燭光(圖片來源: Adobe stock)
寫作本文之時,我被黑惡勢力逼出福建泰寧已久,被迫在外流浪半年有餘。極具諷刺意味的是,泰寧是年居然評上了「全國文明城市」!「全國文明城市」魚龍混雜,魑魅魍魎在暮色的掩護下,以公權為依托,無事生非,年復一年,玩兒不讓人睡覺的把戲,玩了五年之久。野水荒灣昏天黑地,名不副實之事多如牛毛。這就正如廢都之「三騙胡同」,冤民年年填街塞巷,但這不妨礙夜郎自詡為「法治國家」。
這就譬若無辜學子廖夢君,慘烈遇害於廣東省佛山市南海區黃岐中學,「執法」體系的反向作為,公然放任殺人犯逍遙法外長達十九年!虐殺了平民之子廖夢君,獸群以流氓手段消音,以強權壓迫「協商解決」,不足為怪。即便是位高權重者慘烈消亡,也同樣是波瀾不驚。在弱肉強食的荒野上,誰都沒有絕對的安全可言,區別所在,只是幸與不幸而已。苟活於斯,提心吊膽苦掙苦熬,在體制內外皆為常態。行號臥泣或強烈譴責,無改兩腳獸嗜血的本性,水落石出、石破天驚等等,都只會是在天亮之後。再長的黑夜,也總會有東方破曉之時。
說說我在「全國文明城市」福建泰寧,過往五年來,過的都是一種怎樣的日子。其間獸類所顯現的惡性,已是不亞於當年的虐殺廖夢君。原先我因激揚文字,時常被傳喚,被關進鐵籠之內。小女降生後,我感恩蒼天的垂憐,不想再被弄得家破人亡,不想再讓家人膽戰心驚。一個為民請命的良心作家,一個落筆成文的高產作家,家破人亡後被迫封筆,以整人為樂事為能事的獸群,該再也沒有可整的託詞了吧?
我以為我的長期「自律」,我的人畜無害,會讓我家過得相對安寧一些。可換了政法委書記之後,我所過的日子,又再次變得面目全非。我此前已對外披露過,有段時間,黑暗勢力每天安排人到我的辦公室來搗亂,我不堪其擾,不得不改變上班的方式,並縮短上班的時間。隨後我所住的小區,即出現了奇特景觀,有多個婦女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在我家樓下吆五喝六,唧唧喳喳,儼然是日日在這麼上下班。我的三戶鄰里,有戶還是公安領導的親屬,一反常態輪番上陣,瘋狂製造噪音,幾乎每天都在用重物砸樓板,有時一夜能將我砸醒多次。
涉嫌領取狗糧者不止於此。我家長期被施以反人類的迫害,還不能吭聲,倘若吭氣,對面樓的行將就木者,就會跳出來,搞群起而攻之。即使用腳趾頭去思考,也不難得出這樣的判斷:若無強權的驅使和相應的財力支撐,原本民風相對淳樸之地,不會赫然異化成這副模樣。我家報警多次,撥打12345多次,向政法官員反映多次,這般非人間的反人類景象,都未得到有效消減,此等虎狼之窩,讓人何以安居?去年11月,我就已書面請求政法委、公安局、民宗局、佛協,協調解決惡意擾民不讓人安睡的問題,工資待遇與工作能力不匹配的問題。直到年後,這兩個久拖不決的問題,無一得到解決,我一家三口就此離開了福建,多奔走在浙江,但佛協的工作,我此間都在如常進行。
春季兩會之前,有人給我掛來電話,說有司召開會議,決定又要興師動眾,派人把我從浙江弄回福建。我拒絕返鄉,只在浙江靜觀其變。隨後佛協會長受托,多次電話勸返,並說有司已向其承諾,我這次的浙江之行,費用全都會報銷。我捱不過會長的面子,驅車回到泰寧。回去後被晾了許久,之後談了兩次,非但不解決問題,反而在話趕話當中,把我家的餬口費也給掐斷了,佛協的許多工作就此陷入癱瘓。原先承諾的報銷費用,也言而無信。會長慈悲,個人掏腰包先做了墊付。為做個了斷,我寫了書面辭職書,也用微信發給了政法委書記。之後又開始顛沛流離。為了尋找安身之所,我駕車先後橫穿福建、浙江、安徽、江西四省,對於要怎麼展開餘生,我夫婦倆都顧慮重重。
過去我工作在外,飯碗多次被「維穩」者敲掉,再謀職也必定是如此。借錢開個小店吧,一准也會節外生枝,流氓是什麼都做得出來的。奔波中,我夫婦倆都隱隱感覺全程皆為透明人。我不想再讓老婆、孩子跟著我遭罪,先把她們送回家鄉,之後多行走在義烏與橫店之間。我和妻子後來決定,且走且打量,向親友借點錢,在義烏或是橫店先開個小店再說。在一家團聚前,我試探性地當了兩天的網約車司機。無法想像,開網約車的次日,即收到簡訊,說我一週前24小時內闖了3次紅燈。開車多年,我常年不會被扣一分,這回一下被扣了18分!
權力的意圖再明顯不過,那麼我回去好了,回泰寧看看有何安排。結果又是一次奇遇,給政法委書記多次打電話不接,微信留言也不回。這個政法委書記非常奇怪!他的三個前任,在恩威並施中,和我有過不少接觸,甚而一塊吃過多次飯,也都或多或少為我家做過一些事。而這任政法委書記,上任五年多來未露面一次,也沒有為我家辦成任何一件事,如不是費勁要到了其電話號碼,則此前完全不會有過從。在多次打電話不接,發微信不回之後,我在微信上留言說,如果再這麼顯露權力的傲慢,那麼從週一開始,我只有天天去他辦公室找他。隨後政法委的副書記打來電話,說書記已安排好了下午在信訪局和我夫婦倆見面。我夫婦倆準時到場,該書記過了半個多小時終於露面。
我久未上訪矣,書記明言是在「接訪」我,與他一塊「接訪」的,有政法委副書記、辦公室主任、公安局局長、副局長、國保大隊長……妻說五年沒露面這太不正常。書記說,正常,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風格。我多次給他發過噪音擾民的錄音和錄像,在他看來不是有效證據。被「接訪」中,我又一次鄭重提到了辦護照的事,得到的答案人所共知。就連一隻卑微的麻雀,都可以自由地飛向山的那邊,而我不能。交涉中,我夫婦倆都看不到解決問題的誠意和方案。「接訪」的人多次說,我如想再去佛協工作,就得抓緊時間寫申請。抱歉,我沒寫。
這次匪夷所思的見面,讓我夫婦倆內心都得到了更清晰的答案,隨後我家再次離開了「全國文明城市」,一路鄉關茫茫,遙望故鄉至今。被逼出故土的我家,至少不會就連睡個安穩覺都成其為奢侈。百歲老母尚在,近年頂多在兄弟輪流照顧老人中,每年回去旅居一陣而已。天無絕人之路,宵小一而再、再而三,明火執仗耍不讓人吃飯、不讓人睡覺的把戲,耍不出什麼結果,只會讓我腳下的路日漸變得開闊。不在其屋檐下了,半夜再無樓板可敲,每到敏感時節,曾因酒駕等被公安處理過的一些親友,多年已不聯繫,卻會掛來電話或要求視頻。何至於此。我不過是要求制止滅絕人性的迫害,要求像普通家庭一樣,在辛勤耕耘後,能應付得了開門七件事,卑微至此,竟求而不得。
月黑風高,詭異的氣息濃烈,鬼影憧憧,時隱時現,為政變勢力張目,為殺人團夥張目之事常有,權鬥的棋盤上,向來不乏可用的棋子。低窪地帶的怪相叢生,顯露的只是一種表象,沒有巨頭在幕後指使和作祟,升斗小民和芝麻小官,都不敢膽大妄為興風作浪到這般境地。城頭變換了大王旗,雖也抓了不少的政法委書記和公安局局長,但環顧大江南北,這滿目荒涼、一地雞毛的態勢,又確真改變了多少呢?權力的籠子形同虛設,不廣開言路,不讓權力在陽光下運行,不讓民眾享有選舉權和罷免權,就是再縫縫補補,也還一樣會是烏天黑地。
荒廟林立的廢壠荒丘,城狐社鼠比比皆是。倚仗公權力妄為的宵小,即使是在現行體制下,也早已是嚴重違法違紀,該如何去面對將來?你真以為你能永遠一手遮天?你以為用鬼蜮伎倆,虐殺了一個無辜的孩子,有一眾幫凶為你而驅使而作惡,你就能逃脫得了該有的清算?你就是殺光所有報曉的公雞,也阻止不了天亮!在張夢君、李夢君、廖夢君的冤魂追索下,在巨變將至的現實面前,你日夜在瑟瑟顫抖。你流氓嘴臉的畢現,也暴露著你的深感恐懼和慌不擇路。你這條繩上的螞蚱越多,你自掘墳墓的日子也就來得越快,日後你怎麼去洗脫?
長達19年的血腥負債,長達20年的殘酷迫害,罄竹難書的帳本上,一樁樁,一件件,你的獸行人神共憤,你讓人天亮之後怎麼把你放過?天亮是遲早的事,不會因夜色的濃黑而改變。只要你曾經幹過殺人的勾當,不管是見血的,還是不曾見血的,你都難逃被清算的那一天!而大勢所趨,從方方面面印證了這一天不會太過遙遠。
廖夢君,作為一個時代符號的存在,會鑲嵌在歷史的長廊內,被人世緬懷到永遠。廖夢君,一個品學兼優的陽光少年,只因其父為民請命,籲請當局善待萬民,而慘烈代父而去,他在血泊中倒下的同時,即走向了永生!
廖夢君同學千古!廖夢君同學安息!
寫於2025年7月16日(迫害於案發前就已在進行。廖祖笙之子廖夢君,在羅幹、周永康、賙濟、張德江執掌重權期間,慘烈遇害於廣東省佛山市南海區黃岐中學,和殺人犯同穿連襠褲的流氓集團「統一宣傳口徑」,像編天書一般指鹿為馬,禁絕傳媒據實報導佛山慘案,公然關閉司法大門,強權壓迫「協商解決」殺人案,放任絕人之後者逍遙法外19年!遇害學子的屍檢報告、屍檢照片及「破案」卷宗,迄今是不可示人的國家機密!原本著作頗豐、與傳媒互動頻繁的作家廖祖笙,家破人亡後表達權隨之被非法剝奪,於國內再無一字變作鉛字,被長期非法監控並被剝奪出境自由……在令人髮指的殘酷迫害中,幕後迫害的操縱者一手遮天,先後清空、毀掉了廖祖笙上百處的言說平臺,能非法控制全國的媒體和網路,能控制政法委和公檢法,能控制廣東和福建,能控制電信,能控制銀行,能控制學校,能任意操弄作惡多端、禍國殃民的百度,能禁止廖祖笙使用谷歌和推特帳號……為國防事業奉獻了青春年華並立過軍功的廖祖笙,因在文字層面堅持為國家前程和百姓福祉呼號,遭到法西斯新變種瘋狂迫害,呼天不應,叫地不靈!「法令未行,逆魔亂起」,此謂「法治」!「民多冤結,州郡不理」,此謂「共和」!)
来源:看中國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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