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金博士最後一次進行現場手術,不使用注射藥物,也不使用任何麻醉藥。(示意圖/圖片來源:Adobe Stock)
平帕瓦迪今生父母前來拜訪之後,可能是因為沒有好好休息,且與他們討論過於激烈,到了晚上,阿金博士的三叉神經痛又發作了。這次疼痛主要集中在右側眉毛上方,並逐漸擴散至太陽穴至顴骨的中間區域,感覺既刺痛又劇烈,宛如被火灼燒,疼痛持續了很長時間。
阿金博士呼喚平帕瓦迪,當她出現後,阿金博士詢問「這種痛苦何時才能結束?」平帕瓦迪回答說:「再過4年,您就會遇到一位能夠徹底治癒您的醫生,那時您的苦難將結束,您將永遠擁有幸福。」
阿金博士接著問:「那現在會發生什麼事?因為現在真的很痛。」平帕瓦迪說:「明天父親將再次進行手術,這將是這一階段的最後一次,也將是父親一生中最痛苦的一次手術!」
阿金博士重複她的話問道,「明天父親真的要再次手術?而且是最殘酷的一次?」這時,他的房間裡一片寂靜,所有人都充滿了同情與憐憫。阿金博士的妻子已經對平帕瓦迪的話深信不疑,甚至因為心痛而淚流滿面。
阿金博士坐在床邊,頭靠著床框,有時候想要把頭猛地撞向床頭的鐵柵,以此結束自己的生命,結束這種難以忍受的疼痛。然而命運的安排還沒有結束,他必須繼續的承受。
護士按照夜班醫生的囑咐,讓阿金博士服用了安眠藥,這樣他才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早上起來,疼痛依舊,看來昨晚一整晚都在痛。
早上7點,阿金博士的主治醫生烏多姆教授按照慣例來瞭解情況。在接過護士的報告後,他沉默了片刻,隨後轉向阿金博士說:「8點再進行一次手術,這次將徹底切除所有神經纖維,之後應該不會再有痛感。」
所有人都默不無聲,既是出於同情,也是因為驚訝,每次平帕瓦迪都提前預告手術的消息,而且每次都準確無誤,令人不得不信。而這也意味著阿金博士這次手術將承受巨大的痛苦。
到了早上8點,推阿金博士去做手術的手術車出現了,而這次護士沒有按照慣例給他注射嗎啡這樣的鎮靜劑。當阿金博士詢問護士時,護士說:「這次教授將進行現場手術,不使用注射藥物,也不使用任何麻醉藥。」
當阿金博士抵達手術室之後,烏多姆教授對他說,不知道哪個細小的神經出了問題,才會感到疼痛。如果使用麻醉藥,就像拔牙一樣,不知道哪裡疼,因此這次將進行手術而不使用任何麻醉藥,請忍耐一下。
聽到教授這麼說,阿金博士的第一念就是這真是因果報應啊,即使是獸醫進行手術,他們還會使用止痛藥和麻醉藥,而他這個真正的人卻遭受這樣的對待。
阿金博士還沒來得及想其它的,教授就手起刀落,用刀片從他的右眉上切下去。阿金博士因劇烈的疼痛而強烈地抖動,發出呻吟。教授說,如果疼就叫出來,警察不會抓你的。然後他繼續手術,用鉗子一根一根地夾住神經,每當神經被鉗子夾住,這種疼痛就直達心扉。
阿金博士說,他聲嘶力竭地吼叫著,聲音比待宰的牛還要大。手術過程中每次拉扯神經時,他都疼得要從手術台上蹦起來,手術室的護士緊緊地按住他的頭,而他全身則被緊緊捆綁住。
教授試圖儘可能多地抽出神經,但由於它們彼此緊密相連,所以這一任務非常困難。正如平帕瓦迪所說的,這的確是一次非常殘忍的手術,阿金博士最終因劇烈的痛苦而昏迷過去,當他再次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病房裡,身上纏繞著鹽水管,鼻子和嘴巴插著軟管。即使手術已經結束,疼痛仍未消散,因為痛苦難以忍受到了極點,阿金博士不得不放聲大哭和呻吟。
那個晚上,傷口劇痛,神經和腦部都感到極度疼痛,阿金博士感到全身疲憊到了前所未有的地步。在注射了止痛藥和安眠藥之後,他昏睡了過去,直到深夜才醒來,大約是凌晨2點多。
他看到守護在身邊的妻子和護士,問到:「我還沒有死嗎?這真是極度的折磨。」而妻子和護士因為同情他的遭遇流著眼淚。
因為泰國人普遍信佛,阿金博士還曾經到寺院中去進修,所以這時他選擇閉上眼睛默念佛號,試圖平息內心的痛苦。這時,平帕瓦迪來了。
之前平帕瓦迪告訴阿金博士,他上一世是一名獄卒,因為用酷刑折磨一個沒有犯罪的人,強迫他認罪,並導致他死亡,所以今生要償還罪業才遭受病痛折磨。
在經過這次極其痛苦的手術後,阿金博士問平帕瓦迪,那名受害者的怨氣消了嗎?平帕瓦迪回答:「父親已經償還了許多他的怨恨,未來會逐漸好轉。」
平帕瓦迪告訴阿金博士,這週日,他就可以出院回家了。三叉神經痛的痛苦還會有,但是不會太嚴重,此後一段時間也不會再做手術了。大約4年後,阿金博士會接受第4次手術,徹底治癒。
當阿金博士詢問平帕瓦迪之後會不會到他家裡去看望他時,平帕瓦迪搖了搖頭。她告訴阿金博士,她無法進入阿金博士的家,主管那裡的神靈不允許她進入。而這次也是她最後一次來看阿金博士了,因為她馬上就要轉世投胎了,去某地當一個男孩,所以來和阿金博士告別,希望他不要忘記多做善事,積累功德。
而之後的情況也正如平帕瓦迪所說的,一一應驗。阿金博士在床上又躺了幾天,到了週六早晨,烏多姆教授來看他,阿金博士和他講述自己的情況,雖然疼痛減輕了,但是並沒有完全消失。烏多姆教授解釋說,手術還未能徹底摧毀病灶的神經中心,只有將其完全摧毀,痛感才會全然消失。
估計烏多姆教授也明白,用這種方式想要徹底根除阿金博士的病痛是很難了,於是告訴他週日可以先回家,繼續休養,若有任何問題再作處理。
阿金博士對於能夠出院回家很高興,但是那時他做手術的傷口還沒痊癒,馬上走是不是太急了些?而教授則說,阿金博士自己也是醫生,可以先回家自己處理傷口,自行拆線。看來上天定了週日走,遲一天都不行啊。
在之後幾年,阿金博士的頭痛症狀也逐漸緩解,雖未完全康復,但已有所改善。直到1965年,也就是平帕瓦迪所說的4年後,阿金博士遇到了從英國學成歸來的腦部和神經外科專家西拉拉‧布尼亞拉塔維(Sirara Bunyarattavej)。西拉拉醫生告訴阿金博士造成這種病的一個原因是大腦中的一條血管壓迫了第五條神經,當該血管隨心跳脈動擴張時,就會壓迫並刺激這條神經。古人稱這病為「面風」,現代則稱之為「偏頭痛」或「三叉神經痛」,這兩者其實指的是同一種疾病,而其治療相當困難。最後,西拉拉醫生通過注射藥物到阿金博士大腦中,摧毀了這條神經的根源,最終徹底治癒了他。
責任編輯:岳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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