2015年,中國政府宣稱,「一胎化」政策減少了四億新生嬰兒——也就是說,這個政策殺掉了四億嬰兒。
第二件還早一點,是美國最高法院在不推翻德州墮胎禁令之下,裁定一個女性墮胎合法,但是沒人統計過,此後美國減少了有多少嬰兒?
通過控制子宮而達到控制生育、減少人口的效果,顯然有益於人類總體利益,但是此法不人道,犧牲女性權利——此即天理人欲之爭,中國文明悠久,早在宋明兩朝發達之際,就發生過「存天理,滅人欲」的爭辯。
先不論人道與否,卻不能由體制、法律控制,而是由女性自己控制;
女性和她子宮裡的胎兒,兩者的權利,孰者為重?
美國高院大法官多數意見認為妊娠頭三個月內享有憲法賦予的絕對墮胎權,此意即為:嬰兒長三個月之後才擁有「憲法賦予」的權利,母親無權殺他(她)?
生育由上帝操控,還是自然(生理)操控?
人類整出來的事情,總有無數的因素要考慮,遑論她的再生產問題?
2011年全球人口已突破七十億大關,早已超出地球負荷而成一大危機,其中出生率上升和壽命延長是兩大因素,與此同時,歷史上造成人口銳減的戰爭和飢餓兩大因素,也消停了近七十年,導致大自然平衡的「馬爾薩斯災難」失效。
可是另一種神秘機制,又悄悄地進行新的人口填補。實際上發達國家的生育率,因為富裕而不振;反而是伊斯蘭文明圈內人口激增,天主教拉丁語的南美洲出生率上升,呈現出來的弔詭是,制度好保障人權的地區人口下降,壞制度失敗國家卻大量繁殖。這裡提供的結論是,人權保障個人主義上升的非預期效果,居然是節制生育的。「人口之最」的中國計畫生育頗具成效,在這裡是個特例,其惡果嚴重,反而導致中國勞動力的萎縮。
國家操控子宮,由中國提供了最可怕的實驗。
中國政府早在1971年制定的「兩個正好」的生育政策,到1980年已經將總和生育率從5.81降到2.24,人口出生率高速降下來了;也就是說,一家生兩個孩子,到2000年也能把中國人口控制在12億以內。但是,「一胎化」的1981年到1990年,總和生育率是2.47,說明這個政策完全無效。而且,這個政策還導致了人口老齡化和男女比例嚴重失調兩大問題:
二十年後中國將出現四億多老無所養的老人;
二十年後中國將出現四千多萬壯年光棍。
所以一胎化政策,是現代中國最嚴重的、動搖國本的戰略失誤。這個政策的產生機制更荒謬。撰寫《獨生》一書的美籍華裔作家方鳳美指出,中國厲行一胎化,是1980年鄧小平要實現「20年後(2000年)GDP躍升4倍達1千美元」目標,專家告訴他達不到,除非把分母縮小,即人為壓縮總人口,而出這個主意的,竟是軍方科學家。她寫道:
‘當時文化大革命才結束4年,中國社會學者、人口專家不敢講話,聲音無法進入討論,只有國防科學家最具話語聲量,國防工業又男性居多,以為「一胎化」執行後,若人口下降比率過多,調整數字、讓人民再把小孩生回來就好,他們沒想過社會不是說改就改,最後決定一胎化政策關鍵學者,竟是火箭工程師出身的宋健(時任國務委員,後主導三峽大壩興建)。’
這個荒謬政策的反人道性,更令人髮指。1983年中國進行了5800萬例計畫生育手術;2000年達到8600多萬例絕育手術;這一年全國二點四億育齡婦女,有百分之四十八使用宮內節育器、百分之三十六左右進行了輸卵管手術結紮,永久絕育。這些數字的背後,是無數的計生暴行和民眾血淚,這是人類有史以來最大規模的有組織地侵犯女性的基本權利,全世界空前絕後。
中共首腦將活人當作死的數字撥弄,不止一次了,上一次是毛澤東狂想「大躍進」、「人均畝產萬斤」,餓死了四千萬人;這次是鄧小平拍腦袋要「人均千元」而強壓人口出生率,活活消滅了四億嬰兒,人世間有何種惡魔可以與之比擬?(參考:棄嬰塔https://www.facebook.com/841628330/posts/10159582249293331/)
美國以基督教立國,奉聖經為宗旨,禁令墮胎二百年。2022年6月24日,美國聯邦最高法院的大法官投票,正式推翻了49年前、確認憲法保障「女性墮胎權」的〈羅訴韋德案〉(Roe v.Wade)。Norma McCorvey(September 22,1947–February 18,2017),化名:Jane Roe,此人後來成為福音派新教徒,晚年成為羅馬天主教徒,並參加了反墮胎運動。她當時表示,她參與羅案是「生命中最大的錯誤!」
五、「彎道超車」十種話語
人口控制依靠「結紮」屬於簡單手術,然而中國為了「趕超」搞病毒,非常危險,石正麗焦慮失眠,好像疑心自己失手、泄漏,這也許是用來替換"放毒"說的"泄毒"說,這也恰是西方學界警告的:這個毒女,是不是在全世界生物學尚未訂出完善的"功能性取得"(Gain of Function,GOF)研究規範時,走得太遠太險?無獨有偶,在人工智慧、基因編輯等領域,中國也躍躍欲試。
美中貿易戰,引起人們對中國"經濟奇蹟"、乃至中國發展模式、中國戰略設計的反省,無意間發掘出一個怪詞"彎道超車",極形象地概括了三十年中國經濟的特徵。
如今滿世界責怪習近平,乃是因為不懂現當代中國史,此蠢貨不僅是毛澤東的衣缽傳人,更是鄧小平機會主義的繼承者,根源在毛澤東"趕英超美"和鄧小平的"白貓黑貓"嘛。
中國自近代以來,要雪恥、要趕超,怎能不是今天的下場?遲了三十年才發生,不過是西方人自己犯傻而已;而且,時至今日不少人還在讚美鄧小平的"改革開放"呢。我在2016年夏天就貼過一文‘我們有一部趕超史’,此刻不妨再貼一次:
https://2newcenturynet.blogspot.com/.../08/blog-post_97.html
後來我又寫了《瘟世間》這本書,嘗試在文明之爭的脈絡中,也在中文的歷史語境中,解讀這次瘟疫,若此便涉及十種話語:
細菌:醫學已經先進到試管嬰兒、幹細胞研究,卻還是懼怕瘟疫,所以人類雖已登月並無多大進步,因為不止哥倫布時代"地球是圓的",全球化時代它還是平的,若某國政治很野蠻,則全球無安全可言,這個規則,後來被反覆驗證。
衛生:髒,是一個含義不清晰的概念,但是又很豐富,在中文裡它至少從公衛領域跨到文化思想上,綿延百年。從西方引進的"衛生"概念,五四人先把它代入了"思想",毛澤東又將它再升級為"改造"運動,這種"政治衛生學"影響了中國人近一個世紀,四九以後中共對知識份子"改造"、對民眾"洗腦",一路政治運動此起彼伏,直到文化大革命"靈魂深處爆發革命"(最早講"靈魂"的是梁啟超),毛澤東被造神為"大救星",從"個人衛生"到心理都陰暗猥瑣的一個"邊緣人",主宰了十幾億人。
趕超:「新中國」的趕超意識,就是一種競技,是要跟西方(國際)比快慢、高低、勝負、優劣,在所有的領域裡比試,體育是第一利器;這種「趕超欲」,被民族心理的自卑、嫉恨所驅使,也被梟雄玩於股掌之上,五○年代鬧了一場荒唐的「大躍進」、餓死了幾千萬人;而今上千億的國家科技發展基金注入晶元等半導體產科研領域,與全民大煉鋼鐵相似。最近,武漢病毒所在全世界生物學尚未訂出完善的"功能性取得"(Gain of Function,GOF)研究規範時,走得太遠太險?美國國立衛生研究院(NIH)和武漢病毒所的項目合作2014年叫停,NIH率先探討功能取得研究的道德風險及規範建立,而不貿然闖進禁區。中國恰是"彎道超車",極有可能車速過猛,而溢出那毒液?
黃禍:"黃禍"概念的發端者是德皇威廉二世:「中國人由日本軍官指揮」,在2000年後竟由中國防長遲浩田繼承,系統地論述"爭奪生存空間"、共產黨領導中國人"走出去"、用生物武器"清場"美國等等,而今難道被"武漢病毒"蔓延世界證實了嗎?
六四(韜光養晦):我為茨威格的"十四個瞬間",再添一例:北京"六四屠殺"。一則"六四"屠殺改變了人類歷史,這是一個總的歷史視角,再則,茨威格說列寧1917年4月從瑞士出發回到彼得堡,發動十月革命摧毀了一個帝國、一個世界,而鄧小平決策"六四"屠殺",具有相同的改變人類歷史進程的意義,鄧小平"屠殺"後的"韜光養晦"、"改革開放"兩策,經三十年大獲全勝,不僅中國經濟起飛,毀掉了中國的生態,三十年的"全球化"也俘虜、斬獲西方文明,後果極其嚴重,就全球而言,中共控制的中國,成為一個禍害,威脅人類,比之一次大戰後的列寧政權,和二次大戰後的斯大林政權,有過之而無不及。
環保:中國二十年資源耗竭型的高污染增長模式走到盡頭,水和土地污染以及霧霾,令中國成世界第一癌症高發國度,廉價勞力和土地資源兩項中國起飛的紅利告罄,而且中國污染也分享東亞和全球。
崛起:2017年習的十九大報告,是一個全球霸權統治的計畫,西方根本沒有人關注,有五個方面:第一,2025計畫,掌控全球10個產業,其中3個產業,晶元及矽片製造,機器人和人工智慧,將使中國在21世紀裡統治全球的製造業;第二,一帶一路,"一路"就是中國從絲綢之路開始擴張,把中亞那些重要的國家聯繫在一起,把伊斯蘭教政治統一到一個市場中去,控制"世界島";"一帶",是在波斯灣、吉布地、南中國海,用海軍、用港口控制世界島嶼,把沿途的主要港口都連接起來。第三,5G網路;第四,是金融技術;第五,用人民幣取代美元。這個戰略部署,是中國到2030或2035年,成為世界第一經濟體。
大一統(港臺疆藏):中共背棄《中英聯合聲明》,是背棄了對全世界的承諾,中共在香港實施國安法已使香港的一國兩制名存實亡,也影響了美國對臺政策的重新評估,對臺政策的一塊基石也不存在,不管未來美國誰當政,都會以保護臺灣的民主為施政重點;中共在新疆採取的政策是一刀切,是全方位的,不論大人小孩或信仰層級差異,都當成鎮壓對象,這就是界定種族滅絕的國際標準。美國放棄尼克松以來所謂的"求同存異",要以普世的自由民主的價值觀和美國內在制度的競爭優勢,來阻止中國的統治模式與主導權。
江山:特權階層中高比例的子孫坐江山的慾望弱化,取而代之是移居海外的願望,原因有三,一叫"自毀家園",執政者與特權階級在謀取暴利時犧牲了自然環境和社會公正,其後果也是兩條:喪失環境清潔和法制安全;二是,家族暴富令其後代心態大變,他們中的多數人不想打拚和"上進",只圖享樂與安逸。其三,"父輩或祖父輩保江山的方式,令旁觀的兒孫們望而生畏。維穩成本的天文數字絕對不可持續,無處不在的民怨更讓他們明白,曾經可以巧取豪奪的故土已成火藥桶,這個班寧可不接,這個江山最好不坐。
進步主義:美國出現"黑命貴"民粹運動,而民粹主義是暴民政治的溫床,它的完成式是最終釀成"現代極權",即列寧式政黨對普羅大眾的全能式統治——大眾從反抗主體最後淪為奴隸。舊俄知識份子正是從法國雅各賓黨人那裡接受了民粹主義思潮,主張只要目的崇高,可以不擇手段;主張以暴力奪取政權,而列寧則將民粹主義者個人式恐怖活動,改造為馬克思主義政黨組織化集體化的恐怖活動。
綏靖:金鐘先生曾梳理美國對華綏靖主義史話,我簡單為他列了一條線:
羅斯福(親華)、史迪威(惡蔣)、馬歇爾(融共)、麥克阿瑟(挺蔣)、尼克松季辛吉(熊貓派);再往下,老布希開啟中國貿易禍端,克林頓引中共進最惠世貿,鋪墊中國崛起,直到彭斯講話怒言扶植了一個敵人。
冷戰:去年七月二十三日前國務卿蓬佩奧,到尼克松圖書館講話,批評尼克松的錯估中共,詳述中國的威脅對美國經濟、自由乃至世界各地自由民主的未來意味著什麼,以及保護美國經濟、生活方式,就是自由世界需要一個戰略來戰勝這個新暴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